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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如果你真的累了,爱不下去了,那就离开我吧 (第2/3页)
宫彦锐利的黑眸唰的刺向薛卫,薛卫耸了耸肩,挑衅的看着他,似乎才想起来什么,他继续说道:“哦,对了,南宫彦,你和艾婼不止南宫忆深一个,还有一个孩子呢,因为年份小,当时医生还没有判断出他是男是女……” 他故意只说半截话,成功看到眼前的男人脸上的冷漠,一点一点的被击溃。 没错,他薛卫,就是看不得南宫彦到现在还能淡定下去,他就是要看他南宫彦比谁都崩溃,比谁都难受,比谁都歇斯底里!!!! 薛卫笑的更欢乐,说出的话却犹如拿着一把锋利猝毒的大刀,毫不留情的将南宫彦那颗冷硬的心脏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婴儿,在艾婼的肚子里,被一辆车……活活给撞死了,真是可惜啊,在那场车祸里,艾婼也死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南宫彦,一字一顿:“最后,是我说:南宫彦马上就要来看她了,因为要等你,所以她才活下来了,否则南宫彦——你现在根本就看不到她,更别谈有她这个存在让你厌恶了。” “薛卫……” 南宫彦俊脸铁青,一股震惊和心痛让他毫无招架之力,狠狠的闯进他心室,凌迟着他最后一分理智和冷静! 薛卫挑眉看着南宫彦,状似苦口婆心的对他提醒:“人啊,别老盯着自己的伤口不放,有本事多去看看别人的,你会发现你的伤口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不值一提!” 话毕,薛卫嗓音一哽,仿佛有沙子在舌头上,在喉咙里上下滚动,突然背过身,双手掩脸的哭了起来。 手术室,该死的手术室,他恨透了这个地方,五年前的那一次,已经让他惧怕了医院,惧怕! 南宫彦双手握成拳状,黑眸猩红的看着薛卫不断耸动的肩膀,有男人的哭声传进了耳里,他转头死死盯着手术室的大门,俊脸惨白,贝齿紧咬,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他全身血液冰冻成僵,心脏里不见痛,却一眼看去,全是肆意涌出的血! *************************************************************************************************************************************************************************************** 万宇曜接到青莞的电话,听了青莞那一番话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快速的通知了苏轶枫和苏轶野,还有顾生,感到了医院。 他们站在手术室不远处,亲眼目睹南宫彦和薛卫的互相殴打,和责骂,同时感到心里涌起一股特别难受的愧疚。 尤其是当年第一个叫艾婼离开南宫彦的苏轶枫! “谁让她爱你!”不知何时,薛卫瘫坐在地上,眼眶肿疼的厉害,他却浑然不知,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连声音都变得那么低,近乎自言自语的呢喃:“她是个残忍的女人,她什么都不告诉你,却让我知道,让我亲眼看着,她为了你是如何的苟延残喘的活下来,让我,痛!你离开了,她车祸进手术室之前哭喊着要找你,要见你,这还不算,医生说她快要死掉的时候,是因为我说了那句话,才硬撑过来的。呵呵,你知道那句话是什么吗?我说:南宫彦他马上就要来了!她就真的等了,就为了能见到你。那天我知道原来你南宫彦真的是她艾婼的命!” 说着说着,薛卫看着那道紧闭的手术们,又哭又笑起来:“你走了,她活过来了,又好像早就死了,她骂我,骂我为什么要骗她你要来了,她说我是个骗子,她醒来之后根本没有看到南宫彦!我无言以对,她就整天抱着你在婚礼上落下的那把手枪,她说那上面有你握过的温度,她爱你爱到了……连你的一点点温度对她都是,弥足珍贵。” “你离开的那五年,她就两年不曾笑过,到现在我还知道,那把手枪她每天晚上都会拿出来看一遍,然后再细心的放在枕头下面。她个笨蛋还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其实日日相处,谁不知道啊?忆深那小兔崽子知道的比我还要清楚!” “她哭,她笑,都是在等你。” 薛卫抬头仰望着面前一动不动的男人,嗤笑:“你南宫彦多高高在上啊,瞧瞧,即使她进了手术室要死了都还这样,所以啊,你回来了以后其实我就预料到不好。你不可能再和艾婼在一起,这我真心知道的!!!可是在艾婼那笨蛋面前,我也真心,不敢告诉她,不敢触破她五年的幻想!!!!!” “可万万没有想到你不要她,却要她为你生的儿子,呵。”薛卫冷笑,笑出了更多的泪花:“南宫彦,孩子对于母亲来说有多重要,你真够狠啊……” “如果你们在之前就能把什么都告诉我,她不会受那么多的苦。” 听完薛卫的这一番话,南宫彦依然,在滔天的震惊和撕心裂肺的痛感中,垂死挣扎。 他从爱她的第一天就发誓要好好的爱她,好好的宠她,要让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最高贵的女人,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到最后伤害她最深的,居然是他! 怎么可以,怎么能是他南宫彦,伤她最重? 五年前,他明明那么爱她,那么的! 他不敢承认,他始终不敢承认从来伤艾婼最深的是自己,所以这一刻竟情愿艾婼是真的变了心,是真的不爱他了…… 南宫彦眸底全是别人看不到的痛苦,全都是! 如果你们在之前就能把什么都告诉我,她不会受那么多的苦…… 闻言,薛卫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一步一步走到南宫彦面前,看着他,掀了掀凉唇,句句嘲讽又苦笑的说:“你当年知道自己中毒没解药快死的时候,你不是也选择了什么都不告诉艾婼,然后装作无情变心把艾婼托付给我吗?你自己都这样做过,你凭什么怪艾婼什么都不告诉你?!那种心情,最受折磨的应该是当事人吧!” 他说,字字生硬:“南宫彦,你可以怪罪任何人,却独独没资格责怪艾婼,因为你也和她做过的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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