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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复活与永生 (第2/2页)
斯塔西娅”站在那里,而最好的替身……就是身为她贴身大侍女的她。 只是那件已经成为历史的事没有更多假设了。 面对凌厉的进攻,安娜斯塔西娅开始嫌烦,可这种武器又从未接触过,站在原地想要找空隙反击时…… “陛下!” 一个身影闪到她的面前,抬臂,用右臂吃下了她的攻击,左手握拳,狠狠地击向她的腹部。侍女K像是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一时恍惚,整个人便向后飞出了数公尺才挣扎着落地,嘴角咳着血沫,像是有了内伤 她擦着嘴角的血沫,紧紧盯着那个****的身影,却要透过他去瞪安娜斯塔西娅:“原来如此,被复活了么?” 诧异的不止她一人,安娜斯塔西娅微微睁大双眼望着眼前的背影,在几秒之后便只剩下了了然: 她没有复活他。 或许是想着还不着急,安娜斯塔西娅并没有动用自己那复活的能力。 然而,被击穿心脏的阿瑞斯还是由死复生,站到了她的身前。 他显然没恢复完全,胸口的血洞还可以看到肋骨,但筋rou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生长着;他全身筋rou紧绷,大口喘着气,仅是刚刚那普通的一击就用尽了全部的力量;重心不稳,勉强站在这里保护她。 弗罗洛一族天生的力量——或者说,八百年前由于那次意外通神,先祖获得的力量——都与“生命”相关。 阿瑞斯的体内也有着她的基因,是故也能算是弗罗洛一族的人。 罢了罢了,既然有人要指认是她的复活术,那就是好了。 忽的,面前的背影跪倒在地,咳得撕心裂肺——不,心脏已经被捅了,至于伤没伤到肺……嗯,从安娜斯塔西娅的角度看,这个血洞的大小的确也像是伤着了——捂着嘴,几口鲜血顺着指缝滴了一地。 这大概是他从未有过的虚弱,却还是坚持道:“陛下,您先撤,这里交给……” “我为什么要撤?我从不逃跑或回避什么,”打断他的话,安娜斯塔西娅面无表情,抬脚,镶满水钻的坡跟拖鞋挑|逗地踩上了他的后腰,抵了抵那里的贞|cao|带,道,“接下来就是你的任务了,这两个人……” ——“全部,给我处理掉。速战速决。” ——“是,我的陛下。” 这场胶着的战斗大约持续了四十分钟有余,全程安娜斯塔西娅一直站在原地,秋季的夜风穿透她的浴袍,直到冻僵她也站如古松。阿瑞斯的鲜血洒了一地,铁锈的腥味道刺激着她的鼻粘膜,她静静望着那个重伤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倒下、站起,在由攻击击向她时直接用rou|体阻挡,流出更多的血液,染湿了一地的落叶与枯草。 那在月光下看不出红色的血液中,也有着和她的血相同的部分。掌心的疼痛依旧提醒着她自己的伤口——那与他相比算不了什么的伤口——可她就是咋呼得想让那二人为此付出代价。 抬手,一滴血珠落到地上,与他的血泊融在一起。 弗罗洛的后嗣,全名理应是弗罗洛·阿瑞斯。可…… 儿时,那还活着的父亲告诉她:“我亲爱的好女儿,作为弗罗洛家的孩子,父亲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活着。” 而不是……以不计性命为代价,拼死拼活地战斗,直到杀死对方为止。 ——不计性命吗? 她好像也没什么资格去要求阿瑞斯这一点,毕竟……看吧,安娜斯塔西娅和阿瑞斯果然有着相同的基因,流淌着相同的血脉。 他们漠视生命,他们不惧怕死亡。是的,不惧怕死亡。 啪嗒,啪嗒。 阿瑞斯把两个狰狞的人头放到她的脚下,随后单膝跪地,握拳在胸口行礼:“已经解决了,陛下。” 他单膝跪地时几乎是踉跄着向下摔,一身的血污是深可见骨的伤口,不知是跪到了谁的一滩血水中。 安娜斯塔西娅的神情突然柔软了起来,开口,可尚未吐出一个字—— 沙沙的响声。 “谁?”阿瑞斯猛地转头望向一边,抬脚刚想起身便脱力摔倒,再度爬起时却听到了她的制止。 “够了,阿瑞斯。” “可……” “回去吧。”她道,“叫园丁把这里收拾一下,还有……” ——“你觉得有人从‘圣地’玛丽乔亚逃出去会选择怎样的路线呢?正好,封锁香波地,放火烧岛吧。理由是……我想念儿时的篝火宴会了。” 纵火,烧岛,焦土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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