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王朝_第二百七十六回 吴徕升官杜伯被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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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六回 吴徕升官杜伯被杀 (第2/2页)

是绝对不会乱来的,司寇虞伯吹也不会同意,这个时代的司寇法典基本独立,厉王王后当年要抓人,司寇良父都将其无罪释放,表明司寇司法的严明性已经进化到独立性。<

    杜伯被抓,囚禁在焦国大牢中,异地关押审讯。其实也不是故意要异地关押,因为杜伯食邑在毕原之南,杜伯一听要抓他,他就携家人向东逃跑,他本人在焦国被捕,所以就关在焦国的牢狱里。他的家人逃到晋国去了,改名换姓,姓范,这也许是后世文人瞎掰,说明他是逃犯,犯通范。宣王下令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他的家人没有参与朝政,家人没有干政,也就无罪开释。”宣王特赦杜伯家人,于是改姓范。如果株连九族的话,他们逃到晋国,一样无用,照样抓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逃到哪,都没用。所以,古代的文人的诗歌,文章,典故,也不能全信。<

    历人单吴逨办的第一个案子,却走漏了风声,让杜伯逃到焦国被铺,心里很是光火,于是下令追查透漏机密的人,谁通风报信的?严查不怠。<

    审判高官,要三司五伯参与,司寇虞伯吹,司空散没有空,派小司空錡伯参加,司徒也没有空,派小司徒薛甫参加,司马寿令司士参加,历人单吴逨亲自参加过堂审讯。<

    杜伯认罪说:“当今朝政混乱,人人自危,虎臣亶伯被陷害入狱,圻父逍遥法外,反得以重用,臣不愿象殷商申徙狄自投雍水,也不愿意向徐衍背石入海,他们既然不被世所容,就慷慨大义昭然,绝不肯在朝廷中同流合污,苟取功名,以蒙蔽王上之心,然我非同,虽不容于世,义不苟取比周,不捐于朋党之私,我要力争于世,还天下人心一个太平,虽然臣用你们认为是邪说之说,用传说告诫世人,学武乙射偶逆天,用偶传情,警示朝政应讲仁义君子,尽管方式方法有所不当,但是,没有他法,当今朝野,王上弃贤,贤臣皆去,天下不久于乱世,岐周伐商,因为殷商无道,难道让后人伐周,也因为周王无道吗?救世于当下,尚未晚矣。”<

    历人单吴逨笑道:“这么说,当街兔舞,马变成人,马变狐狸,这些妖法,都是救世之法?你这个救世主,现在为何不学殷商箕子装疯,摆脱现在的祸患,现在给你机会,装吧。”<

    杜伯说道:“箕子虽然是怕遭到祸患才装疯卖傻的,可臣不想假装发狂而死后被箕子笑话,更不想用这种可耻的人格和卑鄙的行为来偷生,还是希望大人细加视察,给我一点人格尊严,一个死者的尊严。”<

    司寇虞伯吹问道:“哪些讽刺宣王的诗,都是你写的吗?”<

    杜伯回道:“在下不善写诗,只善玩偶。”<

    历人单吴逨说道:“你的哪些偶像,都成为呕吐的对象,还玩偶吗?老实说,谁透露消息让你逃跑的?”<

    杜伯回道:“臣说了,等于恩将仇报。玩偶,那是在下的卜事职业所在,没两下子,如何做得了朝廷卜事?”<

    薛甫说道:“当官而不改变志节的,倒是少之又少,杜大人,真是让人佩服。不过,你认罪,却不悔罪,那么怜悯苍生的王上,每年从死刑名册上总想找些可以免死放生的人员名单上,就没有你的机会了,你要悔罪,也许王上可以放生,如果你执迷不悟,你的罪孽深重,死刑免不了,也就不多作多说了。”<

    杜伯回道:“从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这一刻迟早来临,不多说了,认罪,但不悔罪,一个士人的本色。”<

    小司徒薛甫说道:“杜大人,不要那么豪气,到秋天算账的时间还早,你没有看过《狱中杂议》的文章吗?焦国的监狱里面的各种状况,不比朝廷大牢那么规范,你的骄狂,你会后悔的。司寇大人,审讯结束之后的后面服刑的事情,该归到司徒部门来管,本官会让他悔罪的,不然,无法向王上交待。”<

    审讯之后,服劳役,归司徒管辖。<

    杜伯笑道:“按照《狱中杂记》所说,我要贿赂大人和牢吏了。”<

    薛甫说道:“非也,本官食邑七十里,本官不缺钱。”<

    錡伯说道:“同为士人,你在教育我们,我们也要教育你,什么叫士子忠心耿耿忠于职守。”<

    杜伯说道:“这与本案无关。”<

    司寇虞伯吹说:“对,这与本案无关,结案,案中涉及朝廷绝密事件部分,不对外公开。”<

    一审判决,杜伯死刑,秋后执行。<

    一月后,走漏消息通风报信的人被抓,原来是同僚大祝。大祝也是朝廷正部级干部,他的罪证比大卜罪证还大,一同受审。<

    说也奇怪,审讯官小司工錡伯受到牵连,原来是他们的同党,还是他们的头目,大祝、大卜都不知道上级是谁,一个中大夫,玩弄权属帮派体系,一个大讲士子忠心耿耿,忠于职守的人,却是一个异党的头目,大jianian似忠,这事搞大了。<

    历人单吴逨,惩治官吏,却挖出一派党羽出来,这让宣王担心不已,他对毛公瘖说:“难道孝王余党,又要闹事?乡人党不是早就都产除了吗?乡人党还在?死灰复燃?”<

    毛公瘖说道:“乡野都取缔了,哪来的乡人党?也许换了名称?”<

    “那是什么党羽,叫什么名字,得去查清。”宣王说道。<

    毛公瘖说道:“这个自然要查清,听说有个教义叫儒教的,不知道什么根源,他们大讲仁义,欲与道家的道德经相提并论,是一帮文人在搞。”<

    “儒教?他的教义如果光讲仁义,这是一个倡导向上的教徒,对社会没有大碍,如果被jianian人所用,那就麻烦了,道教,一直是王道的倡导者,道教大成者官居内藏史,这个儒教刚刚萌芽时期,没有大成,如何到朝廷为官?”宣王说。<

    “儒教,教派,上层有三人,一个儒人,两个儒使,称为左儒,右儒,而且,两个左右儒的思想主张还不同,一个是讲仁义礼智信,仕鬼神,一个纯粹的唯物论,借鉴道教信仰而不相信鬼神。杜伯就是左儒派,大讲鬼神,也讲仁义,所以他当上了大卜一职。”毛公瘖说道。<

    “那么,大祝就是右儒派了,大讲唯物论,朕一直认为他是道教学派,他们这归于异教徒呢,还是文人学士?”宣王问。<

    “臣认为,一个帮派体系,还没有完全形成之前,应当属于异教徒,直到这个教义完善,能够被朝廷认可,被社会认可,他的思想有益于社会,之后,方可成为正宗教派。”毛公瘖说道。<

    “任何宗教教派,都会阻碍社会进步发展,按照异教徒的法典刑判,当按照四大必殊治罪,当处极刑。”宣王说。<

    “当处极刑。”毛公瘖说道。<

    宣王四十三年秋天,杜伯昂首挺胸的上了刑场,谈笑风生的结束了生命,成为儒教的右儒先驱先行者。<

    接着,錡伯,大祝,相继走上刑场,为儒教左儒的发展创始,尽了他们微薄的力量。<

    任何事物的诞生,任何理想的实现,都要付出代价,包括生命的代价,这也是信仰者的坚定信念。<

    杜伯,錡伯,大祝,作为儒人的先驱,后世之儒,都把他们奉为神圣的楷模,说他们是贤人被杀。<

    宣王却认为他们是异教徒,按照周王朝四大必殊法典,当处极刑。这是时间差时代差带来的混调真理的根源,导至评判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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