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钱方_第八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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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第2/2页)

交,他实在回忆不出什么,就连莱克的名字他也是昨天下午普卢默侦探来调查时才知道的。他对莱克的描述和休伊特先生手里拿的莱克的照片基本差不多:相貌平平,留着褐色的八字胡,穿着银行职员的服装。

    第二家客户的出纳是莱克的朋友。他回忆起那天除了业务上的事,他还和莱克聊了一会儿星期日划船的事。休伊特希望他尽量提供那天莱克说过的每句话和每个动作,越详细越具体越好。于是出纳员就边回忆边比划起来:“是这样,莱克一进门,就看到了我,远远举手打了个招呼。我就坐在那张桌子后面,接过莱克递上的账单。我像往常一样,很快处理完了交给了莱克。他顺便将一把新伞递给我看,说是一个朋友送的。我接过一看确实很漂亮,伞桶是用名贵的荆木制成的,上面挂着两条银链,其中一条镌刻着他的名字的第一个字母。我问他星期日划船开心吗?他回答说棒极了,他荡漾在碧波上,舒服极了。”

    休伊特问:“那么,当时那把伞是松开还是卷紧的?”出纳员竭力回忆,说好像是松开的。并画了一张那把伞的草图。休伊特非常满意地和他握手告别。

    下一家银行的情况同第一家差不多。休伊特便和陪同者快步穿过一条狭窄的短巷,来到莱克最后去的那家东方联合银行。这里的出纳对莱克的印象和第一家的出纳差不多,他说他认识许多来行结账的外勤业务员,但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事实上也不需要知道,通常他只用业务员所属的单位名称来称呼他们。这番话似乎启发了休伊特,他顿时若有所思起来。走出最后一家银行,休伊特和陪同者握手道别。

    他刚想登上马车,突然一眼瞥见后面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上正是刚才在尼尔一利德尔银行大厅里见到的那位穿丧服的寡妇——莱克的母亲。上了马车后,休伊特要求车夫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帕尔默旅行社,并且留意后面那辆马车是否跟着他们。

    事情正如休伊特预料的那样,后面那辆马车果然一步不离地紧跟着他们,但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到达目的地后,那辆马车也停在了帕尔默旅行社的拐角不远处。售票处的售票员对那天莱克这个人以及他所带的皮包,尤其是那把荆木柄的伞印象深刻。但令售票员真正感到奇怪的是,莱克买票时竟不自觉地报出了姓名——他应该知道在旅行社买车票是不需要提供本人姓名和其他记录的。休伊特听了禁不住长长地“噢”了一声。

    离开帕尔默旅行社,休伊特立刻驱车赶往火车站。一路上那辆马车依然不紧不慢地跟着。到了火车站,休伊特打发空车走了,自己进了站长办公室。以前办案,他常来这儿,与站长等人很熟。一见面,休伊特直截了当地问站长,他们是否看到过一把新的、丝质的荆木柄伞,柄上有两条银链,其中一条刻有字母。随即他拿出了那张草图递给站长。

    不一会儿,那把伞竟和其他几把伞一起放在站长室的办公桌上。休伊特注意到那把自己关心的伞已经折卷得整整齐齐。站长说是站上的搬运工捡到后折卷好的,那天下午2点左右,搬运工在站长室窗口对面的角落里捡到了它。休伊特拿起那把伞,轻轻解开银链,把伞打开。突然从伞里飘下一张报纸碎片,眼明手快的休伊特一把抓住,趁站长没注意,塞进了风衣口袋。然后他里里外外把伞仔细看了一遍,还给站长并表示感谢。

    走出站长室,休伊特猛地一转身,突然看到有一双发光的眼睛正盯着他。尽管那人迅速缩了回去,但休伊特已经看清是那个坐马车跟踪他的女人的眼睛。为了不使对方尴尬,休伊特有意站了片刻,让那妇人先行离去,然后才离开火车站。

    他的事务所离火车站不远。还未走到门口,便和前来通报情况的普卢默侦探不期而遇。“法国加莱方面已经来电,”普卢默侦探说,“没发现任何线索。估计莱克在这一线的某个站头换了车。”他说他打算调查从这儿到多佛的整个线路,一站一站地查下去。他神秘兮兮地把脸凑到休伊特耳旁,问他是否注意到莱克的母亲和未婚妻在分别盯他们两个人的稍。“我已经派人监视了莱克的住所,现在要再监视其未婚妻米歇尔的住所以及这两个女人的行踪。”他估计她们可能是莱克的同伙,还可能有其他人参与。“莱克也许会让同伙拿着火车票吸引侦探的注意力,自己却悄悄地从其他路线溜走……”最后,当普卢默侦探问起休伊特的进展时,休伊特也报以一个诡秘微笑。他只对他说刚才去了车站,在站长办公室找到了莱克丢的那把伞。由此,普卢默侦探更确认莱克真的离开了这座城市。

    两人道别后,普卢默侦探飞快地奔向车站。休伊特则回到自己的事务所办公室,从风衣口袋里掏出那张报纸碎片,放在灯光下仔细查看。碎片好像是的“私事广告栏”。他叫来助手布莱特从报夹上取下一大叠同名报纸,一张一张地对起来。半小时之后,终于查到了这张报纸碎片的源头。

    广告全文如下:

    约伯:霍街店火烤。你第一。然后今晚。02,第二上,第三左。197号,红帘,屋主。每次一人。

    这则广告完全像是密码。但休伊特告诉助手布莱特,他已经基本弄清楚了这些密码的含义,只是现在不能告诉任何人。他转身走进隔壁小屋,打开一个小衣柜,拿出一顶做工考究的帽子,用力地揉揉皱。又拿出一件颌子磨得发亮的外套。换下自己身上的风衣,又除下漂亮的领结,还将裤腿在地上蹭了蹭。打扮停当后他走进办公室,从桌上抄起一本又大又厚的记事本,打趣地问布莱特:“瞧,像不像一个政府部门的卫生检查员、修煤气的或是自来水公司的职工?”布莱特被弄得莫名其妙。休伊特向他交待:当他从后门出去10分钟之后,布莱特从前门出去走到马路对面,对躲在弄堂里的穿丧服的妇人说休伊特已经从另一个门出去了,让她不要再白白浪费时间了。布莱特惊奇地—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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