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法国遭遇意大利_VOL6 丑陋的童年偷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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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6 丑陋的童年偷钱 (第2/2页)

是你,你让我谈什么?“

      ”孤儿院?!“我的心被猛地抽了一下,冥冥之中,我想起最早一个离开我的哥们,徐开源大哥。这位来自遥远东方大国,中国上海的憨厚工人,也是个打小住孤儿院的。他最大的梦想是,往后当他有钱了,要开办一家属于自己的孤儿院,将所有不幸的小孩,都照顾得面面俱到。

      然而,这个稳重的大龄青年,却因为救助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孩,在电梯里被高压电打断了胳臂,公司无情地勒令他回国,失去基本生存能力的他,两眼茫茫,哪里才是家?我和当时一群朋友思量着,怎么都得将他黑在美国,哪怕自己苦点累点也要保全他。

      ”是的,可那么做,你们又能熬多久?我要打扰你们正常生活多久?最终的你们,会嫌弃我这个老废物!“在与徐开源最后聚在一起的那天晚上,他知道我不停加班打工已开始注射吗啡,逐渐将滑落深渊成为瘾君子,不由失声痛哭起来:”我不想因为我这个无用之人,最终毁了你们全部。“

      ”我那么做全部都是因为你,要不是我姐薇薇安再三叮嘱我,要我帮衬着你们,我才懒得管这些逼事。“

      话分两头,徐开源最早认识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二姐,她曾在中国修过一年半的中文课,当然是因为自己工作需要,徐大哥是每天开车接她回去的司机。所以,二姐薇薇安介绍我们认识后,要求他照顾远在澳洲念书的我生活起居。但是到了这一层,反倒过来,成了我照顾他。

      我摔门而去,躲进了一家通宵电影院,想着自己心事,不被人理解的苦楚,哭了整整一晚。

      六小时后,林之衡打通我始终关着的手机,我这才知道那晚三点,徐在寓所自杀了。。。。。。

      ”现在,只剩下你我两个人了。“林之衡红着双眼,无力地顺着窗台滑倒在木地板上,泣不成声。

      所以,当我听闻Alex打小也是孤儿院的,反应如此激烈。不过由于黑暗,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失神的表情,依旧满不在乎地嬉笑着:”所以嘛,我打小自由惯了,真给我放到课堂上去,我也必定翘课,你Alex老子就是这般率性。“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他深拥怀里,抚着他金色长发,拍着他脊背,为他不幸的童年哀叹不已。他挣了几下,也就顺其自然,时间一久,他的双臂也绕上了我的腰。隔了很久,我这才松开他,笑道:‘确实,你这么一说,所有说不通的也就是顺了,自然,你也谈不上什么童年,不如我自报家门,先说说自己。不过,你不淮笑。”

      “丫童年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不笑,我的意思是,我尽量不笑。”他依旧嬉闹,颤颤巍巍抓过我的烟盒,为自己点燃一支,声音变调,开始带起了哭腔,说:“我很孤独,我一直很孤独,我太想要个总能一起生活的哥们,打小我就希望自己有姐妹弟兄,可他妈我娘再也下不了孩子。自小我家那老东西就长年不归,街头小孩全他妈是神经病,我总被人叫杂种,野种!”

      “这样,我先说个轻松的,”我也取了一支烟,晃着腿思量,让他情绪好转回来,道:“偷钱?这个好,我来谈谈你大哥Holeethmen的童年丑事,偷钱。”

      以下时间里,是我的单方面叙述:

      老子打小出生在一个富裕家庭,几乎不太明白贫穷大概是个什麽含义。

      父母均中产,但是却十分小气,而且家族裡的人有个特别不好的传统,那就是强者才有话语权。这种传统延续下来,造成颇多不良的风气。例如我的老姐到苏斯比上班,二姐去当了职业模特,剩下的我年幼没有收入,家裡她们两个不回来不开饭,要等人全部到齐我才有的吃。

      每次家族凑在一起吃饭,亲戚们就爱相互攀比,当听说我一个最大的表兄波切利尼家裡不给零花钱靠他自力更生,那一天,我的灾难降临了。

      回到家后,我的老爸表情严肃地蹲下身子对我说:“Khori*an,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必要谈谈了。”

      跟著,他毫无理由地剥夺走了我仅有的每週零花钱,却冷冷地要我学习表兄波切利尼,要像他那样自力更生。但是,我的老爸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为什麽?因为当时我表兄住在靠近海边的卡普镇,那边都是别墅区,他每天没事就可以去各家问要不要请他打扫草坪。而倒霉的我,却住在Napo人口稠密的马尔西人聚集地老房子裡,周围的邻居们大多都是一栋楼住好几家的散户,满楼的小孩,吵吵闹闹,主妇们个个以一当十,手脚利落得很,一回头,一转眼便能收拾完家居。处在那种环境裡,这零花钱要我去哪裡找?

      这裡说说当时住在象牙黄老房子的家庭成员。我,我老爸,我老妈,我祖母,我叔叔,我叔叔的老婆,以及他们的小女儿。楼房三层三下,大约400个平米,在当时的住宅区裡,算是相当罕见的豪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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