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法国遭遇意大利_VOL9 蒙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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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9 蒙冤 (第1/2页)

      “记得,把这个袋子裡的东西,要交给你们的校长。”

      那一天的早晨,睡眼朦胧的我衣冠不整地从人被窝裡揪出来,坐在厨房裡吃早餐时。我老妈已经帮我把书包整理好了,特别指著一个绿色的袋子对我反复说明。

      “这裡面的钱,是你们几个小孩买午餐的饭钱,另外一部分是我们家提供给你们学校的,用于购买电脑室器材的善款。你要完整无误地将这个口袋交给你们校长。”

      在黑帮学校念了一年书,我终于离开那个学校,被转入几大家族合开的一家私校。虽然是私校,但是也对外招生,而我一年多之前没有被转入该校,原因是我入读时这个学校已经开学,而按照校方的规矩,不接受插班生,如果一定要入读那麽只有等到下一个学年的开学礼,补办手续方可通过。我们家族与其他四个家族在二战结束后开办了这所学校,在这校内佔有一定的股权。儘管如此,规矩就是规矩,无法被打破,也因此,一年多之前,我父母不得不在外到处奔波,为我找寻可以收纳的学校,而最终,也只有黑帮学校可以安排我入读。

      这所私校是住宿制,其实大可不必住宿,因为从学校回家,我大概骑车半小时不到就可以了。但是这所学校讲究的是独立、自主,还有很多繁杂隐晦难懂的课程要在晚间上,所以规矩森严,条例极多,并且每天晚上十点半关闭校门,假如你不幸在外,把门拍破也不会有人出来搭理你。

      我的朋友,你们千万不要误会我过去所待的黑帮学校就是教学素质极差一片混乱的学校。这家学校之所以被称作旧区最乱的三大黑帮院校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开办学校的董事们都是黑帮世家,而在裡面所有的课程一样都不拉,什麽基础设施,教学设施应有尽有。在地区裡来说,比起一般的公校程度上好得许多,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所学校裡从上到下,从男到女,所有的学生,没有一个是良善之辈,统统都是带有黑帮性质背景的社会家庭裡的小孩,但是,也有完全不是黑帮背景的小孩也入读,他们一般是政治世家的孩子,被勒令来这种学校磨砺的,当然,从这样的学校毕业出去的,在未来,也有不少人踏进了市政厅,当起了一名政治家,总之,马尔西人聚集地的黑帮学校是整个地区最最臭名昭著,令人胆寒之所,而有过在此学校读书经历的,一般去到其他学校,没有任何学生敢于轻视,更别谈主动来寻衅闹事的。总之,我就是这样在那所学校念了一年多书,以至于在新的学校裡,所有的人都像遇著鬼一样地躲开我,不和我争,也处处忍让。教师将我安排在最后的一排座位上,任我胡作非为,班裡一个同学也不和我来往,但表面都对我相当尊重,我就像是一个被盖了黑标籤的人物,人人躲我,人人避我。只有个别一些的小孩,愿意围聚在我四周,在校内横行霸道。

      我提著绿色口袋,心情轻鬆哼著不成调的小曲閒走在通往校长办公室的走廊裡,两侧的牆上都是一些不知道名姓的古代人画像,秃头、市侩、走卒、暴发户的种种长相。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那些人都是历代的校长,浑身都透著那种中世纪气味,个个不拿正眼瞧人。我不由地朝他们吐吐舌头。

      过道的另一头走过来一个乾瘦的妇女,这个人叫卢奇阿娜,是校长的秘书。因为学校的校长室是不让学生乱闯的,她或许是在过道另一头听见我皮鞋响声,因此出来看看。

      她好奇地问我怎麽会在这裡,我将绿色口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家里人让我交给校方的,要交到校长手裡。她很抱歉地对我说校长今天不来学校,因为要去罗马,大概也要等到这週的週末才会回校。她打开窗子,让我看了看底下校长停车的位址,果然,那辆有格子花纹的菲亚特没有了踪影,替代它的是一地枯黄的落叶。

      “那麽,我把袋子交给你吧。”我再次将袋子朝她晃了晃。但是她立即拒绝,她是个谨小慎微的中年女人,什麽事都不愿意承担责任,什麽事也不愿意招摇,例如说她的薪资在校内是最高的,但是这个人就喜爱骑自行车来上班,也不交往朋友,循规蹈矩,准时下班,是一个极其无聊的女人。现在,当她听我说袋子裡是钱,马上拒绝代管,让我把袋子转交给我的老师保管,说完,就快速走开,回到过廊的另一头合上了门。

      我只得从小楼跑去教学楼三楼教师办公室,那裡一大群的老师都在走道裡站著,抽烟聊天,办公室内是几个教体育的教师在指挥一群杂工装修天花板。因为年久失修,屋子裡常常滴水,所以校方花了钱找人来修缮。我在这堆人之中找了一遍,也没有看见我那不会笑的高个子老师,问了周遭人一遍,都说不知道,于是,我跑上跑下地已经感到疲乏并且厌烦,于是将那隻绿色的口袋直接往老师的桌上一放,转身走人。

      那天的夜晚,我照例逃夜,去一个跟著我的孩子的家裡,再由他家出来找上几个小女孩,一起去市民公墓半夜试胆,同时,坐在他们的车裡吃吃豆腐。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很快到了週五,我提前离开学校往家赶,因为老爸打来电话,说週末家族要聚会聚餐,让我早半天回去帮忙整理打扫,以及将家具拿到院子裡去晒。我的两个jiejie也一脸不情愿地召回了家,于是,家裡五、六个人一起忙活,累得晚上躺在床上浑身酸胀。第二天週末,各地Khori*an这一支家族的的亲戚、远房、五颜六色的小女孩们,坐在一辆辆车裡,拖著洋泡泡牵著他们的爸妈的手,赶来Napo赴会,每年都会来,过去是两次,爷爷过世后,现在变成了一次,用他们的话说不要给老年人增添麻烦。

      上百人站得诺大的屋子拥挤不堪,大孩子被命令带著小孩子到街上去,把家裡留给大人们交谈赌博以及烧煮。我被命令带著我一九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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