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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 (第1/2页)

    晚风夜下,遥望城市街道里的灯火,亮如一片火海。

    七点多吃过晚饭,和爷爷再见,打一辆车,我们去市里,出租车在远洋城西门的路边停下。

    良雪玲哥哥的酒吧,开在远洋城西边街区的地下城边上。

    马小会难得穿裙子,蓝色背带,去年夏天和良雪玲一起买的,小鸟依人般的挽着我顺着通道穿过去,地下通道蛮长的,来来往往的人们,脚步匆匆,还有要饭的,盘蹲在拐弯处的墙壁下,面前的小钢碗里散着几枚硬币,有人经过面前,端起来讨要几下,响的清脆。

    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穷的叮当响了吧,空投一元,日行一善。

    马小会说:告儿你啊,我那几个同学,每年寒暑假回来都要聚一聚,她们玩疯起来,可会套人喝酒了,您绝不是对手,躲着点走。

    我说:真假的?你同学里就没一个好人吗?不抽烟,不喝酒,光吃菜嗑瓜子,听别人说话的那种。

    马小会笑了:哈哈,有啊,我啊,我护着你。

    我趣她:马小会,你变了,变温柔了,刚认识你时,凶巴巴的,就跟我欠你钱还不起似的。

    马小会:哈哈,是吗,还有呢?

    我说:我瞅你就来气。

    马小会说:现在呢?

    打住,再问下去,瞅你要生气了,往事如风。

    马小会:你也越来越聪明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哈哈,到了,到了,就这里。

    据良雪玲介绍过她的哥哥,良雪明,八二年出生的学渣,职高毕业,托父母关系进入BJ商x学校混满四年,毕业回来,老爸有心培养他子承父业,落花有情,奈何他流水无意,不愿这么早接班,更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立志闯荡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良雪明带着老妈悄悄赞助的资金,摸爬滚打了几年,挣出这么一间自己的酒吧,规模蛮大的,估算不出有多少个平方,这么说吧,折合下来,大约有半亩花生地那么大,装修和隔音做的一流,站在进入的大门口,听不见里面有什么吵人的动静,推开厚厚的一层门帘走到通道的尽头,拐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另一个世界了,别有洞天。

    我的妈呀,惊到了,大厅中央有一个古罗马斗兽场一般的环形舞池,自动而缓慢的旋转,一大圈的男男女女站上面,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自由乱舞,天花板上颜色各异的射灯,跟开关失控了一样,乱闪乱射,有红有绿,忽明忽暗,一下亮的我看见良雪玲从后面的卡座里朝我们走过来,一下又漆黑的,都看不清眼前紧紧牵着我的人,还是不是马小会了。

    良雪玲迎上我俩,大声唤着:要来的都齐了,就等你俩了。

    这一夜的上半场,我像我姐说的一样,走出村外的我,就跟二傻子骑驴进城似的,憨态可掬,来者不拒,醉的一塌糊涂。

    依稀记得,良雪玲领我俩入了卡座,她的几个小伙伴轮番上阵,热情洋溢的举着杯子伸我面前,逐一自我介绍,一杯,接一杯,喝的我毫无还口之力。

    马小会都急眼了:干嘛呀,欺负外地人是吧,这仇我可记着了啊,你,你,还有你,甭管你们以后带的谁,能喝,不能喝的,一瓶不落,我全给你们洗喽。

    良雪玲也挺身而出,喝的面红耳赤,冲对面几个小子,大声吼着:让远道而来的贵宾缓口气,中不,咱先碰,来,来,谁丫不见底谁孙子。

    初次见面,一大圈下来,我已经天旋地转了,一阵阵眩晕,感觉后脑勺像是挨了一记闷锤,身体紧紧倚在沙发上,喝完一大口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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