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家子_第044章 二楼寝室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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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4章 二楼寝室里 (第1/2页)

    守着个小超市,吃不好,睡不踏实,两口子忙忙碌碌,灰头土脸的,然而,相比在石河村,夫妻的身体交流并未减少。

    刘玉芳从早到晚cao持着生意,吃过晚饭一边看电视一边守超市,十点过一关门就困倦了,躺在床上很快会睡去,我想干点什么,就算摇醒了她也是一顿臭骂:这么晚了sao扰我干吗,快爬过去睡,明天逢集,我很早就得起来开门。

    我厚着脸皮说道:唉,反正生了阳阳,重新安了环环,弄着好耍,不会一不小心再弄个娃包什么的来悬着,纯属娱乐嘛,你又不会吃亏的。

    她听了更加冒火:滚,快爬到床那头去睡,白天没玩够,晚上还想跟我玩,没门。或不耐烦的说道:滚开,我没性趣。

    在超市开张后的半年里,往往这样的对话版本经常在枕边重复。

    也许是天生的生物钟控制着,激情燃烧的时间段有所不同,夜里九点至十点是她的黄金时间,过了这一时间段,无论我如何试探,她也不为所动,翻了个身,又很快响起了阵阵鼾声。而我是个天生的夜猫子,黄金时间要晚一点,一般是在午夜过后,在黑暗中闭上眼睛,意yin着外面的许多女人,婚前的,婚后的,陌生的,熟悉的,胖的瘦的,中年的年轻的,构思着一幅幅鲜活的画面,有了一种烈火焚身的感觉,到最后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身边的黄脸婆身上,捅捅她,却没有反应,想要硬来,却夹得紧紧,胳膊拧不过大腿,那滋味简直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时间段不同,加上她充分利用女人的本钱控制和要挟我,在床上“做事情”更为不易,很少有一拍即合的时候。

    可是我们毕竟都年轻,尤其她比我小八岁,此时才二十几岁,当然也有激情洋溢之时。

    她很少主动,当某一天我从石河村赶回新家,她脸上笑意如花,朱唇微启,吹息如兰,唇瓣充血胀满,鲜活湿润,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我就知道夜里有戏了,于是尽力讨好她,以迎接夜里的一场盛宴。尤其是她例假后的一两天,必然有一次爆发,为完成每月这一最为重要的家庭作业,我几乎是全力以赴,就算当夜不在状态,也尽量讨好她满足她。

    二楼寝室比老家的窄得多,由于是贯通式的,隔音效果很差,“做事情”时动静很大,几乎和玩车震差不多,背后商品楼的居民们说不定能听到一些异响。

    也许是婚后第八年她的欲望才彻底被唤醒,也许她真的和别的男人有了一腿,获得了全新的身体经验,搬家到镇上后,夜里“做事情”她一反常态,巅峰时刻往往会失声叫唤。

    再说丹丹和许多残疾孩子一样,此消彼长,某方面功能受损,别的功能就会增强,大脑运动区域受损,听觉和触觉却异常敏感,夜里躺在超级大床上,黑暗中一旦有个什么轻微震动立刻会惊醒,问道:mama,你又跟爸爸打架啦?

    这时我们不得不按耐住性子硬生生的停下来,刘玉芳轻轻安抚道:没事,mama和爸爸没闹矛盾,打架打着好玩的。

    偶尔一两次,刘玉芳喉咙里迸出死去活来的声音,连阳阳也给吵醒了,怯怯的问道:mama,爸爸欺负了你么?

    我们两口子来个急刹车,刘玉芳很机智的解释道:被窝里钻进一只大老鼠,把mama吓了一跳。

    阳阳此时吓得抖抖索索的,又问:大老鼠跑了吗?

    我立即应道:没事,大老鼠给爸爸赶跑了。

    过了十几分钟,把孩子哄着睡去,在重新开始之前,刘玉芳会低声骂道:妈的X,还不是你这只大老鼠在床上作怪。

    说起老鼠,由于民房紧靠河边,几乎算是野外,很多小动物可以轻易顺着黄果树树干爬上阳台,再从阳台钻进寝室,最多的是老鼠,其次是蛇。

    白天我们站在阳台上,常见到一两条绿色的小蛇附着在树干上一动不动,用竹竿去敲打,受到惊扰很快爬走,消失得无影无踪,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一次,夜深人静,两个孩子都睡了,我们两口子正在床上好玩,由于搬家时超级大床没固定好,床架吱吱嘎嘎的,孩子没被惊醒,却惊醒了床底下的某种野物,沙沙沙爬动着,亮灯朝下一瞅,原来是一条半米长的翠绿小蛇。

    寝室里半夜来了蛇像什么话,就怕睡着了朝被窝里钻,此时两口子性趣大减,刘玉芳咬牙切齿的取来扫帚和铁铲,用扫帚把小蛇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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