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二十三章 因祸知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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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因祸知荆 (第2/4页)


    “表妹,这个事非常严重的,我告诉你,上殿后你必须想好再讲话,一定多讲对自己有利的话,不然,我们可救不了你的。”袁象先严厉地敬告道:

    “好的,那我上殿了。”朱宝珍答应着上殿去了。

    “行,千万记着,多讲对自己有利的话,我们才好救你的。”袁象先再而三道:

    “表哥,你放心,表妹我不傻的,我会讲对自己有利的话。”朱宝珍答应着便了金銮宝殿了,随着上殿,立刻便行拜起三拜九叩之礼来。

    那朱温正在和女婿驸马都尉赵严交谈着,听到朱宝珍见礼后,抬头看了一眼,冷若冰霜地便开了口,“免礼平身,你起来讲话吧。”

    “多谢父皇,但不知父皇唤女儿何事呀?”朱宝珍故作糊涂地问道:

    “这是玉佩是你的吧,”朱温说着便将韩勍呈交上的那个上面有朱宝珍三个字的玉佩,让内待送了过去。

    朱宝珍接了过来,一看便知是自己的玉佩,急忙回答道:“父皇,是我的玉佩。”

    “那如此说,那福居昨夜确定是你带走的了。”朱温不冷不热地问道:

    朱宝珍直截了当毫不掩饰地回道:“父皇,正是女儿带走的。”

    朱温还当她定会掩盖,自没想到她会直言不讳,惊讶道:“那你带走他干什么?”

    朱宝珍天真幼稚地说道:“父皇,替您分忧啊。”

    “是嘛,那你都打听出什么消息了?”性格刚烈的朱温自是吃惊随着冷静道:

    朱宝珍无奈道:“那福居横竖什么都不讲,我一无所获。”

    “那他人呐,你把他关在什么地方了?”朱温冷冷地问道:

    朱宝珍无可奈何道:“昨夜跑了。“

    “什么跑了,你怎么把人给放跑了?”朱温自是吃了一惊,厉声叱问道:

    朱宝珍辩解道:“父皇,我没放他走的,而是他自己跑走的。”

    “跑了人,你还狡辩,你要不去放他,他能自己跑得掉嘛?你真乃活活气死我也。”喜怒无常的朱温气得自是浑身直哆嗦。

    朱宝珍装作无故的样子委曲道:“父皇,我只是想问出点情况,帮您分忧解难而已,我没想放他。”

    “你这无用之东西,正事不做一件,反帮倒忙,真乃气杀我也,来人,把她绑了,推出午门斩首。”朱温气得自是怒火中烧,刹时,也不讲虎毒不食子这个道理,随即便传下了杀人之命令去。

    赵岩等众大臣一见,立时便跪倒在地求起情来。“皇上,公主她还小,只是不会做事,一时糊涂而已,决非有意放人的,还请皇上三思而行,法外开恩。”

    袁象先也急忙求情道:“舅舅,真宁她还小,不懂事的,其心并不坏的,只是不知如何处理事情而已,你应该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让她学会如何帮助您。皇上,不看生面看佛面,刀下留人。”

    性格刚烈残暴的朱温眼见众臣扑扑通通跪倒一片,皆与其求情,谏言有理有据,有情有法,字字含法,句句听之,让人为之动情,不觉心中之怒火顿时消散了许多,沉思后道:“你这死丫头,今天看在众臣求情的份上,孤王就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饶,但活罪难免,把她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关进大牢,让她静过反思。”

    “舅舅,真宁她还小,受不了那五十大板的。”袁象先生怕打坏了了人。

    “好了,象先,别在说了,我已经够开恩了,要不是看在众臣之面,我是决不会轻饶她的,你回去后,好好开导开导她,往后别让她在做傻事就行了。”喜怒无常的朱温宽宏大量道:

    “是,臣谨遵圣命,这就下去劝说去。”袁象先说着起身便下殿看朱宝珍去。

    “韩爱卿,”朱温回头唤叫道:

    那韩勍闻听真宁把人放跑。心中自是恨得不了,但一见他人皆在求情,也连忙跪下假惺惺地求情起来,耳闻朱温叫喊,急忙回应道:“皇上,臣在,谨听皇上圣御。”

    “韩爱卿,我命你继续全力缉拿福居,不可懈怠,一定要那福居绳之法,以解我心头之恨也。”朱温厉声道:

    “是,臣谨遵圣命,一定不辜负圣命的。”韩勍大声保证道:

    “好,没什么事你可以下殿去了。”朱温随即便令其追捕捉拿去。

    “谢主隆恩,臣这就派人全城捉拿福居去。”那韩勍说着便下殿捉拿福居去了。

    那朱温看到众臣无本可奏后,为家务之事闹心的他随着便起驾回宫休息而去。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咱先不说袁象先请太医到牢狱去看朱宝珍,但说韩勍下得金殿,回到府中,为了早日捉拿福居到案,立刻便出人手传唤金大莱去。

    那金大莱正在自己的家里与刚从外回来的亲弟弟金二莱接风洗尘,兴致勃勃叙说自己这一阵子的胜利,当猛然听到韩勍有急事急需自己到他府一叙时,自是吃了一惊,虽然不知为啥,但为了把牢大树好乘凉,他还是立刻便偷鸡摸狗似的赶了过去。

    那韩勍在书房里左右徘徊着,正焦头烂额地思虑着如何捉拿福居,一见金大莱而来,仿佛汪洋大海中见到了一条船,上前便抓住了金大莱的双手激起地叙说道:“金兄,你可来了。你知嘛,那福居昨夜逃走了。”

    金大莱猛闻自是大吃了一惊,愣住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诧异道:“韩大人,天牢那么森严,那福居又有脚镣手铐,怎么会逃走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金大莱,我那有闲情逸致给你开玩笑,千真万确的。”韩勍哭丧着脸道:

    “天牢,皇家重地,你们怎么会让他逃走呐?”金大莱自是不解奇怪道:

    “这个,大莱,说来都是那个真宁小丫头惹的祸,坏的事,要不然,他插趐也难飞的。”韩勍气得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韩大人,那到底怎么回事呀?”金大莱诧异地问道:

    “嗳,”韩勍于是就把昨夜朱宝珍放人,自己刚从金殿而回,及皇上要求自己捉拿一事从头到尾叙说了一遍。

    金大莱顿然释惑,一时间,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茫然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这个,我找你来,就是为商谈这个事的,那福居在洛阳城里,除了洪大鸣外,一无亲人,二无好友,三又没有钱,他能到那里去。除了洪大鸣那里,他别无去处的。所以我急急找你来,就是让你立刻找到洪大鸣,从中而查找到福居也。”那韩勍急如风火般,自恨不得一把便将福居捉拿归案,急于求成道:

    “韩大人,你的这想法是不错,可你知嘛,自从半个多月前你抓了福居,并又到洪大鸣家抓获无果后,快一个来月了,我的人都没有见过那洪大鸣了,眼下,你让我到那里寻找那洪大鸣呀?”金大莱为难道:

    “金兄,这个我不管,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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