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因祸知荆 (第3/4页)
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查明洪大鸣及福居的下落,否则,我向皇上交不了差,你的日子也不好过的。咱们是一根绳子的蚂蚱,荣辱与共,蹦不了我也蹦不了你的。”韩勍威胁利诱道: “韩大人,眼下一点线索都没有,你让我从那里下手啊?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金大莱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为难道: “金兄,别怪哥们逼你,哥也是没法,至于怎么办,用什么手段这个我不管,我只要结果,你自己看着办,怎么做都行,万一闹出什么事来,我会给你担着的。”韩勍坚定地支持道: “行,那我派人寻找去了。还如一往一样,有情况,我就会派人通知你的。”金大莱思量后道: “行,我等你的好消息。”韩勍说着送其离开后,随着便也派出人手四处调查去。 那金大莱离开韩府回到家中,深知杀人要杀死,救人要救活,除恶务尽之理,和自己的胞弟金二莱交待了几句,便亲自出门打探洪大鸣及福居的下落去。 回过头来咱们在说袁象先下得金殿,叫上一个太医便奔监牢看朱宝珍来。 那朱宝珍经过众大臣的全力保奏,得以痛打五十大板保全性命自是非常高兴,挨过五十大板的她正在牢狱中“哼哈、哼哈”地叫痛着,虽然住在牢房里了,但由于贵为公主,那些女狱卒谁也给她带脚镣手铐,不仅没带任何东西,而且还为其准备床铺,等一切可用之物,生怕其怪罪自己,自是百倍照顾也。当她猛闻表哥袁象先来看,自是喜上眉梢,立刻便停止叫疼,趴在床上向其致谢来。“表哥,你来了,谢谢你在金殿上为我求情啊!” “表妹,那没啥的,你的伤痛不痛啊?让太医给你看一下,上点药。”袁象先说着便叫太医上前检查去。 那太医急忙上前看了一下,眼见除了红肿,皮rou烂破外,别无啥大碍后,急忙便开出一些的擦抹的外伤药,交给了真宁的丫环,由其擦抹上药去。 其丫环春艳、春红急忙便忙活来,且不大一会,便擦完抹好了。 那袁象先看她们擦抹完毕,这才不慌不忙劝导朱宝珍来。“表妹,这地方怎么样,风景不如你的寝宫吧,” “表哥,这二者怎么能相比的,它们有天壤之别的。”朱宝珍笑道: “知道就好,表妹,不是我好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怎么那么糊涂呐,你怎么能放了刺杀舅舅的仇人呐?”袁象先埋怨道: 朱宝珍本想向他讲明内情,可又怕其抱恨,刹时,便决定继续搪塞下去,“表哥,我也不想的,只是我想用仁义之心,让他归顺的,谁知疏忽大意,让他跑了。” “表妹,你这一疏忽不当紧,别说舅舅生气发火了,就是谁都会生气发火的。”袁象先厉声教训道: “表哥,我知我错了,可已经这样你让我怎么办?”朱宝珍装作无可奈何道: “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再做什么事,一定要三思而行,决不能再出现什么纰漏了,你不是三、二岁的小孩了,到时,没人能救你的。”袁象先严厉地说教道: “表哥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三思而后行的。”朱宝珍深知他是好意,急忙保证道: “表妹,你先在这里委曲几天,等舅舅的火气一下去,我就会劝他放了你的。”袁象先看其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也不在埋怨了,刹时,安慰道: “那我先谢谢表哥了。”朱宝珍急忙感激道: “没啥的,你先在这里慢慢养伤吧,有什么事让她们通知我,我会马上到。”袁象先回身又对那些女狱卒交待了几句后,这才回去忙自己的事去。 且说朱宝珍被关之事,自是不胫而走,无翼而飞,不到半天时间,便传遍了皇宫内外,时间不长,其七大姑八大姨等与之有关人员,皆来探望,一时间,是走了这个,来了那个,接连不断,直到掌灯时分,忙了一天,口干舌燥的朱宝珍才将最后一拨来看望之人送走,不由得才长长出了一口气,随着在春艳、春红二人的伺候下,用过晚饭,正准备休息时,一声唤叫便又响了起来,“公主,又有人来看您了。”她有些诧异,天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呀。虽感奇怪,但也不敢生气发火,更不敢拒人之千里外,因为是来人看她,那都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更是对她的关心,如果因自己的疲劳,而拒绝的话,不仅得罪人不说,而且还会落个不懂事的罪名的。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强打起精神迎接来人去。随着牢门的打开,一个美丽惊人的女子在宫灯的前引下走了进来,朱宝珍当看到来人自己并不认识时,自是有些奇怪与诧异:“你是谁啊,咱们素昧平生,我又不认识你,你来这里看我做干什么?”
来人不是别人,她就是福居的妻子张玉凤也,她的到来,非为别事,而是在宫中听说真宁这件事后,心中思家想夫的她在也坐不住了,于是便决定趁着傍晚之机寻找朱宝珍,而从中打探福居之情况来。她决定先查明情况,而后,在说出自己的根底,并没有立刻回答她,挥手让所有的人全都退走后,这才不慌不忙道:“公主,你不用奇怪的,我不是外人,乃你父皇的一个妃子也。” “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做什么?”朱宝珍诧异不解地问道: “我叫什么名字这个你先不要管,而我来主要是来看看你的。”张玉凤神秘说道: 朱宝珍闻言更是奇怪不解。“看我,咱们素不相识,又不认识,你看我干什么?” “她们都说你爱上了一个叫什么福居的男人,并因为救他而被关了起来,故此,我特来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张玉凤故弄玄虚地说道: “你胡说些什么呀?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比我大很多有男人啊。”朱宝珍有些愠色。 “这不是我胡说的,而是宫里她们正在传说的,难道这不是真的嘛,那你为什么要舍己救他呐?”张玉凤故作糊涂地辩白道: “事情当然不是真的啦,她们竟敢胡说,真该死。”朱宝珍气得脸色通红,怒骂道: “那事情是怎么回事啊?”来人奇怪诧异地问道: “事情很简单的,前一阵子我出外游玩时,被一群歹徒劫持了,正好他遇上了便救了我,为此,现在他被捉住,我便出手救了他,这一报还一报,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也不是她们所讲的那样的。”朱宝珍轻描淡写道: “原来不是她们所说的那样啊,那你放了他不后悔嘛?”张玉凤追问道: “后悔个啥,他救我,我救他,这是公平相等的,在说人家先有恩与我,我不救你人家,这与理与情都说不过去的。你们都不知怎么想的。”朱宝珍生气地叱责道: “那你觉得福居这个人怎么样啊?张玉凤岔开话头继续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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