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_翻云覆雨的手【8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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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云覆雨的手【84】 (第2/4页)

皇上。”

    思莹跪在地上,双手高捧着茶碗,媚声道:“陛下请用茶,这是臣妾刚煮好的安神茶。”

    君鸿镇接过茶,也没看她,径直到了椅边坐下。

    “陛下,那些奴才们如何处置?不如,都发配去看守王陵吧。”秦兰跟过来,双手在他的肩上轻轻揉捏。

    君鸿镇啜一口茶,面上神色凝重,哑声说:“就这样办吧。”

    “那倾华……”秦兰犹豫一下,看着他的脸色小心地问。

    君鸿镇又啜一口茶,神色淡漠,“让她跪着吧。”

    这惩罚好轻!

    秦兰向权瑛使了个眼色,权瑛立刻上前来,手里捧着一小碗人参粥,低声说:“陛下,奴才给陛下熬了陛下最爱喝的人参黑米粥,陛下喝点吧,暖暖胃。”

    粥碗热汽腾腾,散发着淡淡药味。思莹立刻捧过粥,用小勺搅拌了,轻嘟红唇,吹了几下,递到君鸿镇的唇边。

    君鸿镇尝了一口,脸色好看多了。

    “陛下,方才奴才去熬粥的时候,听到了一件事。”权瑛轻声说。

    “刺客的事?”

    君鸿镇抬起眼皮子,声音里有掩不住的疲惫。毕竟是六十的人了,一天一夜,来往上百里路,颠簸劳顿,不比年轻人能扛。

    权瑛沉吟了一会,人往前凑了一点,神秘兮兮地说:“刺客的事倒与宸王昨晚令人进宫报的无异,只是……昨晚宸王是在倾华姑娘房中过|夜的。”

    “什么?这个贱婢之子,居然敢做这样的事!”

    君鸿镇勃然大怒,一掌掀掉了思莹手中的粥碗,哗啦一声,骨瓷碗碎成几片,热粥泼到了思莹的脚上,痛得她掩唇低呼。

    “陛下莫怒。”秦兰赶紧扶住他的肩,柳眉轻拧,小声说:“宸王一向不近女se,说不定是误会,好好问问。”

    “陛下,其实倾华以前在曼海时……就是……”

    思莹掩着唇,急急地接话,眉眼间全是兴奋。

    “就是什么?”

    君鸿镇一记凌厉眼神投去,思莹后面的话就收住了,嗫嚅几字,退到了秦兰身后。

    “陛下,请听臣妾一言。年轻男女在一起,若这事发乎于情,陛下倒无法责备他们两个,毕竟倾华现在还没有指给谁。不过,她是宸王从曼海接过来的,她只说是焱殇占了她的清|白,谁知道……这一路上有没有什么事呢?”

    秦兰说至此处,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话峰一转,手在君鸿镇的心口上轻轻揉动,给他顺气,继续说:

    “不然,她为何如此怨恨宸王,要把那鹰羽之事栽在他的身上?所以,倾华可能也受了委屈,只是不敢出声而已。女子柔弱,可是抵不住男子孔武有力的,加之名节重要,已有焱殇在前,她若再说出宸王,她还有何脸见人呢?”

    屋子里静了会儿,君鸿镇拂开她,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圈,冷冷地说:“传朕旨意,宸王失责,令恶徒潜入真元宫,千佛花一夕尽败,实在令人痛心。令宸王卸去天羽林军统帅一职,由宏儿暂时代掌。待太子与卫长风剿灭逆贼之后,再定天羽林军统帅之事。”

    “陛下英明。”秦兰一喜,赶紧下跪磕头。

    三个头还没磕完,君鸿镇突然又指外面,大声说:“去,马上把宸王和倾华都带来。”

    “是。”侍卫在外面领命,匆匆跑进大雨中。

    秦兰不知他是何意,与权瑛互看一眼,转头看向了雨中。

    滂沱大雨滴打着屋顶,嘈杂到听不清外面的脚步声。过了好一会儿,去的人才回来。二人都是一身透湿。

    青鸢看着君漠宸,暗思,难道对他的惩罚这样就结束了吗?君漠宸并不看她,大步跨过了门槛,笔挺地站在大厅正中。

    秦兰福了福身,带着思莹出去。

    青鸢进去的时候,思莹朝她笑了笑,她知道没啥好事,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跪下。”君鸿镇背对二人站着,冷冷一句。

    君漠宸没动。

    青鸢琢磨,她可不能不跪,于是乖乖跪下。

    “怎么,朕的话,宸王听不进去了?”君鸿镇转过头,阴鸷的眼神死死盯着君漠宸。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今日,臣是不会跪的。”君漠宸抬眸,淡淡几句,依旧傲然立于他的面前。

    青鸢听到了君鸿镇牙关紧咬时磨出的声音,她往旁边挪了挪,免得兄弟相残时的热血喷她满身。

    “倾华,朕问你,昨晚上,他是不是在你屋里过|夜?”君鸿镇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青鸢。

    “这……”青鸢一愣,原来是这事……

    “陛下若为这事动怒,大可不必。她未嫁,臣在她房间里过一晚,又有何罪呢?”君漠宸冷笑,愈加平静。雨水从他的袍子上往下淌,在他脚边滴成一片水渍。

    “你……”君鸿镇更怒,大步过来,扬掌便要打下去。

    谁也没有料到的事发生了,君漠宸一掌架住了君鸿镇打来的手,再往后一掀,君鸿镇就被他掀得倒退了数步。

    “天啦,宸王,你疯了吗?来人,护驾!”权瑛跺脚,大呼着冲上前去,拦到了君鸿镇的身前。

    青鸢完全呆住了,君漠宸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今晚上他这颗脑袋算是没了!这可不是被她克死,而是找死啊!

    侍卫涌进来,刀剑齐出,指向了君漠宸。君漠宸也不后退,用胸膛抵着那几把刀步步前进。

    “君漠宸,你大胆,你放肆。”权瑛夺了一把侍卫的刀,用力往前刺。

    那血从君漠宸的胸口淌出来,顺着雪寒的刀刃往下滴。

    “皇兄忘了吗,皇兄登基时如何对臣弟说的?”君漠宸不理权瑛,盯着君鸿镇问。

    君鸿镇的脸色微变了一下。

    “臣弟为皇兄开疆辟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女人,我碰过了,皇兄若真要责罚,悉听尊便。”

    君漠宸伸开了双臂,闭上了眼睛。

    “陛下……”权瑛握着刀的手发抖,扭头看向君鸿镇,不敢再用力刺进去。

    “父皇!”宏王君耀然的身影从大殿外冲进来,一把掀开了权瑛手里的刀,拦在了君漠宸的身前,焦急地说:“父皇三思,十九皇兄这几年为父皇出生入死,更是救过儿臣的命,父皇,十九皇叔从无二心,这两次被大元余孽所害,已是心力交瘁,还要忍受流言蜚语,父皇就体谅皇叔一回吧。”

    “宏儿,你怎么来了,快退下。”秦兰匆匆追进来,拖着君耀然要往外走。

    “母后,你为何不拦着父皇?皇叔若出事,要开怀大笑的人可是我们的敌人!”君耀然拂开秦兰的手,怒冲冲地吼。

    “难道我们天烬国就少不了一个宸王了吗?”秦兰一怒之下,脱口而出。

    大殿中静了会儿,君漠宸冷笑几声,从腰上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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