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郑孝先整治衙役徐秀才帷幄运筹 (第2/2页)
知如何作答。 徐秀才看着郑孝先如此,言道:“如作不得,此事就罢了!我也无法救你了!” 郑孝先听得此言言道:“作得!作得!请先生继续往下说!” 他们这一去,肯定到州官那里告我们,咱们哪,立马也得去州里告他们,州官要来人调查,你让你的媳妇必须如此如此这么说,打官司告状钱是缺不得的,甭说这又是跟官打,钱预备的,得更多!” 郑孝先言道:“好说!好说!一切都照您说的办!” “这告衙役的人谁去哪?别人去我不放心,就得我去!” 徐秀才又言道:“我这一去,山高水长,弄好了官司抹泥平喽,弄不好,我就是替谋反的贼人说话,被扣哪儿就甭想回来了,我要是回不来了哪?你们可得照顾好我的家呀! 郑孝先言道:“先生放心吧!您为我们出生入死!我们岂能错待您的家人!” 徐秀才又言道:“事不宜迟,衙役是骑着毛驴走的,估计一会儿就到州里了,我们不能让州官先来拿人,人拿了去,说什么也晚了,官家抓人,有错抓的!没有错放的,自古至今都是这样!咱们家,不是有马吗?赶紧给我备马!在州官没来拿人之前,我要赶到州里去。” 说话之间,郑孝先把马备好,上了马,徐秀才回头言道:你赶紧准备银子,把银子换成银票。” 徐秀才刚要提缰打马,郑孝先又言:“先生止步!” 徐秀才回头又问:“又有何事?” 郑孝先言:“您让我准备多少银子?”
徐秀才顿了一顿言道:“你就准备四百两吧,四百两换成两张银票,一张二百两,一下子咱把钱得给他捅足喽!让那州官丢了咱这块饽饽,他要思乎思乎掂量掂量!” 放下郑孝先如何准备银子不表,咱说那徐秀才提缰打马,马不停蹄,够奔昌平州里而来。花塔村离昌平州城三十二里地,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州城。徐秀才不敢怠慢,走到州衙上前击鼓。 话分两头儿,话说那三个衙役挨了打;挨了郑孝先的大铜壶翘开嘴巴灌了凉水,身上难受,肚子里凉水撑着、咣噹着,骑在毛驴子上,毛驴子走在石头坎楞的道上来回一摇晃,走不多远儿,肚子里的水就会“哇儿”的一下子吐出来一股儿,走不远儿,肚子里的水就会“哇儿”的一下子吐出来一股儿。肚子倒海翻江,整个衣服和毛驴子的脑袋都浇湿了,到了州城里,丢得这个丑嗷!就甭提了!州里的人驻足斜眼观瞧这三个衙役,不知今天为何如此狼狈?有那和衙役相识的,看不出火候,上前打着招呼:“唉!我说侯儿头儿!今儿怎么啦?像龙王爷似的?没到求雨的时候哪?怎么混身上下都浇湿啦?” 那侯儿头儿和两个衙役瞪了打招呼的人两眼,暗忖:“你瞅我哈哈笑啊?等事完了,看我怎样收实你!” 侯儿头儿和那两个衙役击鼓,门口的衙役禀报州官,州官升堂,一看进来的是自己派到和平寺的三个衙役,混身透湿,脸上青块紫一块,一瘸一拐走进堂来,大惊言道:“这是怎么了?” 三个衙役放声大哭,言道:“老爷呀!您千万要给您的属下作主啊……这帮贼人!他们要想谋反嗷!”然后侯儿头儿带头儿就把郑孝先带人如何整治他们三个之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当然他们不说他们如何调戏人家媳妇之事。 州官大怒:“罢了!这还了得!这老百姓想上天啊!反了他们了!”侯儿头儿言道:“拳头打在我们身上,疼受在我们身上,这都是小事!但他们目无王法是大事!他们不是打我们,老爷!他们是在打您的脸!他们是在打大清国的脸!他们是在打皇上的脸!这三个衙役一霍时,把他们挨打和皇上拉扯上了。 州官一想,说得有理,我代表的是官府,他们三个代表的是我,打了他们就是打了我,打了我就是打了大清国,大清国是皇上的,这不就是打了皇上吗?这还了得!我作得是谁家的官?作得是大清国的官,拿得是谁家的饷?拿得是皇上家的饷,有人辱没皇上,我不惩治,要我这官何用? 州官越想越气火越大,惊堂木一拍,拿起了捕人的扦子喝道:“张龙!赵虎!王强!马豹!听好了!派你四人快马加鞭去花塔村把那郑孝先锁来,听候发落! 话音未落,只看一人闯进公堂,大声说道:“老爷!请慢下扦票!我有与本案相关案情禀报!” 这州官以为有人又提供新的证据,缩回拿扦票的手,张龙、赵虎、王强、马豹站在大堂重新听候指令。 州官正在处理紧急公事,看闯进一人正要发火,一听,来人说能提供与本案相关新资料,又一看,来人是徐秀才,这火压了下去,捕扦重又攥回手中。 究竟这徐秀才的能力有多大?究竟能否平息得了郑孝先打衙役这桩案子?且看下章书再给您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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