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同是炎黄子孙 却要相互杀戮 (第2/2页)
*却要共产共妻,这灭绝人伦的东西我们能要吗?”百姓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难道共产党就不是人吗?‘媳妇’那有大伙儿共用一个的?那不是畜牲?”大家没有响应,那国民党部书记接着又讲了话:“我们要响应领袖蒋总裁的训导‘戡乱救国不成功便成仁!’” 那国民党部书记义愤填胸讲完后,向中间坐着的那个国民党军官点头。 军官站了起来,他未曾讲话之前先用右手提了起来桌子上的那颗人头,言道:“这就是**的人头,**共产共妻,十恶不赦,谁敢跟他们走就与他一路同罪!”说着话那国民党军官,提起人头站了起来走出座位,走到百姓跟前,在百姓脸前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晃动着。 那颗人头的鼻子已经塌下去了,一支耳朵已经耷拉了下来半拉,头发已被血凝固得打成了绺儿,被那军官的手一攒又变成了一个团儿定在了那里。青年人看到老远就背过脸去了,老人合上了眼睛,孩子们吓得哇哇的哭了…… 军官看到了这些,微微的笑了,吼道:“这就是当共产党的下场!” 会散了,国民党军官,命令两个兵,把一根棍子横着插在了广场西边墙头子上的石头窟窿里,把那颗人头装在了一个柳条筐子里,挂在了那根棍子的另一头儿。 那个区党部书记回家躺在炕上,总想着那个现在已吊在了墙头子木头棍子上的人头,虽然那个人头已经面目全非,但他总像似曾相识,他想啊想啊,忽然他想起来了,他太像他的那个同乡和同学了,那是他们一个村的,岁数一样大,从小在一块儿念书,一块儿考上了同一所学校,他们俩一块儿谈理想,谈报负,他们俩都有远大的理想,远大的报负,都想报效祖国,使祖国强胜,他们的志向是一致的,但是他们实现自己的志向却不想走同样的路,经过反复争执,相互反复劝说,谁也没说服谁,一个去了重庆,一个去了延安。
砍下的这个脑袋跟他的那个同学太像了,究竟是不是哪?他想起了他的那个同学右耳后有一颗很大的黑痣,夜里,他拿上了手电,走到了那个挂着人脑袋的柳条筐前,举起手电照那脑袋的右耳后,右耳朵已耷拉下了一多半,耳朵后看得清清楚楚,一颗诺大的黑痣长在那里。真是他的那个同学啊!他不由打了个寒战,叹道:“我让你投奔政府,你却非走歪门斜道儿投奔八路,现在你落了这么一个结果,这不是你自作自受吗? 原来这个烈士,生前奔了延安,到延安后,进了抗大,抗大毕业后,被派到晋察冀八路军某旅担任旅部参谋,这次下乡,是联系征兵之事,谁想国民党特务告密,不兴遭此下场。 而那个国民党南口区党部书记自和他那个同学一别,去了重庆,投奔了国民党中统调查局,抗战胜利后,随接收大员们回到北平,因他无有靠山,派了他一个苦差事,到南口当了一个区党部书记,时局不稳,国军战况急转直下,他也耳有所闻,但自己既然已经上了这条船,只得跟着它航到底了。 一九四八年四月,昌平城东,“东营村”的共产党干部——游击大队长王鹤龄,到北平购买器材,走到凉水河村时,被国民党昌平警察局抓到,王鹤龄被捕,共产党想出一个办法营救,通过内线把王鹤龄安排在新兵队,意欲以后再想办法脱离新兵队,继而重返解放区。王鹤龄已成功到了新兵队,却被他的一个仇人认出,继而告秘,王鹤龄又被国民党警察局抓回,严刑考打,压杠子、灌辣椒水,坐烧红的铁板凳。王鹤龄不招,又把他的手、脚,用铁钉子钉在一个大字行的木架子上,王鹤龄犹不招,遂在一九四八年六月二日清晨,把他处决了。 一九四八年七月,昌宛县委城工部,和社会部,集中了山外平原地区的保甲长一二百人在狼儿峪集训,对这些保甲长进行解放形势的教育,动员他们完成对民主政府缴纳公粮的任务,不做破坏革命的事情。 狼儿峪村,住着几十名共产党的党政军干部,国民党的西山大队长“杨述”得到此消息,带领国民党三十五军一零一师,沙河保密局突击队,和瓦窑、溜石港等三个大乡的还乡团的一千余人包围了狼儿峪,经过激战,共产党的十三名干部牺牲,二十六名干部被捕,三十九名群众被抓走,一名群众被打死,三名群众被打伤。 笔笔血债,共产党和人民是不会忘掉的,血债要用血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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