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三节 紧急商议 (第2/4页)

听话音，最不幸的祸事已经降在他头上。此话，不知是真是假？”

    纪蒲泰愁眉不展地说：“大伯。让你和随从进山寨，插在他们中间，就是让你探听确实的消息，好让我们设法打救林森，早日归队，我们团圆。“

    老马夫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说话时嘴有些颤东。“当我探听消息回来的时候，正巧遇到管家带着一些家丁，去寻找残害林森的场地。我为他活在人世遭受不幸而痛苦，这事使人胆战心惊。为了他生的希望，于是拼命逃了回来，跟大伙商量救他的办法。”

    偌尔曼一听这极其的怕人的消息，浑身颤抖着，咬着牙说：“不会是让他上绞架吧？这些野蛮人如果真这样做，那就太残无人道了，也就成为我们的仇敌。我将与他们不共戴天，势不两立。”原先他凭着自己的坚韧，能够担当各种风险，可这回林森遇难，如今却成了一件艰难的力所不及的事情了。他与他们的谈话也觉得乏味厌腻了，那帮山寨里的人所作所为，只能引起他的恶感，愤恨，恼怒。总而言之，偌尔曼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前途暗淡了，内心为同伴的不幸而痛苦不堪。

    猎人也闷闷不乐，一时间，他也想不来更好的办法使他们的苦闷转为欣慰。只好说：“这皇帝管不着的地方，不知啥叫绞架。如果我们找不到他的确切地点，他也逃不出来，未能远走高飞。那他可要大吃其苦，将要受到咒诅和苦刑，大受其罪，甚至丧命。”他想再往下说些什么，但他的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是苦苦地思索着，另外还要出啥事呢，那可只有上苍知道了。他担心的事也猜不出来，也怕说出来，只好闷在肚里。

    对这个陌生的山寨里可能发生的一切，他们感到害怕，可一时又想出啥好办法。

    一愁莫展的纪浦泰只好再问老马夫：“老人家，你还听到些什么？”

    老马夫一声叹息：“我听到他被关在一间土牢里，有家丁看守。可不知在什么地方，也不知他们选什么日子动手。”他的喉舌都给恐惧干结住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没过多少时间，偌尔曼忽然想起了衣袋里那封信，现在还装在他的口袋里，直到这时候他都没有想起把它掏出来，拿出来…他马上把它掏出来，递给纪浦泰，他暗暗怨恨自己地咕哝着：“我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么重要的一封信竟藏在口袋里，给忘了，我算是什么东西，混蛋。是的，自己是混蛋，无能。还好，我没给丢了。我忘记了，是干什么吃的，把这样的一封信竟给忘了，这里面可有重要信息。自己真该死。我怎么能够什么事都没有做就忘在口袋里，咋没给记浦泰说呢？”他陷入一种难堪的苦楚。恍惚地认为自己连这一点能力也没有了，难道记忆力出了问题，思考力就这么差吗？这事真该惩罚自己，我的理性混乱了，模糊了吗？真是活见鬼，他定一定神，觉得自己的神经并未错乱，只是惊慌得心都碎了，而这种痛苦他是不想让人知道的。于是他说。“这封信是卓玛无意间捉到一只猫发现的。我相信，可有不敢相信。那时候我必须把这封信弄明白，可我偏偏象中了邪魔似的，产生了混乱的念头，使得我又惶惑。又惊骇，仿佛觉得是幻想，不相信。”

    纪蒲泰并未怪他，只好接受这个现实。当那封信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大为惊骇，就象被林森那离奇的恶运冲昏了似的，感到乌云密布，雷电即将交作。可他还是镇静下来，眼睛在信上徘徊，看了内容，便安慰偌尔曼说：“即使你产生了幻想，可有关林森的消息也是不容抗拒的。那些字的内容不能不相信，我对里面藏的秘密有真切的认识，只有密写，才有实情的话，这样的信息，跟老马夫带回的消息吻合，这一点我确信无疑。”

    偌尔曼：“这封信的内容对外人来说，是模糊的，对内行来说，是明白的。我经验不足，对这封信的秘密是永远不会的知的。”他从头到尾细想一下过去已经混乱的做法和念头，暗恨自己几乎怀了大事。

    纪蒲泰：“非针不引线，非人事难求。飞莱横祸，即然是这不幸落到咱们头上，筋骨友情不可离。林森之事，不知死活，我看，还得听听老马夫的实情话。不用问别人，我们应改相信他。”满怀希望地望着老马夫，等着下文。

    老马夫的脑子里有种种消息在翻腾起伏，他紧紧地攥着拳头，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厄运来临，大家都担心不吉利的事情会临到他的头上。我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祥之兆，谁也没见。唉。我们不该存着这么一种念头啊。但，我终于相信了，他不幸被关在最深的黑暗处。”

    猎人：“人常说，风火二神打仗，凡人遭殃。气从无名处起，谁让我们撞上霉气呢。再说，风无常顺，人无常运。我说，逢祸莫帕，有事找大哥，遇难我顶着。快讲，究竟还有啥事，也封不住群众的口，风再大也吹不倒整个森林，野兽再狠也吓不倒猎人。他们再恶，有我在，怕什么？”

    老马夫原先喃喃讷讷，默默暗祷，但，扎布猎人一番豪言壮语，具有一种非常的活力，使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巨大的压力终于从胸口移开。“为救林森，我走进山寨，宁可遭遇任何危险，也要探听出些消息。”他那时一心一意地要去实现自己的任务，每到一处，他仔细察看，仔细打听，这关系非常重大的活动，那时在他看来就格外重要了：“山寨里，寨民不知中了什么邪，都怀着诞妄的幻想，到处都是无聊的传说，狂妄不幸的谣言，四下传播。可怕的蜚语，让老人充满了恐惧。有人还在角落鬼鬼祟祟的散播危险的预言，扰乱人心，降妖驱魔，惩罚林森是他们议论纷纷的大事。年轻人神秘兮兮地聚在一起，轻轻摇头，小声说话，等着看那个决定的时刻。胆小的女人，一会儿皱皱眉头，一会儿点头称是。只有顽童喜皮笑脸，滚动眼珠，伸着舌头，出着怪相，手舞足蹈，作出各种惊骇的模样。”最后，他说。“据说，林森关在一个秘密的地牢里，他的生命时刻遭到危险。我们要及早营救为妥。”

    纪蒲泰：“这话真让我心急如焚。我要制订营救计划，大伯，你不愧为一个真正的探子。在营救林森的行动中，我们正需要一个人在我们之间传递消息，你年纪大了，就担任这个角色吧，免得引起别人注意。”

    老马夫：“好吧，我听你的。这一点我是事先就知道的，结果是这样的，你的安排不是毫无道理的，谁都会期待我这样，大家的目的是救林森。不过，这次行动，我一定参加。”

    纪浦泰：“为了不受阻碍地继续你的侦察活动，这个角色是不可少的。但是，我们一定制订一个万全之策，不会让你的生命遭到危险。现在，你不要急，需要时，我会指使你该干什么事的。”

    老马夫：“放心吧，孩子。危急关头，在座的谁不愿意为他出力呢？”他想着不久就要发生的一件大事，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的，他决定要****。

    猎人：“兄弟，我这才忽然明白，你也是一个世上少有的，不平凡的人。”他一面朝他走去，一面说出这话来：“今天，在我的猎屋和你相遇，我思绪纷繁，你心底纯正。我的老兄弟，咱哥俩相见，真是幸会。林森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