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三节 紧急商议 (第4/4页)

感到自豪。“他拍了拍偌尔曼的肩膀，说：“好样的。”

    偌尔曼：“这又能怎样呢？到现在还不行动，我已经立志不移，一定要进寨了。”

    扎布：“那好。咱们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悄悄行动。不过，我告诉你，逢人莫乱讲，遇事莫乱闯。”说了，他又补了一句，把他心里琢磨的事第一次告诉了他。“先别走，孩子。不瞒你说，我预备有一良策，寨中有我几个亲密兄弟。我只要悄悄进寨，去救林森，他们会协助我的。你就在原地不动，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扎布几句话，使偌尔曼心灵震撼。同时又有一种神秘的活力在他心里沸腾起来，好象一股甜酸相杂的味儿涌上喉头，他想说，但一句也没有说。他只是抓住老人的手，一声不吭，用无声的话语来表示他的心。

    纪蒲泰：“好，偌尔曼。大伯说的对，因为我们有许多难题需要解决。你，千万不可孤身一人入寨，打草惊蛇，误了大事。

    偌尔曼：“老人家。什么计策，讲出来，也好宽宽我的心。”

    扎布神秘兮兮地说：“请听劝告吧？至于我用啥计策，那你无需知道。肺腑之言虽感人，特别时候，我也就不必告诉你了。”

    偌尔曼：“要是我听从劝告呢？”

    扎布:“你想知道，我理解。不过，还是等你火性子，退了之后，救了林森，再告诉你不迟。”

    偌尔曼：“我担心，好话千千万，只怕不动手，心里更难受。”

    纪蒲泰忙喝住他：“不可无理。你这简直是乱来了，我的朋友。”

    偌尔曼：“好话赖话，你让我说完。”他担心猎人也许会冒起火，万一闹起脾气来，局面就不好收拾了。也只好说。“好吧，我听从劝告，不胡闹。”

    老马夫一直在旁边观着：“老人什么时间都不无辜地怪罪年轻人。再说，年轻人头脑灵活，血气方刚，在这事上参加一点意见，也是应该的。”

    真的，老马夫连说带劝，俩人一点也不恼。并不认为是什么隔阂，相反，更觉得俩人和谐。

    扎布向门外望了望，外面新月高挂天空。山色月影中似乎有一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大家都睁大眼睛望着它，树林隐约露出一个黑影，她神经质地颤抖，似乎很痛苦不安。她左顾右盼，放慢脚步，左遮遮，右露露，一步一回头地回望着屋里的人。

    听到动静，猎狗噌地窜了出去。呲着牙狂吠。

    众人闻声，立刻手持武器，冲到屋外。

    一切都发生得十分突然和意外。随从在他见到人们的一瞬间就说：“出事啦。不听劝告的卓玛，独自一人闯山寨，去搭救林森了。”

    人们问言，大惊失色。经紧急磋商后，决定由扎布猎人提前行动。

    临行前，扎布在踏出屋门时，说出下面的话，交待给大家。“风从林起，事从人生。事不宜迟，就这样吧。请大伙暂时留守，我先走了。”

    纪蒲泰站在门口，紧张得象一团火在心里然烧：“老伯。按计划，你先走一步，赶快到山寨去吧。我们等候您的消息，在我们没到之前，你若找到卓玛，见机行事，若能让被囚禁的林森重见天日，那是万幸，谢天谢地。大事，全靠你啦。”

    扎布：“孩子，我一定竭尽全力，把林森救出，让他安然无恙地回来。这事，你放心吧，山寨里的朋友会助我一臂之力的。”

    偌尔曼激动不已，为猎人送行：“老人家。你发自内心的言语，深深地铭刻在我心里。因此，我向你倾吐衷肠；凭良心说，我对您既崇拜又忠爱。你出征，我要执行命令，队长无论吩咐我怎样干，我都冲上去，即使粉身碎骨，不免一死，我也再所不惜，决不推辞。”

    每个人的心都被捆紧了。他们不敢祈求，也不敢设想后果。只是互相安慰着。

    纪蒲泰泰一看偌尔曼的脸，就知道他的心是如何忧虑，如何苦痛。马上安慰他说：“你的心，我明白。偌尔曼，现在你还没有理由说着样的话。”说着，他转向猎人“老伯，去吧。你去把你的人招集在一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行动之前，林森的命运就寄托在你们身上了。我与大伙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

    老马夫：“老伙计。愿你旗开得胜，将林森带回来。”

    扎布：“兄弟。把你的马牵来，让一个随从跟我悄悄潜去，好让他来回传递消息。”

    老马夫爽快地答应者：“来，小伙子。准备跟扎布老兄去吧。”

    随从：“我巴不得跟他一起，不怕跑烂鞋底。”

    扎布：“嘿嘿。事多出乱，兵多出将。没想到，这时也有英雄出少年，”

    小马夫：“这里没人提心吊胆，都是英雄汉。”

    偌尔曼。“让我吻你的手辞别。”

    记浦泰眼里挂着泪花：“我愿你平安归来。”

    扎布：“等消息吧，孩子。”

    老马夫：“老兄，一路小心。”

    扎布：“你放心。赶集早入城，赶事早招人，我会把能利用的人都利用，机事保密，让他绝处逢生的。”

    纪蒲泰：“患难见人心。有机会，绝不能放过，患难相扶，烈火现真金。”

    扎布：“疾风知劲草。准备着吧，只要我允许，你们各配武器，准备厮杀吧。到时听我号令，再行动。不过，最好不要发生着样的事，最好还是悄悄进寨，不开杀戒，偷袭成功。”

    纪蒲泰：“吉凶无定，全凭人行。劫牢，最好不杀戮，减少牺牲，这才算园满成功。”他想到征途中不得不忍耐难易预料的不幸，感到这事是那么可怕。但这也是无法的事，不过他又给解救林森设想后来，好象看到清晨的第一道署光。于是他只好说。“你去吧。我也不再说他落到这般地步的原因了，从现在起，我觉得他已开始新的生命征程了，这全靠有您相助。再说，你会想尽一切办法，运用一切智慧，冲破一切阻力，胜利归来。”他心中涌起一股热火，对猎人说。“有什么力量能比你的名字更响亮，更震撼，更温暖，更能唤起人心呢。”他心里充满了强烈的渴望。“我觉得，这地方，没有人能左右你的行动，你一定能成功。”

    扎布：“吉凶荣辱，我自知道。既要干，精打算。不用你们担心，我自有妙招。”

    偌尔曼：“你的成功，就是你的荣誉。没有人能顶替，希望已在我心中燃起。”

    老马夫：“在我看来，你是，计就惊天地，谋成破鬼神，胆从心中生，武艺身上起。走吧，机会不等人，不可错过。济人之困，救人之急，我们支持你。”

    扎布挑选了两匹好马，他恨不得疾驶入山寨：“小随从，快上马。”他拉着缰绳说。“骑好，骑稳，我的孩子。这马看样子，性子很烈。”他跨上马。“咱俩快马加鞭，急行赶过慢行迟，走熟路，用不了多久就到。”

    扎布一马当先，象一只山鹰，直掠过茫茫月夜，在丛林中急驰。随从随后紧追不舍，两马一前后，转眼不见踪影。

    老马夫：“他象长了翅膀，是个三头六臂的英雄。”

    纪蒲泰泰。“这才是英雄本色。”

    众人目送二人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