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一节 陌生吓客 (第3/4页)

会给你报酬。”说着，他拿出一叠钱，晃了晃。“即将到手的东西，可不能让它丢掉哇。我可不是两面三刀的人，请接受我这个微薄的礼物。”

    克拉拉：“我不管你们什么来路，什么目的。收起这套把戏吧。我不会为这肮藏的钱，出卖灵魂，满足你们丑恶的贪欲。”

    陌生人：“为什么你不愿与我们和作，并可得到一笔可观的酬金呢？”

    克拉拉：“下流，当间谍。做梦吧。”

    陌生人：“不，不。你误会了。不是间谍。我们是朋友，而且是可信赖的朋友。如果干下去，你会有很多钱，小姐，明白吗？”

    克拉拉：“如果我不同意呢？”

    陌生人：“我会很伤心的，我们对你就不客气……”

    克拉拉：“杀害我？”

    克拉拉假装害怕，陌生人马上安慰她。

    “瞧你说的……为什么说得这样严重呢？”

    克拉拉：“我若拒绝呢？”

    陌生人：“一次不负责的举动对你来说，或许不算什么，甚至你不知道后果。但是你若不听我的，坚持从事不负责的行动，最终将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克拉拉：“你出多少钱？”她套他的话，问道。

    陌生人“这才是正经事，有了钱，你会很富有，还可以寻欢作乐，这种美事，顺手牵羊，其不乐哉。”

    克拉拉：“我让你讲实际的，别给我绕弯子。”

    陌生人：“法国女郎既浪漫，又幻想，很聪明。放心，你会得到一笔不小的数目，但要干很多我们安排的工作。此外，我们用美元转到瑞士银行，记在你的户头上，为你保密。数年后，你脱身到其它无论什么地方，可以自由经商，还从事自己喜欢的事。”

    克拉拉故意外问道：“如此风险的事，你们怎样保证我的安全？”

    陌生人哈哈一笑：“这还用我说，你会保障自己的安全，准确完成我们的指示。再说，我们也会时刻观注你，为你请出一切障碍。”

    克拉故作惊诧状：“就这么简单，谈妥了。”

    陌生人得以地说：“需要一点小麻烦。要办一下必要的手续，在自愿和我们合作的一文纸上，签个字，就算完事。”

    说着，陌生人掏出一张打印好的表格，顺手从桌子上拿起钢笔。

    克拉拉：“现在我有权向你提出，先生。为什么？”

    陌生人：“很重要，我们早已看中了你。”

    克拉拉：“我怎么也不明白。你是谁，看中我什么？”

    陌生人：“我是谁，并不重要。而你具备某些品质成为我们招募的最有前途的对象，没想到吧？”

    克拉拉明白了其中的玄机和奥妙，微笑了一下：“今晚的夜色，看起来与往日没有不同啊怎么就无风三尺浪呀。啊，差别就是，你象个夜猫子一样，频频发出凄厉的哀鸣，完全无视我的忠告，蓄意制造不可调和的恶果……”

    陌生人：“没错。这的确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理由。我要求你签字。”

    克拉拉：“够了。我可没有这个心愿。”

    陌生人：“真是不打不相识，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你还铁了心，顽固不花。夜猫子从来不见狗笑。”

    克拉拉：“你再叫也是枉然。我怎么没一下子识破这一切……”

    陌生人心凉了，头上沁出汗珠。

    “你再不愿意，我也得把事办完。现在，没有什么善良和邪恶可言。”

    克拉拉：“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陌生人：“哼。我会有办法让你接受的，顶多是说我蓄意恶劣罢了。”

    克拉拉。“你不是想达到目的吗。那是一种邪恶的欲望，还掺杂着阴险狡诈的味道，可惜，让你白能，没人领情。”克拉拉转过脸。“噢。让上帝回答你吧。”

    开始，陌生人坚信不疑，他这次行动万无一失。过去，象他在这种事上的老手，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失过手，再次动情。但这次，他还是碰了一鼻子灰，让他一头火：“不要回绝，克拉拉小姐。要想到后果。”

    克拉拉：“你不过是个畜牲，一只嗷嗷乱叫的夜猫子，我可不是臭鱼烂虾，任凭你抓。你，只能用象冻僵梭鲈的眼睛瞪着我，永远没法用人话讲给我听。”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子。“你就是在夜幕的掩护之下，也无济于事。”这句话，克拉拉说得非常严肃认真，没有回旋余地。

    陌生人非常生气，心情不佳。他对克拉拉所寄予的奢望没有实现，显然未能施展自己的本领，达到目的。对克拉拉的工作，进行得不妙，没有任何成果。他实际上无所作为。就在他来这之前，收到一份紧急电报，他惊奇得难以形容。电报中所言含糊不清。但是，为什么陌生人收到这份电报。为的是，要他秘密寻找哈佛大学女学生，美国探险队队员克拉拉的准确行迹，查清他的社会关系，具体工作，生活方式，组织好谍报力量对她进行经常的秘密监视。上司派出谍报行动人员，秘密监视克拉拉及其男朋友，并令查明他们的一切联系，定期汇报情况。而他自己则等待下步指示。过去电报中也这样写道：“请等待命令……”

    今晚，他接到一份急电：“瞄准目标，伺机行动……”

    谁指挥这些人，他们的背后是谁？关于这点，陌生人也不清楚。现在，谁下达命令，他只知道指行，因为有时他本人也通过自己的谍报网这样做。于是，他恶狠狠地说：“我想让你讲出来，就能撬开你的嘴巴……你可不要惹得我性起。”

    克拉拉：“做梦去吧。只要是真正的人，都不会使你达到目的，束手就擒。”

    陌生人：“别怪夜猫子脾气不好。”他说话声音不高，玩弄着一把不大的镀镍手枪，威慑她。

    克拉拉起初愣了，一看不妙，而后猛转过身，朝门口跑去，抓住门把，用力一拉，丝纹不动，这才知道，门已锁上了。

    陌生人坐在桌旁：“我请你不要着急，克拉拉小姐。在这里有我们的人，而我，你已经看见了，手中的武器可不是吃素的……因此，我们还是再坐下来，最后谈一谈。”他在作最后的努力，企图挽回局面。

    克拉拉并不害怕：“如果我不谈呢？”

    陌生人：“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会很痛苦的。”

    克拉拉：“你敢打死我？”

    陌生人见对方不吃这一套，便撕破脸皮，欲上前动粗。

    早有准备的克拉拉，一看对方要动武，便猛地转身，先发制人，向怒气冲冲的陌生人迎去……。

    陌生人倒底受过驯练，躲过一击，顺手牵羊，抓住克拉拉的衣襟，用力将她揪起，想把她制服。

    克拉拉双脚离地，身体悬空，不能自制。在身体失控的情况下，她机灵的象只猫一样，抽手在陌生人的太阳xue上狠狠一击。

    陌生人‘哎呀’叫了一声，松开了手：“臭****。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气得反手照她脸上打去，克拉拉朝后一闪，伸脚一绊，陌生人扑了一空，跌倒在地。

    克拉拉顺势又重重地踢了他下身一下。她虽没受过训练，可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

    陌生人痛得大叫：“泼妇。”从地上一跃而起，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