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一节 陌生吓客 (第2/4页)

间碟，败类，无耻的东西。”

    陌生人：“不要拒绝我，别说废话，我们早决定了。跟我走，加入我们的行列，我们要把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为了我们未来的事业，我希望你现在就走这一步。”

    克拉拉由于事情急转直下而惘然若失：“我哪儿也不去，不去……不干，不加入。”

    陌生人并不气馁：“是的，你会认为你这一步是背叛。对此嗤之以鼻，最主要的是——你考虑自己的名誉。但，你知道情报官与间谍之间的区别吗？”他又说。“你也可以当双重间谍吗。里外可以充当好人，又有双重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克拉拉：“我没时间考虑这问题，对此也不感兴趣。”

    陌生人：“我不知道你是否开始对自己所选择的道路的正确性产生了怀疑？但，我知道，你曾经是那些深受两个世界体系思想不可避免发生冲突的变态心理影响之下的一个。坐下，到你椅子上去。”

    克拉拉虽然行动比较慢，但终究还是认识到拒绝的危害性。她为了应付，只得坐下，默不出声，另等时机。

    陌生人：“不要担心，不要再想了。只要我看中的鱼，谁也脱不了我的钩。”

    克拉拉熬过了难磨的了两分钟，稍迟疑了一下，假装想了一下，故意深深叹了一口气，迷惑对方：“你能办得到吗，先生？”

    陌生人：“明白就好，女士，我满足你的任何愿望。”

    克拉拉：“不必，先生。我相信你能办得到，但，我讨厌这种事，让你失望了。”

    陌生人：“听着。你手里掌握有大量的揭发性的文件和材料。如果将其公之于众，将会震惊世界，对我们大大的不利，损害我国家名誉。”

    克拉拉：“不足为道，为这，你急于有万分火急事与我相见。”她立刻醒悟到，对她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她心里明白。不行善积德，怎么生活，为什么活着：“你认为我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吗？那就大错特错了。”

    陌生人：“但是，克拉拉小姐，本来我们是处在各在不同战线的敌人。利用这个机会，我们可以谈谈。”

    克拉拉：“为什么？”

    陌生人：“我曾经确信，我们会见面的，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克拉拉：“因为你认为，我没有必要向上司汇报？”

    陌生人：“为此，我正在做出难以置信的努力，拉你入伙，为我们工作。”

    克拉拉此时想摆脱他的纠缠，绝非易事，但她还是决定走向战胜敌人的艰难胜利。她想到，应肩负起完成崇高的使命，为中国人的利益，不惜一切。因此，这次会面不是那样的出人意外的事，尽管她的命运是如此离奇错综复杂。“尔虞我诈，搞阴谋。那我有什么办法？”

    陌生人：“做事还是理智一些好。还是与我们合作，把它交出来吧？”

    “我并不明白你说的什么，合作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克拉拉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一方面装糊涂，一方面与他斗智斗勇。

    陌生人：“我认为你干的事，最好仔细想一下。我们随时都愿意为你发财致富，大开方便之门。”他指了指心口说。“难道你不动心吗？”

    克拉拉：“这事，不论多少钱，克拉拉是不想为你们去工作的，更不会加入到这场罪恶的交易中去。”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

    事情正是涉及另一项工作。什么工作，陌生人暂时没说，他在继续诱惑克拉拉，看她最后怎么回答。

    克拉拉一直坐着，什么也回答，摊开两手，意思是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谈话，毫无疑问是涉及隐秘，可她什么也不明白。陌生人狐疑满腹，决不相信。他对她的窘态，很明显感兴趣，又有意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要拒绝，好好配合。”

    这个陌生人坐在椅子里，把脚翘在桌子上：“你考虑一下我的意见，自然，报酬要比你们可恶的探险队要高得多。”

    人们说，知微见著，可能是这样。但克拉拉坚定确信，不能跟据一个人来判断一个民族。心想：“一个傲慢的民族。”现在，陌生人举足上桌，虽不是在正式场合，但他翘足上桌是冲她大发雷霆，犹如用红布激怒公牛一样。她虽十分恼火，但尽力控制住自己……以免由于激怒而失控，上当受骗。于是，违心地说。“可能，我对你有点用处？”

    陌生人：“我向你担保。”他对她的回答表示满意。“交出你的秘密，上帝就会赐给你报酬。”他将脚放了下来。

    克拉拉：“不要轻举妄动，去干涉他人的事。”她显然不想和任何人结识。

    陌生人：“不，这段时间内，我没有任何理由怀疑你作为候选人，有待加入我们的组织，何况，我不能怀疑上司下定的决心。你若想好后，就开始准备吧。”

    克拉拉：“我只想一脚把你踹出门外。听我说，最好在我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之前，赶紧离开。免得我报警。”

    陌生人：“我说，你做事还是理智些好。在这里，我不用解释死亡的意义，你很明白拒绝的下场是什么。”他劝说道。“我想，按折衷方案办，最好让此事变得双方容易接受些。省得翻脸动粗，双方都没面子。”

    克拉拉：“你一声令下，我就会百依百顺吗。你错了。”

    陌生人：“小姐。听我的吧，这样对你大有好处。”他比划了一下。“交出来吧。”

    克拉拉：“我没什么可交，更不明白你指的合作是什么？”

    陌生人：“上天哪。事情都明明白白。所有的事，我不想对你都挑明。但，所有的人选中，对你情有独钟，只对你这女秘书特别。”

    开始了紧张时刻，陌生人对克拉拉久攻不下，使尽一切办法，也没得逞，好象根本不知道从何处着收。他心里难受，情绪十分紧张。大概，他觉得神秘的姑娘也是好疑心的人，此时严肃又沉默不语。于是，只好装出一幅很失望的样子说。“我理解一名美丽女人的心愿，你是一位讨人喜欢的姑娘。对你大加欣赏，绝不会对你做出卑鄙下流勾当，让你上床。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的信任和希望。”

    克拉拉想骂人，但想到自己的处境，顷刻改变了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足挂齿。谁打漂亮女人的主意，最好死了这个心眼。世上，并不时每一个漂亮女人都软弱可欺。这种罪恶交易，损人的勾当，最好另选贪财之人。”

    陌生人虽然也想举止庄重些，但还是焦急不安：“我想感谢你，女士。你是惊人的，令人陶醉的女人。在我眼里，你就是我崇敬的，久久寻找的女神。在我一生中，还没有见过象你这样的让我倾倒。你的容貌身姿不仅令我神魂颠倒，而且你如梦如幻的工作，也在我心中占有相当的份量。看女人……别看我出身高贵，但我是个大行家里手，看人从不走眼。”

    克拉拉故意说：“那么说，我的美丽如银河星烁，身价倍增，才引起你们下大赌注。”她语气一重说。“你不知羞耻的东西，应当赎罪，免得下地狱受罪。”

    陌生人一听很震惊：“糊涂人说话难缠，明白人说话方便。虽然说话也有我的过错，不过，为了赎罪，我应当……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我要求你……交出你获得的东西，从此守口如瓶，停止一切活动，上帝就会宽恕你，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