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一节 地下城堡 (第5/7页)
有隐藏在暗处我们看不见扫来的目光,以一种不怀好意的步子在悄悄移动。这就是我们难以接受的现实,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注意。” 偌尔曼:“可能发生的事,永远是一种可能性。他或许只存在于思索的世界里,但愿它不要发生。” 纪蒲泰:“我所指的一个目的,始终是旨在现在。沿着我们还没走过的那条通道,奔向最后的目标。” 偌尔曼:“我所说的是可能发生过的和已经发生过的,那个圆形屋顶上的那个圆形的洞。它可能是与上天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是天和地的通气之地。所以,这可能是当地部落祭祀神灵的一个众多的祭祀场所。在神圣的仪式中,聚集着众人,上升的和下降的同一个神。人们的目光,越过腾腾向上的空气,进入初萌的世界,听着美妙的声音,以一种庄重的姿态,对上苍无限崇拜。” 纪蒲泰:“早晨洞口透过东方之光,夜晚洞口射下月亮之光。是啊,可见之光,他们崇拜它。他们为上苍赐予的光,而感谢祭坛和圣所的光。” 偌尔曼:“这使我不仅想到,在他们尘世生活的劳作里,白天结束,劳累时回到洞里。那些在半夜默念祈祷的人,借着幽暗的灯光,从光洁的岩壁,看着色彩的壁画上反映的光,他们颂扬。” 纪蒲泰:“当他们对着隐形光建造祭坛时,会借助阳光和月光,但他们也许安装了一盏盏油灯,用来照明,为此他们的rou眼才能看见,他们所建造的圆形祭坛。” 偌尔曼:“在那个时代,对于有信仰和崇拜的人来说,尽管条件限制,但他们的意志坚定,决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纪蒲泰:“你得知道历史告诉你什么?” 偌尔曼:“我想知道有关那坛场究竟说明了什么?” 纪蒲泰:“刚才你已说了很多,我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胆合理的猜想。,有些东西,是又不是,这就是问题所在,这就是你头脑里一个逐渐形成的经过,但还没最后形成一种新的学说。” 偌尔曼:“你是说,我们需要弄清这里的真相,才能……可我们探险进洞没有遇到阻碍?” 纪蒲泰。“你这家伙,到蛮有把握。洞里的危险也可能等着,知己知彼,正确行动,才能取胜,保护自己。” 偌尔曼:“你说得极是。也可能你这话,预言了后来的一切。” 月光透过洞缝,缓缓移动。两人慢慢行。洞内格外寂静。 看得出,这里是秘道的一个侧门。侧门用厚重的松木制成,破旧的门上镶嵌着鼓代手工煅制的锈迹班班的护门铁条。这是何处境地?他们十分好奇。发现门虚掩着。于是,他们轻轻推开门,只见里面是一条幽暗的通道,未见有人。 慎重其间,纪蒲泰未打开手电,和偌尔曼一起慢慢走进去。昏暗中,他们摸索前进。突然,左右门同是被踢开,眼前火光大亮,随着一声凶恶的大叫:“哪里逃?”四名大汉从左右跳出,各手握粗麻绳,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不分由说,迅速将两人捆绑起来。任凭他俩怎样挣扎,反抗也无济于事。随后,一个握火把汉走到过道入口,一脚把门重重踹上。 他俩惊恐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他们面目狰狞,怒气冲冲。 前面的大汉吊斜着眼,打量他们一番,冷笑着说:“既来之,则安之。往前走。” 他俩并未恳求宽恕:“我们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更不是坏人。” 身后的大汉一声怒吼:“走”,绳子甩得噼啪响。 他俩知道反抗是无用的,只有等待机会,伺机脱身。好在,这帮恶徒不知为啥没有搜身? 他俩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走不多远,那大汉推开一扇门,他们被驱赶入内。大厅里烛光摇曳,十分阴森。他们被强拽到两根大柱旁。两个汉子拿起绳子,迅速套住他们的脖颈,勒套在大柱上,然后从上到下捆紧。 偌尔曼吓得差点儿灵魂出窍,想掏枪反抗已经来不及了:“上帝。我的天,这难道是地狱?” 纪蒲泰心里暗想,一声叹息:“愿我大意,误入这里。我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生命就这样地终了?没有轰轰烈烈,而是不明不白地死去。”他对偌尔曼说:“唉,这都怨我粗心大意。连累了你。” 偌尔曼:“这怎能怨你,这本身就是难以理解的。” 他们被严严围绕着。一个家伙粗短的手指装着烟斗,另一个用两只黑污的手,紧紧握着绳索,恶狠狠地说:“不许胡说。你们还想不想逃出去了?” 偌尔曼:“你说的象什么话,我们不该背十字架?” 纪蒲泰始终泰然自若:“你也不看看这都是什么人,你问了也是白问?”他想到某种忍受着痛苦的东西。 烛光照着的地上血污斑斑,夹棍,绞索,铁爪,皮鞭,火烙铁等等,狼藉一片,恐怖森人. 见两人不屈不挠,一名长相凶恶的大汉恼了。他拖起一根粗棍,高举着对准离他近的偌尔曼的头顶,瞪着血红的眼威胁着。 在这惨不忍睹的一刻,偌尔曼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 纪蒲泰使出浑身解数,大喝一声:“不许动手,一切冲我来……” 他停住手,大声嚷道:“混蛋。留点话吧。再叫,我就要你们的命。”
说完,他又发出一阵可怕的叫喊,举着棍子,冲上前来。 只听咣当一声,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偌尔曼睁开眼,看到那根木棍已掉在了自己的脚边。那大汉却倒了下去,头上冒着血,不醒人事。 那个刚才狂叫的恶棍,正弯腰拾那粗根,准备报复。忽然从暗处飞出一根尖利的手杖,直插他的后心。他唉呀一声,应声倒地,弹腾几下,不动了。 那举火把的人,见事不妙,撒腿就逃。 两人莫名其妙,眼睁睁地看着他逃之夭夭。 恍惚中。一个健步如飞的老人,闪出侧门,拔出手杖,从柱后割断绳索,回头对两人说。“这些毁了他们。我必须消灭他们,才能保住你们。”他低语着:“找到太阳门,后会有期。” 说着,他消失在黑暗中。 在远处摇曳散射的灯光中。两人只有把命运交给上帝。他们应当体验的悲哀,因为这是他们在行事中,所犯下的过失。 这是两人与神秘人首次碰面。 洞牢。 天然形成的监牢,是一个幽深的通道,经人略加改造,装有木栅。洞内潮湿,上不见天,下不接底,一片漆黑。 此时,洞内的空气非常紧张,两人走没多远,好象一场恶战即将暴发。谁也没有说话,只听见空气里有一种吵吵嚷嚷,声嘶力竭吼叫,听得极真,吓他们一跳。 一个声音怒吼着:“咱们误入地牢,倍受煎熬,受到监视,不得自由,全是你捅的娄子,你这十足的混蛋……” 他们有的脚跺着木栅栏,手拍着岩面,有的争得面红耳赤。里面烟雾腾腾,空气污浊,唉声叹气,烟蒂满地。 另一个家伙,正在发火:“我没耐心听你瞎磨菇。我的心情更糟。你懂吗?我的心情跟踩着****一样糟,你知道吗?” 他的嗓门时而粗浑,时而尖细,时而发脾气。 “今晚的事太离奇,跟踪追击,都是你的主意。这不,还是上了那个狡猾的老狐狸的当,落到陷阱里。”那里出现了第三人的声音。 漾散在空气的摩沙和隐约气息,勾起两人的遐想,融合在洞中,让他俩屏气不动。 一个矮子羞得满面通红,一时也想不出合适的言辞反驳抗议:“你凭什么说我自己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