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四节 惊天动地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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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尔曼：“不，我不是古文专家，天生就不够资格。我是个庸人，一个在需要时起点作用，出点主意顺从的人。”

    纪蒲泰：“你呀，真是乱弹琴。其实有时，有点儿幼稚可笑，凑个热闹，几乎是个丑角。”

    偌尔曼：“这是你一人的偏见。不可能说清，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纪蒲泰：“这里面还有许多别的。正因为你太聪明，才卡助了自己的喉咙，阻塞了你的心声。只抓住了问题的表面，而放弃了问题的实质。”

    偌尔曼：“你的话语虽简单明了，可内容是啥，我还不知道。难道你还有穿壁之术，让我们逃跑？”

    纪蒲泰：“你不要着急，过于悲观地评估我的举动。有些事儿一时不一定年说清。”

    偌尔曼：“我要端看答案如何？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或许还有更多骇人听闻的事正待发掘。或许你允诺，可这种努力，现在对于一个忧心如焚的人来说，这个惊世骇俗的发现，或许是无稽之谈，需要的是时间，赶快出逃，而不是不切合实际的研究。”

    纪蒲泰：“你先不要口出烂言。成千上百的思索在我的脑海里凤起云涌，就象河水卷起历史匿藏的东西，让我解开它的秘密，继续奔流前去。”

    偌尔曼：“难道你还能从岩石中逃脱吗？如果你告诉我出口在哪里？你就做我的向导。”

    纪蒲泰：“我敞开自己的大门，走向前去接受你的疑问。”

    偌尔曼：“在这里，我提出疑问，是因为你的步履沉稳，只有你能陪同我前进。因为我每一步都要与你并肩前进。”

    纪蒲泰：“虽然我们几乎精疲力尽，可我们还有那不舍不弃的理想。在这里，每一个预测的答案都同样疯狂，虽抓住点皮毛，不痛不痒，可也能把我们唤醒，积极行动，不至于落水淹死。这将象我依然没有破解的这个智力猜谜的游戏，还没诠释。”

    偌尔曼：“你怎么还不动？你是满怀着对它的渴慕，还是没有读懂它？”

    纪蒲泰：“它就象串镶着珠宝的项链，我得仔细看，仔细看，它装点着这石头，可你却嘲笑我。阻塞了我的思路。”

    偌尔曼：“什么项链不项链，它可没什么好玩，偿若你能把它呈现在你的手中，戴着这串珠光宝气的项链站在我的面前，使我感到好看，或许我们就会得救。”他似笑非笑地说。

    纪蒲泰：“或许这就是我给你带来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这可能是一份智慧的财富，或许认出它就能找到出路？”

    偌尔曼：“我虽蒙你允诺，可我并不糊涂。在这危机时刻，你还这样说。我想，你的躯体是否与岩壁化为一体，你的心是否卷入狂烈的旋涡之中，在编造游戏故事中的一个章节，把自己囚禁在这座潜意识的坟墓中，苦思瞑想，无所畏惧地在编造还人耸问的现代经典，讲给我看。”

    纪蒲泰：“我可不是一个糊涂的殉葬者。这就象在茫茫大海里航行，我不知道彼岸是否有光明，前途是否也是黑暗一片。但是光明必将普照这座洞窟，我们必将受到祝福，当船行到岸边的时候，一切疑虑就将在困苦中消失。”

    偌尔曼：“此后又将如何呢？我此刻需要的是那未知的自由。”

    纪蒲泰：“那么就高举你的双手，两眼仔细往这上面瞅瞅。瞧瞧着图案到底是什么来头？”

    偌尔曼：“这不过是大海中升起的日头，是远古人随心所欲之作。看样子，船夫出海了，想渡越那波涛汹涌的大海。我不知道他要到什么地方去捕鱼，他那骤然出现的帆船，冲出了黑夜。”

    纪蒲泰：“这是你的想象，只有太阳在上面闪烁发光。并没有大海和船夫。”

    偌尔曼：“想象归想象，在那地方，我不知道他最后在哪儿登岸走向那点着火焰的灯塔。可我还十分向往，走向那自由的天堂。”

    纪蒲泰：“现在是你临歧决择的时候了。”

    偌尔曼：“隐居人出去已经很久了。不会有人来敲起出逃的大门。这盏壁龛里点过的灯，或许就是在黑夜独自守望他的。或许那时，陶制的灯盏火光摇曳，他曾在这里潜心研究着上面的秘密，在岩壁上投下幢幢身影，在昏暗的洞里哑口无言，默默盘算。”

    纪蒲泰：“天色犹未破晓，或许他来敲门的时候还早。”

    偌尔曼：“这我可不知道？”

    纪蒲泰：“永远别抛弃你的信念。信念是唯一能帮我们走完这一程的伴侣，她可是目前排忧解难的好东西。别辜负了自己……”

    偌尔曼：“你的意思是，他将再一次显现，我们必将与他邂逅？”

    纪蒲泰：“但愿如此。”

    偌尔曼：“但愿这是上苍的旨意，以石头表达意思。”

    纪蒲泰：“但是我满怀感激之情，对这石壁充满敬意。”

    偌尔曼：“坦白地说，不论我怎样努力奔跑，气喘如牛，就是找不到正确的出路，想跑到时钟的前面，可就是跑不赢。”

    纪蒲泰：“你的话，就象睡眠中喃喃的报怨声。这能起什么作用”

    偌尔曼：“我俩是两个小小的飘泊者。飘飘零零，叹息一声，停在岩壁前了。老人啊，在岩壁的象形文字里留下你的足迹吧。”

    纪蒲泰：“如果你为错过太阳而慌张，你也将为错过机会而黯然伤神，不知所措。”

    偌尔曼：“哦。太阳，照耀在岩壁上，可也照在两颗焦急万分的心上。您可不要把我们的希望化为灰烬，在我们的心上染上痛苦的影印。”

    纪蒲泰：“只要拨开乌云，未来就是属于我们的。”

    偌尔曼：“我们每一次的行动都是在黑暗的隐秘处，未曾见到光明，每一次受到的震动都汇成了痛苦的沉默。现在，你是在祈祷，还是在等死神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