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四节 惊天动地 (第2/4页)

？”

    纪蒲泰：“我相信，那出走的大门即将打开，呼唤的声音也即将临近，我们焦急的心却因为即将来临的约会而檩然跳动。”

    偌尔曼：“那让我们欢呼雀跃吧？感谢上帝，因为您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纪蒲泰：“别指望上帝。只有自己救自己，才有出路。”

    偌尔曼：“不指望上帝，我们怎么办？什么时候才能逃离这死亡之地。”

    纪蒲泰：“这五条道的广场，就象巨人的手掌。你先别急，让我再想想。”

    偌尔曼：“五条叉道，恐怕不等我们全部探明，早就命归西天了。虽然人常说，天无绝人之路，可我们的出路在哪里？蒲泰，你在等什么呢？”

    纪蒲泰：“人，有时对自己的认识，也感到新鲜惊奇。只要智慧之神给我开启灵感的钥匙，我们就有希望打开逃生的大门。你过来看看，这岩石上镶刻着什么东西？”

    偌尔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向太阳致敬？这我懂。这雕刻的太阳图形，是万物的生命，我懂，下面的象形文字太阳二字，我还是认得的。”

    纪蒲泰：“太阳，生命在它的阳光下，向它提出的要求里找到物资财富，从它的温暖里找到生命的价值。”

    偌尔曼：“太阳虽是拯救万物之主，可我们被隔阻在这险不可测的洞xue里，它能救我们吗？”

    纪蒲泰：“我知道，无心来回避我的问题，可你又不肯接受我所提出的东西。”

    偌尔曼：“你的要求比别人都多，因此我才静默，慢慢思索。”

    纪蒲泰：“我知道，你无妙计才千方百计地闪避问题。独自站在一遍，对这岩壁默默无言。”

    偌尔曼：“不过，这石壁上的浮雕图案倒很有意思，值得注意研究。”

    纪蒲泰：“这上面的太阳二字，看样子是有人刚刚写上去的，墨迹未干，他是什么打算？”

    偌尔曼：“谁晓得有什么打算？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窍门，可为什么关闭起来，不把他所示的内容写完？”

    纪蒲泰：“万物生长靠太阳，人的成长里不开阳光。不用讲，你都懂。我不怪你。”

    偌尔曼：“这是人人皆知的长识。岩石上面的太阳象征着什么？在黑暗的洞窟里，靠这太阳的图案就能见到光芒吗？就年奔向光明的自由吗？这一切都不过是古代人臆想的希望，或是某种祭祀的场所。”

    纪蒲泰：“我就是不能看出这其中的门道，也不责怪你，只怪我无知，看不透它内在的东西。”

    偌尔曼：“不要再等了。看不透的想象，那等于绝望，胡思乱想。就是这太阳二字，也不是通天之衢。虽然我奔走匆忙，可我始终在找正确方向。请问。这里，除了空旷的四壁，萧条的洞窟，死亡的威胁，黑暗的前途，还看到什么祸福？”

    纪蒲泰：“没有我们心外的神秘，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事情。没有疑惑后面的沉思，就没有洞xue深处的探索。”

    偌尔曼：“这洞壁，就象又隐又现的游戏，我们谁也摸不透它的脾气。这没完没了的探索，让我怎不着急？”

    纪蒲泰：“大苯蛋，这可拉拉你的脾气，这事儿可不由你。在这生死犹关的时刻，别说丧气话，岩壁上的太阳其中的奥秘，我已基本破译，但还没完全读懂它。”

    偌尔曼：“大呆头，曲径穿不透石头。你在这岩壁面前停住不走，我不知道为什么？”

    纪蒲泰：“冷静的人自寻，心急的人在河边待渡。我愿望的闪光对这岩壁飞掠过去，我想把它紧紧抓住。”

    偌尔曼：“那么，你就把它当作分析图，尽快地译读它吧。”

    纪蒲泰：“你给我出点子，这就象用工具，会给我们创造一个新局面。”

    偌尔曼：“我没有走出一切奥秘以外的东西，我们没有徒手寻求希望以外的东西。这就象大海冲浪，一会儿把你送到浪尖上，一会儿有将你卷入浪底，我们就象钻入浪涌的卷洞，前途为卜，我们不是在沙滩上，面对海浪，虽然那种浪具有致命的危险，但我们还有用各种方式去驾驭它，去体验来自海中的冲天大浪，实现理想。”

    纪蒲泰：“这话精彩，所以有时候你去冲浪，会遇到难得一见的中空巨浪，让人亮相，既惊险刺激，有安然无恙。最后还创过了考验的冲天大浪。对，那威力十足的猛浪，多么象死亡的海啸，可你都挺过来了。”

    偌尔曼：“人生在世，我们追求，我们付与，我们获得，这就够了。可是，大呆头，我还得提醒你，靠救生圈游泳的人，只能停留在起点上，是没有勇气站起来冲浪的胆小鬼。更不用说有大智大勇了。”

    纪蒲泰：“这话说得有气度，使我欢欣鼓舞。”

    偌尔曼：“不。还有许多别的，不可能说清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纪蒲泰：“但，这是值得的。你我之间的友情象海水一样纯净。在海中，你决定冲出翻卷的巨浪时，靠的是勇气去拯救自己，不能让自己白白送死。”

    偌尔曼：“这要靠命运，我们的福气。再说，我们没有把风险榨压成痛苦之酒，我们手握手，心连心，勇敢地往前走，开始了我们新的记录。”

    纪蒲泰：“对我们来说，探险就是生命的全部。虽然技巧纯熟的冲浪高手只是少数，但是他们毕竟在惊涛骇浪中闯出来的人。对照我们，要是不慎错过这历史的巨浪，就等于失去考验我们的战场，那么，索取这历史性资料的机会将会完全丧失。尤其是时间，地点，事件若发生在他们周围，而没把握这机会，让它飞走了，那简直就象沙翁的历史悲剧一样让人呕心泣血，追悔莫及。”

    偌尔曼：“你给我编的事件，使我心震撼。你的意思，是不能错过，逃脱的机会。”

    纪蒲泰：“我缓步走着，想着，这将是历史神圣的一刻。无论如何，我们得活。”

    偌尔曼：“是啊。我迷了路，我游荡着，思索着。我们寻求那找不到的门，就是把这岩壁撞个窟窿，是死，是活，就看你的了。”

    纪蒲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