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二节 身陷险境 (第3/4页)

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给我说？”

    高雅雯：“让我跟你讨论讨论我们现在的处境吧？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脱离这不明的境地。”

    仁次：“人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可，这次你也有高见，”

    高雅雯：“啊。聪明的人不用多说，一点就过。”

    仁次：“否则，我何必多生一双耳朵呢？”

    林森：“假若不听劝说，它就没有什么用处。”

    仁次：“别再多说了吧？我听你的，为了不滋生多事，我们绕道而行。”

    于是，这支队伍掉转马头，沿另一条路走去。

    远处。一个赶场的牧人对那陌生人说到：“喂。把你的马匹管教好？送到牧场去，那里有的是牧草，怎能让它啃小树呢？这可是我们才栽的苗哇？糟蹋了可怪可惜的。”

    有个牧民出面阻止那个陌生人。

    陌生人：“牧草再好，不如这小树的嫩芽。”他狡辩着：“难道不可以吗？再说，这跟你有什么相干？树又不是你自家种的。”那人抖着稀疏的胡子，带着挑衅的口吻说。

    牧人：“你这样无理，还是不是人？”

    陌生人：“既然你不知好歹，不认人，那么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牧人：“我好话已经说尽，你还这样侮辱人，这么不讲理。天下那有这样傲慢的人。”

    陌生人：“好一个胆大妄为的牧民，竟敢这样藐视我，这样不顺从我的意思。瞧吧，我会把你这种傲慢打下去的。”

    牧人：“你是疯了，还是精神出乱子了，不然，怎会这样火气冲天，蛮不讲理。”

    两人开始争吵，甚至破口大骂。

    当酋长走到他俩跟前的时候，他俩刚争吵完，气还未消。

    酋长：“朋友，先把马解下来。”

    匪徒：“老家伙。你既然出面干预争吵，可我不知道你是何须人物？不知你的地位配不配出面说话，我还不曾明白你的权限怎样大？让我害怕不害怕？”他回头对同伙说。

    同伙：“老家伙，在一个人无名火发的高涨的时候，象他这一个性格豪爽的人，是不肯轻易低头的，更不肯甘心认错的。”

    酋长：“错他是知道的，可就是不肯认错。你们应该知道，庇护他就是无理。”

    同伙：“就是犯罪，我们也不会屈服你。他更不会俯首听命，任你们摆布。”

    陌生人：“我更不会服从接受什么处分？”

    酋长：“你这样无理，本来应该严惩。不过，我宽恕你年轻，手下留情。”

    陌生人：“所以，你的理由不能成为我的羁绊。你的话我也听不见，你看着咋办就咋办？”

    酋长：“你有这种坏脾气，那只是属于你自己。我还要给你讲道理。一位酋长应该考虑周全，应该照顾我的人员，更应该维护他们的安全。这块好地方，原是我们居住了好久的地方，所以，我要保障我的领土不受侵犯。”

    陌生人：“兄弟们。他是个怎样的人，竟管道咱们的头上来？”

    牧人：“你们总也不能心平气和。他就是我们的首领，酋长大人。你们并非不知道，还在瞎胡闹。他的话一出口，就可以决定人的生死。”

    匪徒：“哎呀。首领，我遇到大麻烦了，得罪了酋长。”

    另一个头目模样的家伙说：“这是很容易的，但也不可大意。”

    匪徒：“我没什么可虑的。”

    匪头目：“离得近，看得清。他们有什么不驯服的举动，就马上将那火焰扑灭。”

    陌生匪徒：“是呀。只要你命令传下来，我们就行动。”

    酋长：“这事不要再闹了。现在我对你说，无端地挑衅使我的人恐慌，你要遭报应的。”

    胡子匪徒：“过于管束会引起sao乱的，你并非不知道。”

    酋长：“我知道，一阵风就把你们送到这里，瞎胡闹，我并非不知道。这个地方水好草肥，牛羊马壮，一直到如今使你们看着垂涎三尺。”

    匪徒：“我们并非朝思暮想。不过，这真是一个好地方，而且还有许多好姑娘。你说，怎能不想？”

    酋长：“厚颜无耻，休想，休得猖狂。”

    匪徒：“啊嗬。发火了。你这无用的警告乱发出去，遭成的影响，你可得想想？用不用我们加双岗？”

    酋长：“痴心妄想。有我坐镇在此，岂容你们猖狂？”

    匪徒：“你可知道，在我的枪口之下，已丧失了多少重要的酋长，何况你一个，自不必话说。”

    酋长：“不管人民怎样说，不管你敢怎样想。反正这儿是我的家乡，就不容你们胡作非为。我要照看好我的人民，维护着他们的安全。你们若知趣，就赶快离得远远的。”

    胡子匪徒：“呀呀。莫非你有三头六臂，管不住自己，反倒管起闲事来了。”

    酋长：“这倒可笑。你们胡闹，反倒倒捞一耙。现在，扯着旧日的旗子，同我们作对，竟敢在靠近寨口的地方出现，来故意找麻烦？”

    牧民：“朱洛巴人已经领教过你们的厉害。你们已经打过多少败仗，早已没了斗志？”

    匪徒：“嘿嘿。我怎么这么不服气。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如今，我们早已是鸟枪换炮，这你可不知道？”

    牧民：“那又怎样？我料想，你决不敢再来冒犯一位如此有声望的酋长。”

    胡子匪徒：“这事不必再说了。当你还没有在我这匹放肆不驯的野马的屁股上面，打下炽热的印记之前，最好请你先让它多受一番试验，先在你自己的屁股上踢印一下吧。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众匪徒：“既然大哥说出口了，就照你的意思办吧？哈哈……”

    人群一阵sao乱。马嘶众怒，人声鼎沸。

    酋长：“我以朱洛巴酋长的名誉说话，我应当按着酋长的地位权力行事。你们说出侮辱的话，攻击胁迫我的子民，就是同我作对。”

    匪徒：“你这个胆大妄为的老头儿，说话竟然这样狂妄。你还敢跟我们交锋对垒，发号施令吗？”

    酋长：“我看，这种好事不做，只晓得在集市上鬼魂，不是规矩人。必须加以惩罚，赶你们回家。”

    胡子匪徒：“惩罚吗？你不配。”

    酋长：“你看我年纪大啦，筋骨僵硬了，说话没份量了，就敢顶撞我了。”

    胡子匪徒：“不必多费话了，你就是不配？”

    牧民：“这是个穷凶极恶的家伙，还觉得了不起，您得治一治他，请酋长发落。”

    酋长：“对于这种放肆不驯野马般的人，有藤鞭岂能束置不用。”

    此时，酋长已觉察这帮人不怀善意。他们有的在抢东西，有的调戏妇女。

    牧民：“是呀，也得叫他受点疼，他才可能清醒。酋长若是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