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二节 身陷险境 (第4/4页)

的行径故息纵容，不加惩罚，怎能令人服从？”

    恰好，一个牧民从寨门方向骑马赶来，对着酋长耳语几句。酋长脸色陡变，气得浑身打颤，额头冒汗，心中恼怒，充满了愤怒的火焰。

    那个匪徒还在狡辩：“这小小的过失，就要责罚我们，我倒看看你怎样一个罚法？”

    牧民：“把他吊起来，狠狠鞭打一顿，看他服不服，犟不犟？”

    酋长：“把他们逐出我们的家园。”

    此刻，还未等牧民们醒悟过来，只见那胡子，一声口哨，向其他的匪徒挥了挥手，这帮家伙便一拥而上，挥着刀子，高声叫骂着，在人群里胡杀乱砍。

    赶场的牧人猝不及防，随着刀子的闪光，有几个便躺在地上。

    酋长手急眼快，抽刀将胡子砍伤，胡子惨叫一声，落荒而逃。他统率队伍，英勇抵抗。当他那拔刀发光的时候，还真是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匪徒们吓得发抖。

    一场惨烈的撕杀开始了，刀出鞘，枪上膛，双方互有伤亡。

    谁知，匪徒们砍杀一阵后，一个个跃上马背，掉转马头，佯装撤退，迅速朝朱洛巴庄寨奔去。

    酋长带人紧追不舍。半道上遇到伏击，身中一枪，落马倒地。众人立即下马将他扶起，可他已身负重伤。众人好不悲伤，痛不欲生。只好抬着他往回走……。

    从此，他们离开了那可爱的家园，另寻游牧生存的地方。

    营地。

    考察队一行人等待着马匹，检查装备，整理东西。

    营地熙熙攘攘，来了不少热心的人。他们帮助把东西扎成驮包……有人带来了一匹马，过了一会儿，又有人送来第二匹马。渐渐地，人多起来，马匹也多起来。这些人都是来送行的。

    东西都整理好了。林森开始写日记，他在等酋长的消息，希望他能带着马匹出现。可左等，又等，就是不见他的身影出现。

    仁次：“林森。背囊里也装入了所有必要的东西，以防万一。”

    林森：“那好。这是还得你多cao心。”

    仁次：“那自然。我不干，谁想得周全？”

    林森：“那真好。按照习惯，这事儿你说了算。”

    仁次：“为了保险，武器都已擦好，抹上了油，子弹也备足了。”

    林森：“这我就放心了。”

    他检查着物资清单上的品种：饲料，食物，炊具，绳索，铁钩，斧头，武器，攀登器具，帐篷等野营用具。

    任次带领手下给马放上鞍子，扎上驮包，一切准备就绪，考察队就出发了。

    路上。他们遇到了两位牧羊人，才得知山寨的消息。

    林森：“在生活的路上，我们虽走着不同的方向，可你却舍弃家乡，舍生忘死的给我们帮忙。”

    仁次：“这不必多讲。你们也是为了祖国，远离家乡，告别爹娘，牺牲了一切，到处流浪，才来到这蛮荒的地方。你们就是我的榜样，我从心底里由衷的赞扬。”

    林森：“我们彼此敬仰，只有靠近你，我才得到慰籍。”

    仁次：“一靠近你们，我就从心里感到安恬，觉得舒坦。”

    林森：“你们朱洛巴人，就象雪峰般的巨人，俯瞰着村落草原，又对我们无私的支援，这让我感到这个部族的纯朴和尊严。犹如走进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仁次：“这种传统来自祖先，我怎能忘记先祖的训言。”

    林森：“在这念青唐古拉山，我们也许找到，你们怀恋往日的遗痕，那才是冲击回荡热情的根源。”

    仁次：“那时我所熟悉的思想，是我灵魂深处的声音。”

    林森：“这个我一百个相信，这就是你们先民的灵魂，那就是无声的语言，指导着你们勇往直前。”

    仁次：“我怎能忘记那美丽俊俏的雪山，那广阔的草原，淙鸣的泉水，传递着祖宗的族言。”

    林森：“哦。这魏俄的大山，处处的胜境，让我处处领情，这地方就能引起我们年轻人心灵的共鸣。”

    仁次：“这我赞成。而我们很早便尝忧患，不断受着迫害。”

    林森：“刚才我们得知，你英雄的父亲，直赴血染的沙场，这时还不知道生死存亡。可你却不回头，还在为我们保驾护航。这大义之情，怎能让我们忘却？”

    仁次：“你还不熟悉我思想的苦痛。我怎能忘记深山中的土匪，强盗？”

    林森：“我知道，你刚刚在静谧的胸怀里怒火愤烧。你牺牲了一切，是在实现你忠实的诺言。”

    仁次：“我也知道，他傲然地在敌人的弹雨里勇往直前，也是为保卫族人的安全。”

    林森：“这样的话，可稍稍宽慰我的胸怀。他的心却为美好的未来所坚定，为了部落的家园，他可以牺牲一切，是个真正的英雄好汉。你们父子的精神令我赞叹。”

    山上照耀着壮丽的积雪，放着耀眼的白光。

    考察队骑马涉过河流，穿过山谷。草地里盛开着各种小花，似锦上添花，一派生机昂然。

    雇用的三个朱洛巴脚夫，把袍的下摆掖在腰带里，柱着木棍，默不作声地走着。看样子，他们很乏力，有的牵着缰绳，有的爬到驮包上面喘气。由于担心土匪袭击，他们面有险色，不时地四下张望，紧张得出汗。

    他们骑着马走上一条沙土路，道上扬起的尘土围着驮队。

    一阵风起，马匹上的小铃顺风响着，打破了沉寂。

    山口下，有几群羊，几座帐篷。朱洛巴牧民是先在这里安营扎帐的人。

    山谷里，草地开阔，一片绿色。

    他们长时间行进，人困马乏，肚子饿了。

    为了节约时间，他们不想安营造饭。

    仁次：“林森。我们顺便去看看，能不能弄点吃的？”

    林森：“好吧。肚子早饿啦。”

    二人翻身下马。走在驮队前面。

    他们分咐手下，看好马匹。谨慎其间，他俩不由地摸了一下随身武器，以防万一。

    牧民送来食品和马奶。他们用木制的大碗喝奶，大啃rou食。

    在牧人中，有两个老头，仁次认识他们。任次与他没相处得很融洽，他们显得很亲切。他们在前些年做过牲**易，建立起友谊。

    临行前，他们把表示敬意的食品，送给考察队。

    林森付了一些钱。

    牧民千恩万谢，奉承林森他们，扶他们上马。

    他们告别牧民，骑马前行。

    整个地区是岗峦起伏的山脉，山上雪光闪烁，层峦叠嶂，蔚成奇观。山中有许多凹地和山谷，山河往各方面流出。到处都是一片最深沉的寂静，无比辽阔，人迹罕至。甚至连风也不能吹破高山的寂静。阳光中，宁静而澄青色的天空发出蔚蓝的颜色。

    只有一支驮队在忙着赶路。几个步行人和骑马人，拉着长长的队形，努力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