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二十章、第四节 漪涟梦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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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第四节 漪涟梦幻 (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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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佛:“据说,恰苯是将大食(波斯)传入臧土的外道大自在天派见地,与臧土的苯教见地,相融合创立了苯教史称花本臧语成‘囊辛’。”

    林森:“这苯教,真是天字号的学问。下一个教派,或许更有学问?”

    活佛:“勤学多问,就是学问。觉苯派,意为翻译派。是指佛教传入臧土后,佛苯在进行斗争的过程中,苯教为了自身的生存发展,而演变成的派别特征。”

    高雅雯:“他们为什么会斗争?”

    活佛:“因佛教传入臧地,带来了大量的佛教经典。苯教为了抵制,抗衡佛教,也十分重视苯教理论经典译著传播。以至受到佛教徒指责,说把佛经改头换面,充认苯教经典。”

    林森:“这样一来,苯教发生了哪些变化?”

    活佛:“这一苯教流派又分为,三个发展时期。前期觉苯派以‘伏臧’而闻名。中期觉苯派以‘掘臧’,以称《苯臧法》传世:后期觉苯派兴于朗达玛灭佛以后。以将大量佛经改为苯经,别创名称,并加入许多苯教说法,使其融合为一套较为完备的苯教经典。”

    高雅雯:“臧人能接受吗?”

    活佛:“苯教原本就是臧本土的产生,一勾就通。后来也已‘伏臧’的方式流传民间。”

    高雅雯:“啊。原来是这样流传的。”

    林森:“活佛。那些派别还有什么叫法?”

    活佛:“这三期的觉本派,又被称为苯教‘白苯派’。白苯和黑苯的分法不尽相同。也有人将最初的苯教称‘黑苯’。佛苯兼而有之者称‘花苯’,后期佛教化了的称‘白苯’。”

    林森:“这么说,苯教的不断变化,与臧族社会发展是相一致的。”

    活佛:“我说了半天,你一句话就总结完。不简单。那么,还需要不需要再谈谈臧传佛教的发展?”

    高雅雯:“关于臧传佛教,我们也略知一二。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议。说到这里。我们也不听很远的,你就说说你的茫拉寺?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经历?”

    活佛:“好。我就知道,臧传佛教你们一定涉猎过不少。好,不议了。”

    林森:“你的真实经历,一定很神秘动人。活佛在人的心中就是神。”

    活佛:“说到这里,我也就不再瞒你们。在玛曲的北岸,刀砍斧凿般的断壁上,有一片古木参天,绿影婆娑的平坝,静静的依偎在雪山的怀抱里,怡然自得地欣赏从它脚下飞过的‘孔雀’。”

    林森不解地问:“孔雀?我非常喜欢,但您是否愿意倾听我朴素的心灵,回答我的心声?”

    洛桑活佛:“孩子,那孔雀引起你的共鸣,我理解你内心的憧憬。”

    林森:“也许,这就是我的仰慕之情。您幽僻的居处,是我心中唯一的宝藏,圣物,让我的灵魂深深的触及。”

    洛桑活佛:“高原的牧场一望无边,黄河的源头清澈尉蓝。”

    仁次:“提起黄河,人们都说,九曲黄河十八弯,万里浊沙入海边嘛。”

    林森:“黄河的浑,可是世人皆知呀。可它的源头,却清澈照人。我知道,藏族同胞亲切地称黄河为玛曲,那是啥意思。活佛大人,你说?”

    洛桑活佛:“在藏语里,‘曲’是河的意思;‘玛’是‘玛甲’[孔雀]的简称。孔雀河,就是黄河刚刚孕育成熟的勃勃英姿。”

    林森:“一进入黄土高原,黄河就变成了一条咆哮肆虐的‘黄龙’了。也难怪,唐朝诗人罗隐要不无伤感地吟叹,黄河‘才出昆仑便不清’了。”

    洛桑活佛:“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不知什么时候,青海高原上,这一块得天独厚的绿洲上,人烟忽然繁盛起来。黄河上架起了溜索,石崖上开出了阶梯,羊皮筏子三五成群地聚集在码头的巨石旁边,那就算是连接黄河南北两岸的渡口了。”

    林森:“可我想知道,你为何去到茫拉寺,茫拉寺为何香火繁盛?”

    洛桑活佛:“这可不是一句话能说得清,可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林森:“那好,我洗耳恭听。”

    洛桑活佛:“五百年前的明朝,有个湟水之滨的人,叫宗喀巴,在西藏创立的喇嘛教新派——****,受到了皇上的青睐。宗喀巴的弟子释迦也夫,前往北京面君的途中,从那儿路过,他手下的一个小喇嘛看见那儿,青山绿水,忽然顿悟,禅心触动,要求留下来,兴建佛寺,传教收徒。”

    仁次:“啊。这就是起因,我心中的茫拉寺,我去过那里,听过那里的晨钟暮鼓,聆听过佛爷的淳淳教导。”他虔诚地说。

    林森:“那后来呢?”他迫不急待地问。

    洛桑活佛:“看到此情,释迦也夫大为感动。当即代表宗喀巴表态,称赞这位喇嘛普渡众生的善心,又随口给这个尚未破土动工的寺院起了个名字——茫拉寺。”

    林森:“啊。活佛就位在茫拉寺?”

    洛桑活佛:“自从茫拉寺的金顶红墙,在平坝的最高处魏然屹立后,茫拉镇就远近闻名了。”

    仁次:“我知道。笃信虔诚的佛门徒子,在庄严三金钟长鸣中,朝着飘渺缭绕的香烟寺庙,一步一叩头,直叩到茫拉寺的碧砌丹楹前。我看到,金瓦大殿门前的松木地板,用不了几个月,就被他们的手,膝和前额磨出了深深的坑。”

    洛桑活佛:“是呀。这就使虔诚变得从容。幸亏寺院周围有的是千年的古松,可以年年更换。”

    仁次:“那些木板就是人们的盛赞。”

    洛桑活佛:“换下来的木板,起初都被掌管炊事的小喇嘛,当作柴烧了。”

    林森:“可惜呀,可惜。那可也算作是历史的遗迹,却当柴劈,烧了去。”

    仁次:“但,那也是化作一阵佛烟,直上青天,唤起徒子的思念。”

    洛桑活佛:“二位莫把心担。后来,从某世活佛开始,这些木板被逐年保存下来。每当盛典的日子,便给它披上尊贵的哈达,奉在殿前。”

    仁次:“那到底有多少年?”

    洛桑活佛:“这好算。到了我就位的那一年,整整齐齐堆放在偏殿的松木地板,不多不少,正好三百五十块。”

    林森:“活佛是一寺之主,那您是怎样入寺就位的?”

    洛桑活佛:“你是远道香客,有所不知,我不怪你。”他微笑着说:“若是老活佛圆寂了,****规矩,不兴民主选举。要找到老活佛转生的灵童,来继承他的衣钵。唉。不瞒你说,我就是那穷苦人家出生的转世灵童,就位在茫拉寺苦练修行,为普渡众生,时时祈祷诵经。这就是我的一生,超脱自我,潜心修行,取得真经,就众生出水火。才去拉萨朝圣,印度取经。”

    高雅雯接受摩顶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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