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二十二章、第四节 尔虞我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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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第四节 尔虞我诈 (第4/7页)

,连一点罪恶感也没有。”

    张孝颂:“罪恶?啥罪……这完全是另一回事?”

    王蕴德:“不管你狡也中,辨也中,反正有些事是说不清。”

    张孝颂:“您怎么越说我越头痛?大人,这是不是您靠着聪明,自然而然地想出来的?”

    王蕴德:“只要你身子正,还管我聪明不聪明?”

    张孝颂:“哦。我可不知道。要是您一谈起那莫名其妙的问题,我的头发就会竖起来。”

    王蕴德:“可是,过于聪明的人比聪明的人更不好。不过,我只是提一提你的老师罢了,看你惊慌失措的。老实说,你经过的事儿,不见得会有人去那儿偷看的。”

    张孝颂:“大人。您真有可敬佩的地方。可,我也是有学问的人,在各个学校受过教育。怎会干那见不得人的事?”

    王蕴德:“可你的举动却很奇怪?”

    张孝颂:“可是,大人,您从来没去过那地方,怎会想象?可是,我至少还有坚定的思想,崇高的信仰……”

    王蕴德:“迷天大谎。骗我上当,痴心妄想。我说,你别自作聪明,故作姿态,掩人耳目,想让我糊涂。”

    张孝颂:“真的,叫我对您有什么办法呢?因为您是视察大员,手中有权。”

    王蕴德:“虽说我是来这里视察的,可我也明察秋毫。”

    张孝颂:“谁知道,这会弄出什么结果来?”

    王蕴德:“是的,我的性子急,对这问题,我已说过好几回,你就是不切正题。”

    张孝颂:“大人,不是我瞒怨您,您这样,固然是出于好意,可我却挨了一顿不明不白的申斥。”

    王蕴德:“谁让咱碰巧遇在一起。再不然,就是你无奈之中才投奔我。这正说明,你干过见不得人的勾当,还对我撒慌。”

    张孝颂:“您是说我一点儿也不正派?这么说,您这私行察访,弄得我心神不安,苦不堪言。我甚至想,是不是有人告了我。真的,还是大人您道听途说?”

    王蕴德:“说到这点,你可要我说什么呢?”

    张孝颂:“您说些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王蕴德:“你要是能听我的,遵照我的意图而行,按我指点的计谋干,事成之后,我也不会误你的事。”

    张孝颂:”那么说,这件事比我对您还重要?“

    王蕴德:“对我来说,同等重要。”

    张孝颂:“我一点也不明白您的意思。这就象根毒刺一样,刺住我的心不肯放松。”

    王蕴德:“我这根毒刺可要不了你的命。但,总有一天,有人会跟你算帐的。”

    张孝颂:“当然,因为这件事您非用我不可,可是,我什么是也不能全指望您。”

    王蕴德:“你敢重说一遍吗?”

    张孝颂:“不敢。可是,您可以随意支使我。”

    王蕴德:“有人找你的麻烦,你觉得会很不舒服吧?”

    张孝颂:“除您之外,哪还有谁?”

    王蕴德:“不要把我想象得冷酷无情。别急,相信我,我还要告诉你关于另外一个人的事。”

    张孝颂:“不要在折磨我了,我佩服您。您已经把我折磨够了,亏我还没说出口,象这样的事,不要累着您,留口气,暖暖自己的肚子。否则,不知您又要编造出我什么罪孽?”

    王蕴德:“你不算是个老实人。”

    张孝颂:“这不算什么,你已经烫过我一下,我的心还疼着。你若是想在刺激我一下,那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啦,就是再数落我的不是,也不怕。”

    王蕴德:“对不住,我这不是故意的。可我得告诉你,你的那个同道却认定你是借匪徒之手,残害自己的队员。最后,又趁混乱之际,谋害自己的老师,硬着心肠,昧着良心抢夺他们的研究成果,准备潜逃美国。”

    张孝颂:“我指天发誓,此事与我无关。如果那个家伙胆敢指认我,我就砸碎他的脑袋。”

    王蕴德:“怎么,你还要狡辩吗?”

    张孝颂:“您不能停一会儿不谈吗:”

    王蕴德:“怎么,心虚了。那就让我们把别的话收起来,严肃地谈谈。”

    张孝颂。“看样子,您把这要说的早就预备好了。”

    王蕴德:“好吧。那我就把这些话告诉你。”

    张孝颂:“那么,我也请您可怜我一点。”

    王蕴德:“哈。得了,得了。这个局面多妙啊。”

    张孝颂:“我觉得您有点太过份了。”

    王蕴德:“过份。这些罪恶劣迹,还谈什么信义?说什么忠忱?讲什么情谊?小心点吧?不要不小心再烧了自己。”

    张孝颂:“天哪。请原谅我吧,那是一个意外。”

    王蕴德:“你的行为连我都吃惊。”

    张孝颂:“那可子弹毕竟没有打中他呀。”

    王蕴德:“难道那可子弹只打中了他的衣服?你却认为我这样好糊弄吗?”

    张孝颂:“我重复一遍,我不是故意,那是一个意外。”

    王蕴德:“那时一种无理的干预吗?拿着枪去说理,你骗谁哩。”

    张孝颂:“我受不了他……那时,我是管不住自己了。”

    王蕴德:“这是一件古怪的事。为什么?”

    张孝颂:“那时,另外一个人进来。我招供,我嫉妒他。”

    王蕴德:“所以,你发作啦,爆发啦,开枪啦。”

    张孝颂:“啊。那该死的不该进来,让我惹了一场大祸。再说,当初我为什么爱上了她呀,可我已经坠入爱的罗网,闯了大祸,现在简直无法收场,无法解救了。”

    王蕴德:“啊。原来事出有因哪。我这是第一次体会到深么是爱情,而惹下一场人命官司。”

    张孝颂:“我怕这辈子这点脏点子是洗不掉了,说不清了。”

    王蕴德:“这就是你找我的原因?如果那不是出于你的恶意,我就会放过去你吗?”

    张孝颂:“那些血案应由上苍裁决。因为你无法证明我是罪魁祸首?”

    王蕴德:“嘿。这下可好,我的气还为消,你又把我惹恼。”

    张孝颂:“可这是并不与您有干系呀?”

    王蕴德:“让我原谅你?我知道你正遭什么烦恼。”

    张孝颂:“我,我怎么了?”

    王蕴德:“你何以会陷进去呢,为了女人吗?”

    张孝颂:“您已猜着,我是在恋爱……”

    王蕴德:“果真是这样。我不知道你的眼睛里到底流露出来的是什么?睁开你的眼睛,爽快地对我说说吧。”

    张孝颂:“她呀。唉,她到现在还未清醒过来,她在男人们的征服中,头脑并不清醒。”

    王蕴德:“恕我冒昧。她昏头了吗?”

    张孝颂:“啊,您不知道她是有多美丽。我要是能有什么手段,能叫她清醒过来就好了。”

    王蕴德:“你知道你应该怎样做吗?可又为什么不呢?是的,女人,是永远不容易驾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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