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二十二章、第四节 尔虞我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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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第四节 尔虞我诈 (第5/7页)

张孝颂:“唉。离开她叫我多么痛苦哇。”

    王蕴德:“啊,是真的吗?世上有多少女人,让多少男人心中不舒服,永远是这样的。即或许你对她有多少好处的时候,你也很难得到。”

    张孝颂:“在考察队,几乎每个年轻人都迷上了她。”

    王蕴德:“这就无怪你也觉得心动了。你看见的是谁呀?你的老师的女儿,高雅雯吗?”

    张孝颂:“大人。正如您所说,这也是真的。”

    王蕴德:“好啦。现在,你到底屈服了,说实话了。”

    张孝颂:“她那时来找我有什么事?她手里拿着一叠纸,可不知里面有啥内容?”

    王蕴德:“她的事情很急吗?她是什么意思?不是向你求什么主意或帮忙吧?”

    张孝颂:“也许她不想让我帮什么忙,至少也不需要在这件事情上。”

    王蕴德:“也许她认为你不会有什么成就?”

    张孝颂:“她的魅力把我征服了。我觉得自己几乎是在胡思乱想地爱她。”

    王蕴德:“她是什么意思呢?”

    张孝颂:“这可能是她爱上了我吗?然而会这样快,这样顺利吗?可又为什么不呢?难道我没有爱上她妈?”

    王蕴德:“在他父亲活着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张孝颂:“您这是什么意思?请解释一下。”

    王蕴德:“他有点瞧不起你。因为这里就有不少纠纷的因素,所以,他时常提防着。”

    张孝颂:“他的女儿却对我说。对不起,我倒不情愿。我知道我该怎样做,因为我明天要走了,现在,特意向你告辞了。”

    王蕴德:”你有话要对她说?”

    张孝颂:“就让我的心自由地向你打开吧?”

    王蕴德:“请你告诉我下面发生的事吧?”

    张孝颂:“恰好,她父亲赶到。他说,我求你们,快着点,我忙。当然,我在场叫你们感到为难。”

    王蕴德:“他想做什么?”

    张孝颂:“他说,我有事情要办,她也不能在此徘徊。你也不能再欺骗我的女儿了。”

    王蕴德:“这就是你让我听的那一场不令人愉快的谈话?”

    张孝颂:“是的。我坦白地说,而他父亲却是一个不善于计谋的人。”

    王蕴德:“一个正直的知识分子的举止就是这样的。他们抛弃了你吗?”

    张孝颂:“关于这事,他父亲表示,没有商量的余地,因为他的女儿还小,不让我打扰。”

    王蕴德:“那么说,如果你不照办,就要受到严厉的训斥?”

    张孝颂:“那也倒也不是。我也知道。他的女儿已有意中人。”

    王蕴德:“这个可把你毁了。”

    张孝颂:“啊。我呀,哼,我该怎样做,我一点也不糊涂。”

    王蕴德:“你就为这惹上麻烦。就看你有没有胆子?”

    张孝颂:“我可说什么?”

    王蕴德:“你为什么对她感到这么大的兴趣?我还不了解她有什么特殊的性格和表现?”

    张孝颂:“说真的。她在所有我见过的姑娘中,更使我着迷爱上的一个,这没啥说。他谈吐那样美妙自然,卓有远见,她身上有那么一种气质是出乎寻常的东西,确实有点少见,更让我不能自制。”

    王蕴德:“就是这个原因你才去爱她。然而,去追求她,却失掉了你的自由和尊严,而且,正因为这个原因,你还会引起任何认为你是企图不良的怀疑,可,你居然就陷入情网了。”

    张孝颂:“您真是个明白人,大人。我对他们恰恰就是这个样子。”

    王蕴德:“啊。我明白了,这事儿,对我来说,你叫我高兴,也叫我好笑。”

    张孝颂:“为什么?您呀,一定会认为我是迷上了她。”

    王蕴德:“因为你没有真正的表达自己的思想,还有另外的企图。”

    张孝颂:“这可是一件我从来不能理解的事情。所以,您就以为……我是愚蠢的有意的徒劳无功的。于是,我就拼命地追求起来了。”

    王蕴德:“我可以随便和你谈谈。我知道你这虚伪冷酷的感情,是把她父女二人糊弄。这会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呀。当然,我是指的成功,你不但获娶了他的女儿,而且还能投机取巧地把他的研究成果占有享用。”

    张孝颂:“他的学生们当然都会这么想的。可是我绝对不会做得过份。”

    王蕴德:“啊。你还能自制吗?”

    张孝颂:“我看怎样符合我的利益,我就怎样尽力去做。”

    王蕴德:“那还用说,我听得多,见得多,所以,我认为你是一个古怪的家伙。”

    张孝颂:“这怎样说?”

    王蕴德:“啊。是啊。这可是一笔一举两得的巨大财富。你还不全力一赴?”

    张孝颂:“我要怎样做,我懂得,还用您教。大人,不要再说了。”

    王蕴德:“我得说。”

    张孝颂:“大人。您若要用要挟的方法,象摆弄愚蠢的傻瓜一样来摆弄我,您可办不到。”

    王蕴德:“张孝颂,我深知你有许多妄想。”

    张孝颂:“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哪有闲功夫和他父女闲谈。如果我迁就他们,那我就什么都不能实现。”

    王蕴德:“所以呢,到后来,等到他们出乎意料地发现你的不良企图时,你就不择手段,你就象一个疯子似的去把那事儿干……”

    张孝颂:“我可没那么大耐性。”

    王蕴德:“那么说,你倒还是个英雄?”

    张孝颂:“这么说,我就没有别的什么长处了么?”

    王蕴德:“你也不要得意自鸣。疯狂的野心会使良心盲灭,人性丧失殆尽。”

    张孝颂:“我做错了什么事了吗?大人,为什么对我这样残酷呢?”

    王蕴德:“说真的。你这种坏举动,我可不敢沾,我恨不得马上就打发你走。”

    张孝颂:“你很谨慎。我待在这儿不妥当么?”

    王蕴德:“也未必。我还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收留你。但是,这是有条件的。有些事我不用说,你自己也心知肚明。”

    张孝颂:“唉。我可是被命运捉弄的人。”

    王蕴德:“那一场争吵的肇祸在什么地方?谁是罪魁祸首?你比我更清楚。”

    张孝颂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我要您把这些话收回去。”

    王蕴德:“这还用我说明?杀死高鸿的那个人逃到哪儿去了?那凶手为什么又能得逞?你可别站着发怔。”

    张孝颂的脸又从白变得发红,他吞吞吐吐地说:“啊,啊。尊敬的大人。我怎能把这场争吵流血的不幸经过向您从头告禀。”

    王蕴德:“不告诉我,那一场意外的变故,我一透漏出去,恐怕日后要引起祸灾。”

    张孝颂:“真挚的爱情充溢我的心间,可我却无法享受。”

    王蕴德:“什么爱呀?你是一个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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