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二十二章、第五节 自投罗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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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第五节 自投罗网 (第4/7页)

是自寻烦恼吗?”

    王蕴德:“侮辱长官,罪加一等,理应受罚。可你想蒙混过去,偷偷洗刷所犯罪行,我不怪你,反倒同情你。”

    张孝颂:“这么说,我表现的一种过分的忧郁,难道反令您这好心之人感到凄凉,让您失望?可你居心不良,因想象不代表具体事实。我刚才所说之事,完全是编造哄您的,是为了投靠您才想出的。这不能作为有罪的根据,若以此与我论理,只能是毫无根据的诽谤。这不是定我罪的证据,只能是你自己欺骗自己。”

    王蕴德:“你这坏小子,先拿镜子照照自己,你才是一个存心欺诈的叛逆劣种。象你这样年轻有为,过去,人们一定看你是个忠厚善良,聪明博学之人。可你居然堕落到如此地步,竟有害人之心。在关键时刻,竟克制不住自己,以致酿成大错,事后又是那么卤莽灭裂,叫你的同伴怎样看你,恨你,捉你,这你怎么说?”

    张孝颂:“这事任你评说。我看你眼里放着恶光,坏事也不少做,可你却不肯饶恕我。你说,我究就什么地方得罪你,惹得你竟这样辱骂我?”

    王蕴德:“这个好说。有一个死里逃生的美国人,曾经告诉过我。喂,张孝颂,你听着,他们说:你有一个冥顽凶残的灵魂,简直不是人。在洞里,你竟然把浑浑噩噩的美国人愚弄到陷阱边,又开动机关,将他们困在里面。那就是你所干的成功吗?”

    张孝颂:“我也是受人指使,一时糊涂,干下错事,箭在弦上,由不得自己。”

    王蕴德:“好一个厚脸皮,这是狡辩无疑。事后,你不担不后悔,放他们出去。反倒又出谋献策,埋下炸药,准备炸毁洞窟。你真酷呀,连自己的同胞也不肯放过。”

    张孝颂:“你竟然对他们如此关心,难道当他们完蛋的时候,你反而会深感不幸?您究竟是什么人,竟有双重的心,这叫我弄不懂。”

    王蕴德:“这用不着你cao心。你想用抵赖为自己洗刷罪行吗?这怎么行?这个美国人,总有一天会说出真相的。我作为旁观者,这并非是我一面的诬陷之词。”

    张孝颂:“您说得太过分了,我的忧愁闷在心里也更厉害了。”

    王蕴德:“可惜,你谋杀自己人企图的计谋,已被人看穿。于是,他设下圈套,让你往里跳,放手让你尽情表演。可你缺乏经验,露出马脚,才让那些人逃脱。”

    张孝颂:“那个证人呢?先让他露露脸再说。”

    王蕴德:“那也只有得到威尔逊的允许,他才能露脸。”

    张孝颂:“我猜不透这啥意思。您说话总颠三倒四,每次总与上次说的不同。”

    王蕴德:“难道我讲的还有啥毛病?还能冤枉你?不然我怎会说出你的罪恶?”

    张孝颂:“你这样做是不明智的,因为我不是任何人诽谤所能动摇的。再说,诽谤我的人,只不过是自掩其身罢了。”

    王蕴德:“哎呀。我也有毛病,对你,我或许说的太过分了,真是有些冒味。”

    张孝颂:“这话也对。不过,也真有点疯头昏脑的,您应该求上帝保佑,不要再昏了头才好。”

    王蕴德:“我让你自己评判,看我是不是会抓住你的把柄。”

    张孝颂:“你的假话一辈子也编不完,我也不再想听你胡口乱言。”

    王蕴德:“我可有间接的证言。因为你的老师为履行一个神圣的誓愿,遭人暗算,所以不能亲自出场指证,这才让你钻了个空。因此,你才放胆表示自己的清白。”

    张孝颂:“那么,他已经死了吗。”

    王蕴德:“是的。在波密的那座圣山里,你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尸体已从洞中搬走,可不知道这是谁干的,弄到那里去了?”

    张孝颂:“您怎么知道?他是值得我悲悼的,在这里,我将向他致献我的哀思,以弥补我的……不,不,我什么都没干,我将以前所说的都推翻。”

    王蕴德:“我有眼线,不怕你推翻。你们虽然迅速离开巴颜喀拉山,可,那支南下的考察队,有我的人寸步不离。我也不希望他得到这样的结局。”

    张孝颂:“探险路上,总有人免不了牺牲。”

    王蕴德:“可他的牺牲是一桩无价的损失,是考古事业中无法弥补的。”

    张孝颂:“您是希望我们不见的人都能安然到来?”

    王蕴德:“你的那支考察队中的队员都失踪了。”

    张孝颂:“还不致于全军覆没吧?可照我看,这次重大的收获所付出的代价是很小的。”

    王蕴德:“你这欺人的话我再也不信。结果却完全和你原来的期望相反。”

    张孝颂:“你不相信我也罢,那就让您所信奉的神告诉您。”

    王蕴德:“你还用模棱两可的话愚弄我。可有一个人,他就没有送命。这你一听,一定头痛。”

    张孝颂:“是谁把流血和死亡的消息告诉你?他怎能逃走?除了这个人以外,我还怕什么人?”

    王蕴德:“他叫什么名字?”

    张孝颂:“说出来你也不知道?”

    王蕴德:“为什么?”

    张孝颂:“连我自己也没搞清他的真名,你怎会弄清?”

    王蕴德:“即使他给自己取了一个再古怪难懂的名字,也难不住我。”

    张孝颂:“那我说说,你猜猜,看您有多大能耐?”

    王蕴德:“你也说不出更多我猜不出的名字。”

    张孝颂:“看样子,您已胜算在握,那我说。那人是研究甲骨文的。同学们都喊他贾老师。可谁也不清楚他的真名,只是偶尔从高鸿口中似乎听到,他叫贾古,还是贾谷,或是甲骨,这就是有人向我的耳中说出的一个似是而非的名字。你判断吧。”

    王蕴德:“我不会白费力气。我的话都在我的心上。愿那告诉我这话的人永远受咒诅。”

    张孝颂:“听这话,就象我们是狭路相逢,遭到你任意唾骂。”

    王蕴德:“对他们来说,那些因为逃避死亡的人,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张孝颂:“听你说来,他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王蕴德:“那是一个美国人讲的故事,那时他已饱尝了恐惧的滋味,再也没有什么恐怖的事儿可以使他惊怵了。”

    张孝颂:“那恐惧是为了什么事?”

    王蕴德:“你还在播弄你的口舌?”

    张孝颂:“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王蕴德:“好,我说。他倒是一个精明强干的好猎手。可也险些捐躯沙场。你不清楚吗?”

    张孝颂一愣:“您倒给我敲起警钟来。我现在已开始厌倦眼前的事,那么逃走也逃走不了,留在这儿也是坐以待毙,早晚也是一死。唉。一切皆有上天作公断吧。”

    王蕴德:“你的意思是,一切公断由上天作主?说谎的家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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