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五节 自投罗网 (第5/7页)
可哄不住我。我开始怀疑你那所说的似是而非的又很暧昧的话了?” 张孝颂:“你这样说,于我也无什么损害,于你也没有什么益处。” 王蕴德:“在仙人洞里,那帮家伙只顾猖狂,充满着喧哗和sao动,毫无准备,就稀里糊涂地死去。因为他们的行为是上天所不容的,才遭此下场,这你比我清楚?” 张孝颂:“我原本不动声色,你却一步一步去揭露那一桩桩往事。反正他们要死的,迟早总会有人透露楚这消息。一天天,一妙妙,我都在忏悔中煎熬。” 王蕴德:“可那里还有你的同学,你却不顾他们的性命,便开始行动了。你忏悔也没用。你的杀戮思想产生与妒忌。再也没有什么悲惨的事情使他们震惊了。有的人是被疾妒的毒手所谋害,因为有内jianian引狼入室,他们才被凶徒的刀枪所杀。” 张孝颂:“要是没那会事呢?” 王蕴德:“你还狡辩,我有内线。” 张孝颂:“那是我一点也不怀疑的。因为你有这权力,收买个卧底还不容易。” 王蕴德:“我所得的情报,一切皆因为你。” 张孝颂:“大人,我劝你先不要下结论,等你弄清了真实情况,再下判断作准确的结论吧。” 王蕴德:“不久就可以见分晓。目前的推测不过是一些悬空的想象。不过,我还得说。你和他们同胞共体,而你却无情无义,眼睁睁地看着人家杀死自己的队员,不闻不问,任凭他们被人屠戮。这都是你故意向暴徒暴露他们行迹的结果。这罪行,你任何时候也洗不脱。你还怎么说?” 张孝颂:“那都是出于无奈,并不是原本的心愿,所以,我对死亡和遇害也没半点儿惊慌。” 王蕴德:“这是你唯一的出路?因为在他手下的人,不论贫贱高低,他都一视同仁。因为你达不到自己的心愿,所以才向他发难。” 张孝颂:“你指的那人是谁?” 王蕴德:“高鸿。此人的名字难道你还记不清?” 张孝颂:“你医不好我的心病。从记忆中消去那根深蒂固的刺激。” 王蕴德:“那,这正好证明高鸿是你谋害的。一切皆由你那病态的心理,才使你叛逆。追本寻源,都是因私心和妒忌堆满你的胸间。” 张孝颂:“你难道还有妙药,把重压在我心头的积毒除净吗?” 王蕴德:“你听到过这类去毒药吗?” 张孝颂:“那你为啥还在高谈阔论,来唬弄人?” 王蕴德:“我要他的名字亮在你的眼前,省得你还在诡辩。” 张孝颂:“我所走过的道路,不过是一条生死之路。人生只不过是短促的烛光,照着每个人的影子,登场片刻,便无声无息地悄然退出历史舞台,却找不到真正的意义。一切都如虚幻的影子,在舞台上指手划脚。可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王蕴德:“你不要认为你从此就可以高枕无忧?也许,高鸿的冤魂正从洞xue里,盛怒地向学生们呼唤,替他雪恨伸冤,痛惩凶jianian。” 张孝颂:“我的头脑,不会被恐吓所震荡,我的心思,不会被怀疑所迷惑,我的行动,不会被追踪所困扰。” 王蕴德:“瞧你的脸象白布一般,这足以证明你违心的谎言遮不住你的脸。虽说高鸿所应该享有的尊容,敬爱事业和一大群学生,一去不复返了,但他未尽的事业还有人接班。代替那一切的是他的朋友,他可是个潜在的对手。” 张孝颂:“他不知是死是活。且莫说你拿不出血案的证据,因为没有一个见证可以证实我刚才的话。” 王蕴德:“可我把那话记在心里,省得忘记。” 张孝颂:“有句话叫,事出有因。凭空说我是凶手叛徒,那完全是诬蔑之言。外面有些骇人听闻的流言,不能证明流言就是证言。” 王蕴德:“现在,我已经感觉到你的暗杀的罪恶紧粘在你的手上,在不停地发抖。” 张孝颂:“可是我知道有些曾经在睡梦中动手的人,这种夜梦游的病没有法子医治。” 王蕴德:“那你有什么举动?” 张孝颂:“她扰乱了我的心,迷惑了我的眼睛,逼迫我去行动。因为有人不让我得到她。” 王蕴德:“于是你心头燃起报复的怒火,不能约束你惶乱的心。才干出了那叛变之事,终成凶手,让他们谴责你的不忠不义。” 张孝颂:“即使心如死灰的人,为了这痛入心肺的事情,也会激起流血的决心。” 王蕴德:“反常的烦忧会引起反常的行为。良心负疚的人往往会向靠近他的人泄露他的秘密。” 张孝颂:“也许我心理上有一种很大的混乱。在洞中的夜间,我在睡眠不安的情形之下,除了走路和其他动作之外,都还干了些什么?我可不清楚。”
王蕴德:“你一方面处于睡眠状态,另一方面还能象醒着做一些事。一点,两点。你拿着手枪,数着子弹。” 张孝颂:“啊。那么现在可以动手了……既然谁也不能奈何我,为什么我要怕被人知道?可是谁想得到老师会流那么多血?” 王蕴德:“那时,你在干什么?你一定在檫着手?” 张孝颂:“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动作。唉,该死的血迹,我足足檫了有几分钟时间。” 王蕴德:“说下去,说下去。我已经知道了我所不应该知道的事。” 张孝颂:“不不能对您说,也不能对任何人说。唉,算了,算了,何必这样大惊小怪,把事情都弄糟了。” 王蕴德:“天知道你心里还有些什么秘密。可我知道,也看得出,你并没有什么病,只是因为思虑太多,才产生错觉,继续不断的幻想冲击着你的胸膛,扰乱了你的神经,使你胡乱行动,才让他流尽了他的最后一滴血。” 张孝颂:“要是谁嘴里再提起了那些不中听的话,就把他处死。” 王蕴德:“这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世上的年轻人总是爱口出狂言威胁别人。这也让我心里不舒坦。” 张孝颂:“这一次的会面,也许可以使我从此洗脱罪行,高枕无忧,也许可以立刻逮捕成为阶下囚。” 王蕴德:“只有魔鬼才惩罚你。要是你犯了过错,又能在我跟前不加掩饰,真心地和我通通气,那就能取得我的信任,保你没事。” 张孝颂:“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王蕴德:“我知道这是你的被迫无奈,并非真的叛弃他,那意外之事,并不是你的心愿。” 张孝颂:“照您的意思做,我也只能对你的所作所为沉默寡言,逢场作戏,配合你,继续为你演饰下去。只有这样演戏,才可以让你掏空人家的钱袋,又向你学习。这就是你教诲我的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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