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兵在东北_第三十一章 拉练和挖电缆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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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拉练和挖电缆沟 (第2/4页)

前线参战。

    俄国的波罗的海舰队,拥有各类巡洋舰、战列舰等四十余艘,是世上最强的舰队之一。在苏托洛夫公爵的指挥下,从波罗的海出发,绕过了漫长的北冰洋,横越了一万八千海里,又从白令海峡进入了太平洋。但在日本海,便遭遇了东乡平八郎的联合舰队。两个舰队便在日本海,进行了举世闻名的,日本海大海战。

    东乡平八郎所采取的战略是,先用数十艘军舰并排迎头冲上。但接近敌舰时,突然同时转向九十度,变成呈一字纵队,但全部横向俄舰。因为当时船舰上的火炮,都是安装在两舷的。所以他能豿集中使用,比俄舰密集数倍的炮火直轰。使俄国的波罗的海舰队,立即遭到了日本联合舰队的重创。至使波罗的海舰队,当场被击沉了三分之一的舰只。剩下的军舰,仓惶地向白令海峡逃去。日本海大海战瞬间便结束了。日本舰队又堵在了,旅顺口外。但无法攻进,因为旅顺“老铁山”的岸炮,阻挡了它们的靠近。因此白玉山下的战斗,便成为了关键中的关键了。

    乃木希典,发动了无数轮的进攻,但都归于失败。它黔驴技穷,便又故伎重施了。他又从军中调来了他的第一个儿子。组织了三千五百个人的敢死队,就在这三千五百个人武装齐备,整装待发的时候。他又在敢死队的军前,亲自挥刀,劈死了他的第一个儿子,然后发狂地喊叫“桃子给给”!敢死队员们又朝白玉山疯狂地冲去。但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幸运了,旅顺港内的军舰,万炮齐发,不停地轰击在他的阵地上,他的敢死队还没有冲上山头,就已死伤大半,终于又败退了下来。他又亲手劈死了二名敢死队员,但丝毫也无法挽回败退的趋势,只得插刀回鞘,收兵回营。

    攻击已近二月,毫无进展,因为俄军没有退路了。港外被东乡平八郎的联合舰队封死了。波罗的海舰队又被东乡平八郎打回去了,既无出路,又无后援,更无退路,只能拼死据险而守了。

    乃木希典大將招数用尽,但寸功未建,被侵华总司令大山岩撤职。让总参谋长儿玉源太郎掌握了带兵权,因为儿玉源太郎善于用炮,这是乃木希典所万般也无能及的。他把大炮集中在一个薄弱点,万炮齐发,轰平了一个山头。于是日军便鱼贯而入,最终攻占了白玉山。俄军被迫举白旗投降,并签署了投降协议,太平洋舰队的所有舰只尽落敌手。

    为什么日俄战争在中国爆发,并在中国收场,是因为中国太弱了,弱得让别人在自己家中打架,抢东西,而无力自顾。那今天呢,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又企图重新踏入我们的河山,我们能容忍吗?

    “不能!绝不能!”全体拉练的空军战士,齐声地高喊着。

    爱国主义教育,激励了大家的斗志,一种誓死捍卫祖国的重任,俨然在肩了。大家又开始了长途的拉练行军。

    “四六九”出动了一辆解放大卡车,一辆救护车,跟在队伍的后面,缓缓地开着。三十个拉练的人员,全部都是医务人员,体质相对都比较弱,谁走不动了,便可以上救护车乘一程。

    姬季远的脚上,已有十多个泡了,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着。

    “肖姬,你不行,就上救护车坐一会儿吧?”李春暖说。

    “能让人取笑吗?这样的姬季远还没有生出来呢?”姬季远笑着回答着。队伍走到了普兰店的地界,终于到站了,姬季远抚摸着脚,大家都在等着晚饭送来。

    炊事班是坐车的,因此一到站,他们就埋锅造饭,今天吃的还是红烧豆腐和炒大白菜,这是家常菜了。

    陈医生伸过碗来。

    “我知道,豆腐是你们四川人的命,一定要多吃,不多吃会没命的。”李春暖讽刺着说。

    “哎!你知道,要得!”陈医生伸过碗来。

    这时,来了二班的二个护士,是外科的,一个姓吴,一个姓郑。她们没找到二班的驻地,却找到了三班来了。

    “来!来!来!吃饭。”李春暖热情地招呼着,那两个护士也知道,等找到二班的驻地后,饭肯定没有了,因此便坐了下来。李春暖让范医生去炊事班再打点饭,要点菜。

    王班长跟了过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三班今天这么能吃。

    “是这样地,饭原来是够吃的。”陈医生对王班长解释着说,“后来来了两个女同志,饭就叫母狗吃了。”

    那两个护士愤怒地指着他:“什么?你说我们是母狗?”

    “我莫说你们是母狗,但你们来了,饭就叫母狗吃了嘛!”

    两个护士冲上去揪他,陈医生转身就逃,一面嘴里还在叫着:“你们不来,饭原来是狗吃的,你们来了,那饭就叫母狗吃了嘛!”

    “什么?我们也变成狗了?”李春暖几个人也跳了起来,大家围住了陈医生,一下一下地打着,陈医生两只手护住脑门,嘴里还在解释:“我莫说你们是狗,我是说,饭狗吃的,她们两个一来,饭就叫母狗吃了。”

    他越说越说不清,大家都嘻嘻哈哈地打个不停,一场闹剧便这样地延续着。

    拉练的队伍快要走出普兰店了,姬季远脚上的泡已经有十几个了,每走一步,脚上便传来钻心的痛。

    “你换一双布鞋吧?肖姬!”李春暖关心地建议。

    “不用!有的泡已经硬了,就几个新的泡有些痛。”姬季远回答。

    “你这是何苦啊?”李春暖又关心地开导着他。

    “……”姬季远无语回答,他总不能回答:“我想加强训练难度,磨炼自己的意志。”他这话是心里话,但说出去了,别人会认为他是,故意豪言壮语,邀宠大家了。“这鞋穿着暖和,没什么!”姬季远违心地回答着。

    “唉!你真是!……”李春暖也无语可说了。

    明天是最后一天的行军了,今天到了驻地,炊事班格外地开恩,知道大家累了,竟然开了荤。晚上两个菜,红烧豆腐加红烧rou,大家格外的高兴。

    李春暖盛了满满的一盘,红烧豆腐递给了陈从宽医生。

    “这是你的命,你多吃一点吧!”李春暖说。

    “你这就不对了。”陈医生说。

    “什么不对?你不是一直说,豆腐是你们四川人的命吗?命来了,你还不赶快吃啊?”李春暖笑着说。

    我们肆川人,豆腐是我们的命,但是,如果我们看到了rou,那我们就命也不要了,因此我今天要吃rou,而且要多吃。

    “什么?你见了rou就不要命了,那你要什么?”李春暖只得笑着说。

    “是的,我今天要吃rou,多吃rou,要得”!他没有接收那碗豆腐,并把它又推了回来。

    大家都笑起来了,这人真行,豆腐要多吃,因为豆腐是命,现在rou来了,就不要命了,要吃rou了,他不就是,什么都要多吃吗?“要得,我就是要多吃rou。”张从宽医生又补了一句。

    大家也只能听任他,吃了双份的rou,晚饭很快就结束了。

    姬季远了解,他是在耍花招。其实,姬季远在医院里,凡是吃rou,都是吃三盘、四盘的。但他可不是这么硬要着吃的,这不给人笑也笑死了吗?

    他每次食堂吃rou,就会找一张一个人的桌子,他打了菜、饭坐下,立即就会有一个炊事员,陈斤善或是大划拉什么的,也端着一盘rou,一碗饭来坐在他的旁边一起吃,他们往往看了看周围,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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