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兵在东北_第三十一章 拉练和挖电缆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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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拉练和挖电缆沟 (第3/4页)

不注意时,把他们的那盘rou,扣在了姬季远的盘子里。因此,尽管吃rou的次数不多,但他总是能吃个够的。他的弟兄们有好几个在炊事班做饭,总能让他补充足够营养的。哪像这样强索强要的,丢也丢死人了。

    第二天下午,他们就来到了,瓦房店的最西南部。这里非常荒凉,是在群山夹峙下的一块小平原。他们要挖的电缆沟,就在这里。

    因为电缆沟要走最近的距离,因此,早就避开了铁路和公路,这里是一处很闭塞的大屯子,大家在这个大屯子里,找到了自己的驻地。

    屯子里的每间房子,前前后后的雪地上,都布满了一排排、一行行的狼足痕。看来这里的狼是不计其数了。老百姓家里,很少有养狗的。即使养狗,晚上都牵进房间里去,如果放在外面,明天就只剩下一堆骨头了。

    同“二一七”部队的来人,接上了头了。因为光凭四六九这三十个人,这电缆沟是一米难成的。“二一七”部队来十个人,领头的是一个排长,姓唐,他向大家介绍着。

    这电缆沟几乎是贴着渤海湾行走的,因为这样到北京的距离最近了。他们要挖的十公里的电缆沟,全部都在这个小平原上了。整个挖的过程是这样的,因为现在是三九严寒,冻土层都有一米多厚了。因此,首先是打炮眼,装上炸药,然后放炮,炸开冻土层。再由“四六九”医院的同志,负责清理碎渣,并挖成一米宽,一米五深的沟。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当然是为了老百姓的利益。如果不在冬季挖,这一路要损坏多少庄稼啊?现在挖完了,铺设了电缆,马上埋上了。明年开春,照样耕田,一点也不影响老百姓的春种。

    但“二一七”十个人,人手不够,他们要求“四六九”支援五个人,因此,姬季远、陈从宽、范传正等五个人,便被派到了“二一七”帮忙了。

    “你们‘二一七’有个张营长,你们认识吗?”姬季远问着。

    “张营长就是我们的营长啊!你认识?”‘二一七’的排长奇怪地问。

    “认识,何止是认识,很熟悉的,只是多年未见了,他好吗?”姬季远留恋地问着。

    “他挺好,过几天,他还要来的,你们会见面的。”唐排长说。

    “那好!他来的时候,可一定要叫我一声啊!”姬季远听到了这个消息,心中的喜悦顿时涌了上来。

    “一定叫你!”唐排长保证着。

    第二天,工地正式开工了,“四六九”的二十五个人,一开始是作壁上观的,但是,“四六九”借去的五个人,却只有姬季远一个人,干得得心应手,其它的人都在不停地出事。

    范传正医生锤子砸偏了,把“二一七”的一名战士的手砸坏了,不一会儿,陈从宽医生的锤子没抓住,一下子飞了出去,贴着撑钎战士的脸颊,飞了过去。把那个战士吓得,无论如何不要陈从宽医生,给他抡锤了。“二一七”的唐排长,只得把那四个医生退了回去。

    “他们都是医生,治病是他们的本行,但这轮铁锤的活,他们不内行啊!”姬季远解释着。

    “那你不也是护士吗?那你怎么同他们不一样呢?”唐排长问。

    “我……?我干过这活。”姬季远回答。

    “你干过?你什么时候干过?”唐排长又问。

    “在挖防空洞的时候,我这些都干过。”姬季远回答。

    “噢!那你“爆破”干没干过?”唐排长又问,因为这次任务,他们“二一七”部队,分布很广,因此他只带了一名爆破手。

    “干过,没问题,你需要爆破手吗?我行的!”姬季远请战着。

    “好吧!你就参加我们爆破组吧?我们本来只有两个人,有你参加了,我们的速度就可以加快了。”唐排长高兴地说。因为他看到姬季远,熟练地抡着大铁锤,撑着、拧着钢钎,因此他完全相信,他能够胜任爆破工作。

    第一次爆破是三十炮,每隔一米打一个炮眼,三十个炮眼,长达三十米,也就是说,一次爆破,可以炸成三十米长的电缆沟。

    三个人,一人点十炮,他们三个人,叼着烟,吸一口,点一炮,吸一口,点一炮。点完了,大家一起快步跑到,十五米外的洼地里。过了一会儿,炮声一声声地响了起来,他们数着“一、二、三……”三十炮都响了。唐排长带着大家,撤去了警戒线,“四六九”的二十九个人,挥舞着铁锹,冲了上去,开始挖了起来,而唐排长则带着他麾下的十个人,又去了第二个三十米,打起炮眼来了。

    冻土层的炮眼,比在花岗岩上打的炮眼,可是好打得多了,几乎只需要三分之一的时间,就可以打好一个,冻土比花岗岩软嘛!不一会儿,三十个炮眼又打好了。

    装完炸药、雷管、引线后,唐排长疏散了,四六九的二十九个人。他反复地确认,没有一个人留下,也没有一个老百姓在附近,便又拉起了警戒线。

    三个人,又点燃了这三十炮,还是每人点十炮。点完了,他们赶快跑回掩蔽处,数着,“一、二、三……”三十炮都全了,于是又开始下一轮的清渣和后三十米的炮眼了。

    每天晚上,大家都必须轮流站岗,男同志,每两个人一班,每班一个小时,从头往下排着。这一天,陈从宽同王医生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大叫着:“狼!狼!我们碰到狼了。”把大家都叫醒了。

    原来站岗的地点,是在一条横穿过屯子的土路上,土路上停着“四六九”的,一辆解放牌卡车和一辆救护车,岗位就在车前。

    就在十二点半的时候,站在救护车前的陈医生和王医生,突然发现有两条狼,一条体型非常高大,一条体型略小一些,顺着土路朝他们走来。在离开他们约五十米远近的地方,蹲了下来,久久地看着他们,他们汗流浃背地握着,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硬咬着牙齿挺着,终于挺到了一点钟了,他们赶紧逃了进来。

    “你们为什么不开枪?”姬季远问。

    “开枪?能随便开枪吗?”陈从宽惊愕得,腮帮子鼓得更大了。

    “狼来了,要吃你,你开枪,谁找你?你不是有十发子弹吗?打两头狼总没问题吧?”姬季远激动地说。

    “开枪,我们也不会开枪呀,万一打不到,咬死了算谁的?要不得,要不得!”陈从宽摇着头、摇着手说。

    “……”姬季远无话可说了,狼是害人的东西,已经走到离他们五十米了,还如此患得患失,还同他说什么呢?他爬下炕,背起半自动步枪,同范传正医生一起朝外走去。

    等姬季远他们出去,狼早已跑了,但在土路的,距离岗哨五十米的地方,确实有两行新的狼的足迹走来,又往旁散入了屯子里。

    范传正医生也是个主战派,因此,每天夜里他都同姬季远一起,等待着狼的到来,但狼再也没有来过,他们每逢站下半夜岗时,站满了一个小时,往往再站一个小时,还没有狼来,他们会再站一个小时,一直站到早晨六点钟撤岗,说也奇怪,那狼,就像知道有人守着它似的,再也没有来过。

    张营长来了,他看到了姬季远。

    “你也来啦?”张营长亲热地问。

    “是啊!在这儿等着您呢!”姬季远调侃着说。

    “等着我?你小子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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