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族_第五章借机生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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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借机生事 (第2/3页)

终极”目的,但眼下却是可以用上的。这追查后金jianian细,到了白水之前,陈瑞瑜便已知绝不会如徐维宗想得那般简单,但手里有了可用的武力,可就相对要容易得多。何况,陈瑞瑜记忆可是知道晋商与后金勾结这件事的,尽管这回要查的jianian细未必就是与晋商有关,但有这个由头,陈瑞瑜却不妨要去“借用”一回。

    晋商可是“富裕”的很,若是白水铺子里有山西商人,陈瑞瑜总要先“照顾”一下的。

    陈瑞瑜抬眼看向秦振武,见其也正看着自己,便笑了笑,举起酒碗示意一下,喝了一大口。那秦振武眉头有是一跳,应了应,也喝了口。

    陈瑞瑜没有问话,接着细想。

    在通州时,陈瑞瑜仗着一身功夫,胆大包天,只手建起陈家新宅,收了一干子家人,可却让徐维宗得了消息,尽管事实上并未受到“惩处”,可这回,陈瑞瑜不想再“蛮干”了,总不能一手得了好处,另一手却又要受制于人吧?

    徐维宗威胁的话,犹在耳边,若是有何不妥,陈瑞瑜自然可以放弃,但总不能回回如此,再说,这回若真收拢了佣兵,日后可不是还有用处?这名义,可得要来的正的好。

    “吃饱了?”陈瑞瑜对明显放缓了进食的田铁锤道。

    田铁锤憨厚的一笑,放下手里的一根骨头,油腻的手在身上搽了搽,道:“差不多了。”

    “你去请徐维宗回来,哦,就是刚才这位,就说我有要事商量。”

    “是。”田铁锤应了声,扭头看看看秦振武,起身便出去了。

    陈瑞瑜这才盯着秦振武,轻声问道:“你二人家在何处?”

    秦振武嘴唇动了动,端酒的手似乎有些僵,道:“没家了。”

    “辽东?”

    秦镇武点点头,轻声道:“辽阳。”

    辽东战事,自沈阳、辽阳陷落,便造成后金做大的局面,尤以辽阳之战更为惨烈。居住在辽阳城内的人家,就算逃得一死,也会被强制迁出城去,这日后的生死仍不可预料。陈瑞瑜自打见了秦振武以来,还从未见其稍失镇定,此时方才有了些情绪。想了想,没有再问细节。

    此时一只苍蝇“嗡嗡”的飞过来,陈瑞瑜伸手一夹,将之稳稳夹在筷子尖端,随手一抖,便抛在地上,秦振武眼里终于露出些惊讶来。

    “跟着我做事,可好?”陈瑞瑜轻声问道,将筷子放在桌上。

    “我们兄弟从不分开。”

    “我说的便是你们二人。”

    秦振武看着陈瑞瑜,眼里流露出些许冰冷的寒气,却是倏忽间便又隐去,坐在长条凳子上的身子忽然散发出一股傲气来。陈瑞瑜看得明白,这样才是一位武艺高超之人的常态,心内不由得怀疑,此人原本便是一位武官。

    “我要的不是仆从、护卫,”陈瑞瑜淡淡的说道:“是敢于上阵杀敌的豪杰。”

    秦振武一愣,那股傲气又多了几分。

    “你是文官?”

    陈瑞瑜笑着摇摇头,道:“不是。”

    “那是武职?”

    陈瑞瑜依旧摇头,笑道:“眼下还不是,不过,往后也许是。”

    秦振武眼里明显多了几分好奇。

    “敢再回辽东杀建奴么?”陈瑞瑜低声问道。

    秦振武双眼一翻,盯着陈瑞瑜,好一会儿才道:“就我们兄弟两人?”

    “不,”陈瑞瑜摇着头笑道:“还得从长计议。”

    “我们......”秦振武道:“斩过几十个建奴的头颅,也算报了仇了。”

    “那建功立业呢?”

    “军功?”秦振武偏着头想了想,冷笑道:“只给过十两银子,还是记账。”

    陈瑞瑜盯着秦振武,轻声道:“那是在你我相识之前。”

    秦振武上下看了看,似乎真琢磨不透陈瑞瑜哪儿来的这般语气。

    陈瑞瑜伸手提起酒坛子,给秦振武斟满,缓缓说道:“杀敌立功,这一,自然凭得是武艺,可还有二,要有立功的机会,三,还要看跟的是什么人。”

    秦振武似乎在心里反复琢磨了,抬眼看着陈瑞瑜,却不说话。

    陈瑞瑜道:“这武艺,你有,我有。这机会,眼下便有一个。”

    说罢,便盯着秦振武,这意思,便是说那第三。

    既说的是建功立业,自然便于打家劫舍无干。这位一直保持着某种cao守的秦振武,面对一位来历神秘而又口出不凡的少年,一时真的被触动了。一时间,所有的憋屈、忿恨以及不甘,似乎都竭力向着对面靠拢,这愈是神秘,却愈是代表着某种不可能中的可能。

    “好。”干净利落,只有一个字。

    陈瑞瑜点点头,端起酒碗示意,二人便一干而尽。这种关系,就这么看似稀里糊涂的便就定下了。

    “我还需要人手,”陈瑞瑜也不拖拉,道:“如你们这般,可还能寻到?”

    秦振武变得有些谨慎,细想后方道:“有。”

    “每月一两,酒饭管够。有多少,要多少。但有一条,要你们看得上的。”

    这话无疑赋予了某种信任、托付,秦振武长出了一口气,点点头,起身行了个军礼,转身便去。

    陈瑞瑜盯着秦振武离去的背影,良久方才也出了口长气。这番对话暗含的东西太多,若是遇上田铁锤那般的人物,怕是白费了心思,还好这秦振武绝非等闲之辈,当然,陈瑞瑜也有些暗自得意,能说服这样的人,不也是一种本事?

    打这时起,徐维宗梦想着的捉拿jianian细以便立功升职的“差事”,便换了主次,陈瑞瑜当仁不让的动手站到高处。

    “店家,”陈瑞瑜招手唤道:“再来壶酒。”

    那店家早已暗中注意,这位少爷只带着不多的布匹,却用了二十多头骡马,绝非一般贩卖布匹的商家,看其要了三间房的做派,也是个花钱如水的主儿,这一趟怕并非仅是卖布来的。听见招呼,当然忙不迭的上前伺候。

    “店家,”陈瑞瑜看着店主斟酒,笑道:“我这是头一次来白水铺子,倒有些事儿请教。”

    “请教不敢,”店家陪着笑应到:“这位小爷只管问,小的知道的绝不瞒着。”

    陈瑞瑜刚想开口询问,却见徐维宗大步走了进来,张口便道:“何事这么急?我才泡下,什么还都没打听呢?”

    “先坐下,”陈瑞瑜指了指,道:“一会儿再详说。”

    说完,便问店家:“我这趟来,也是试试的意思,只带了些布匹,我家里打算常走这边。不知这里可也有做布匹生意的?”

    店家心想,果然是大户子弟出来探路的,不过,带的人手实在少了些,可真是胆大。

    “有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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