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二百零六章 狄道之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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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六章 狄道之战 (第3/5页)

,相对于听他醉话,我更惊讶于他的体型,要说这几年,大哥胖得是有点肆无忌惮。以至于我特有兴趣去捧一下他的肚子,又觉得好像不是特别有礼貌,尤其是他知道我两位夫人现在都快生了的时候。

    其实女人怀孩子后那个肚子还是很紧实的,毕竟里面有小朋友。大哥那个走快点看着都有点晃,想来手感应该相当软糯。不过为了保护他已有的和我刚被树立的英雄形象,我只能按下这个恶趣味。

    当然英雄就得有一个英雄的样子。于是,我只能在寒风中伫立在阵前,而不能窝在帐内等待战鼓响起,有一条至理名言当写入此战历史供后人铭记:天气太冷或风太大都不适合装英雄,更何况是天气太冷且风太大,居然雪还慢慢下大了。

    又过片刻,等校尉那个羌人副将来传中军军令时,各部大人们已恭敬以“诺”应之,看得出来,查旺略有些惊奇。

    其实主要是这段时间尽和羌人打交道了,对他们比较熟悉而已。他们其实很单纯,故往很多汉人逃难者他们都能接纳,来往过路人进来,他们也会当贵客热情接待。只是他们所处环境确实太恶劣了,天公一不作美,整个部族便有危险,各部族之间便少不了争斗,也苦了他们了。

    不过他们有些部族的婚俗着实有些奇怪,不过按照这个婚俗,我倒确实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佩儿和银铃,甚至顺走她的两个meimei的。

    嗯,我好像有点邪恶了,还是回神准备战事吧。

    董贼的军队被那香味应该熏得有些军心浮动,不过贼首应该还很清醒,不时有斥候探马在战场上逡巡,查探虚实,还不时射根红箭入我军营垒,老二不是笨蛋或饭桶,也派人去抓,但派的却不是笨蛋就是饭桶,居然驱不走也追不上。

    我总觉得他是故意的,看得我这边羌人有些不服气,想要去。我挥止了他们,想着老二想要如何。

    忽然看到我赵字和越字大旗,甚至不知道从哪又冒出一张平安风云候的旌旗都被送了过来。我感受到了老二深深的恶意。

    他是故意的。

    想了一下羌军所处位置,忽然觉得挺好,他想得还真多。

    当下取弓策马上前,想都不想,瞅得一贼往东背西而去。立时张弓搭箭对其后心一箭射去,几个须臾,贼落马,阵内一片欢呼。

    少时有人来质问:您干啥?

    我指着大旗:你问你家主公要干啥?

    来人继续问:我家主公问为何不早干?

    心忖:居然是嫌我干晚了?

    那为何不早来令。

    我家主公以为以您天资聪颖,天赋异禀应该自己知道。

    你就和你家主公说,这是军阵,不是儿戏。

    我家主公特意交代,若您说了这句,回您一句:汝尚知也?

    我一时语塞,差点在来者之前结巴,赶紧抖了一下披风上的积雪,缓一下,反问一句:他还说什么了?一次说出来。

    他凑近我轻声道:羌人重英雄,主公望风云侯多现神威,便有助统领羌军。

    你便回去,与你家主公言:若我自羌地来迟,他该如何是好?

    他笑着拱手离开。

    忽然想到:那这件事便应该会让子实来做了。现下却可以隐藏一分实力,丢出一份重重的挑衅。

    托人带的话该是收不回了,老二定会和子实一起嘲笑我不要脸的。

    收敛心思,持弓上马,少时与阵前射杀三贼,贼不敢再近探,我方阵内欢呼声此起彼伏。

    勤练果然是提升技艺的不二窍门,虽然我这段时间的目的不是为了提升射箭技艺,但由于每天这种练习时间长,任务紧迫且重,日日需发无数,故手熟得很。

    由此可见,饥实为良师,馋亦益友也。

    我忽然很自豪我是个吃货,差点折去煮rou大鼎那里再盛一盆。

    当然我要注意形象,所以最终我让随从帮我去盛了一盆。

    跑了一阵,真有点饿了。

    他回来得有点晚,我问他为何迟了这许多,他说,那里有军官说,有些鼎已经不能盛了。他领自己去专门找个可以盛的。

    我闻得此言,命人叫来后队申耽,让他先领军缓缓后撤少许。

    少时,校尉亲自来传言:“我家主公令我与君言:‘弟甚于贼也’。”

    “便于汝家主公言:恐阵脚太乱,伤及自身也。”

    送走校尉,心中再次感叹:“饥实为良师,馋亦益友也。”

    一番完毕,赶紧吃完盆中rou和豆菽,命其再去盛一盆。

    顷刻既回,盆却空置。回报:已无能食之鼎。

    心中恨道:暴殄天物,禽兽不如。

    少时,子实竟来阵内,见我面只说一句:“不要骂街,心里骂都不行。”

    转身拍马就走。

    我只喊了一句:第一次来知会我者,可擢升。

    他拨转马头:还需你说?

    他刚离开,我就看到在马上行礼的申耽,他来向我复命。然后问我李长史来是为何事,另询问为何要后撤。

    我稍微解释了一下:可能要有东西送来。他对前面不甚清楚,却听到了我的呼喊。便又问我为何说要提到某人可以擢升,此人说了什么。

    我解释道,来人服色显示身份低微,而与我所言却尽是秦侯所嘱,定是他器重之人。再者与我言不卑不亢,不急不慢,沉得住气,稳得住场,上得了台面。现在身份低微,应是刚拔举,无甚功劳,此番战后,当有擢升,莫若做个顺水人情。

    虽然我经常显得傻,但又不是真傻。我想以老二的眼光,不会看错人。

    兄弟之间信任是很重要的,比如他就认为我该自己帮他把敌人撩拨起来,而不用他下军令。所以有时候尊重兄弟或者想偷个懒反倒变成了你的不是或者浪费时间。

    结拜兄弟需谨慎。

    阵线中有一个略高的土台,我前后巡视了一下,心中思量一阵,便让土台后的羌人队伍略微朝后退一退,空出一条几十步的空档。

    少时子实又来质问我:“你想要啥?”

    “做人要厚道。”我如是答道。

    “没到时候。等等。”他不客气。

    “为啥你来了两次。”

    “子玉这人有多勤劳,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如此恶毒攻击我二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那你跟我一起攻击吧,别忍了。”他笑着拨转马头:“你以为我想来,这不天太冷了,这雪越下越大,都快被埋了,跑跑暖暖身子。”

    敌营忽然开始动了,逆着风,听不到鼓声却见几千控弦铁骑忽然从中路突进,我问羌人可有准备墙盾之物。答曰没有,只见坡上一骑又朝我这边来,也不需听,只管与众羌酋首发令,“与我杀尽来贼。”

    当即向来掠阵之贼冲去。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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