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王座_五十一章:信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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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章:信仰 (第2/4页)

能的?”

    奔跑的人们看见五人这样做,恨意愈演愈烈,恨不得冲出眼眶,可不敢。一会儿街上,平民都跑光了,一些商队不知所措。

    安德烈扔下那人,“去看看。”

    四人心情重地点点头。他平民们躲在破落建筑内,畏畏缩缩,探头探脑,大街上的建筑破落,看样子是被砸的,断垣残壁,倾颓灰败。五人到达那处时那里围了不少人,商人,伙计,军士,将领,军士,莫德仰首,阁楼上,打开窗户,观察的人更不少,大都是冷眼旁观。有的人怀里一个美女,调笑着;有的人沉思思考;有的人当作一场笑话看,有的人吃着面条,指指点点。五人不禁停下来。

    一人带领长条军士前来,远远呵斥,“滚开,滚开。”兰开斯特中人,他一过来,众人远离。手持长剑,身披战甲,年轻人冷脸道,“怎么回事?又是暴民杀人?”

    几个军士争先恐后,弯腰谄媚道,“伊诺少校,是一队孩子聚成的队伍,杀了艾尔,他可是个酒鬼,整天醉醺醺的,嘿嘿。”

    伊诺眉一皱,“让开。”

    “是,是。”大家伙儿退开一丈。

    莫德几人登时看到场景。几个孩子赤身裸体,约有七八岁。被捆在地上,皮包骨头的身体上,全是红肿紫青伤痕,有些伤口化了白脓,血rou往外翻,长了白色蛆虫,恶心至极。他们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莫德看见,几个孩子的眼瞳红肿湿润,爆出一股尖锐来。好似最恶毒的怨恶全在里面,等待喷溅,杀死一切伤害他的人。

    杰妮芙吓了一跳,扑到安德烈怀里,不忍去看。

    旁边中年军士,脚旁丢弃一个酒壶,胡子乱糟糟的,看不清面容。伊诺抿抿唇,“怎么又爆出这种事了。”

    旁边人讪笑道,“都是艾尔的错,他有恋童癖,结果……”

    伊诺眉毛一竖,怒声道,“糊涂!不是告诉你们不要伤害平民的吗?怎么就不听?上次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是不是要废除你们的军衔,来个杀一儆百才甘心?”

    十几个军士跪倒在地,大呼冤枉,两股抖得筛子似的,冷汗直冒。伊诺平复心中怒气,一甩手,“将这些小家伙带回去,交给达雷尔。”

    “是。”身后几个军士出列,拎起几个孩子,跟伊诺走了。艾尔的尸体横呈街头,军士无法,只得将他抬到乱葬岗去,嘴里还念叨什么。戏没了,看戏的人自然散伙,纷纷远离。

    莫德站在街头。民族与民族之间的隔阂,怎么也挥之不去,这已是共识,连小孩也可以举起刀来,这仇恨到底有多深。

    “殿下,我们没有办法。”亚瑟斯低低道。

    “我知道。”

    杰妮芙眉心一股不忍,眼眶红红,“安德烈,莫德,一定要这样吗?他们还是孩子啊,孩子知道多少?不过一时的恶念,莫德,你和他们说说,放了那些孩子,好不好?”

    她的善良宽恕,令莫德揉揉眉心,移开视线。

    安德烈抱住杰妮芙,轻声道,“不要任性,莫德不是善良的人,我们人微言轻,又能做多少呢?仇恨是人本性中的东西,我们无法改变,想要化解两个人之间的仇恨,尚且不易,何况是两个民族呢?”安德烈深有体会。杰妮芙泄气地垂下眸。

    莫德沉声道,“走吧,我们要在天黑之前,见到达雷尔。”

    五人抬首。太阳落下地平线,残余一腔寒意。

    达雷尔驻扎在城市的中心,一座教堂内。这里曾经是诵读礼仪道德的地方,报时的地方;阅兵的地方,整座教堂恢弘气派。克莱尔一看这里,便喜欢上了,坚持要住在这里。达雷尔无法,只得陪同。

    他正在后边一间房间内,处理事务。宽大的书桌上,累积着厚厚的几垒卷帙。达雷尔坐在后边,戴着眼镜,手里一只墨水笔,刷刷写着。时不时拿起来看看,读读。

    “长瑞叶的晶石没了,需要一段时间再送来?那换一个地方,奥卓莉?斯巴?奥卓莉吧,那里的晶石好像不错。”

    ——“苏碧丽的工程竣工了?太棒了,接下来,就可以接着攻打了,然后是艾萨,这里的工程要加快。”

    ——“发生几起暴动?一定要镇压下来,不可以损失一丁点儿交易,否则那老狐狸还不咬死我。”达雷尔看下一张时,门口冲来一个军士,“报告。”

    “干什么?没看我正在处理事务呢吗?”达雷尔一拍桌子,怒声呵斥。吵死得了。他转身压住脾气,“又是哪个大商家觉得不满了,是哪有发生暴动了?不是告诉你,全交给伊诺吗?没看见我忙得要死?”

    “长官,殿下来了。”

    “殿下来了?哪个殿……”达雷尔脸色一变,“是不是莫德殿下?”

    “是,来人是如此说的。”

    达雷尔穿起外套,急忙冲到外面去,“走,走,走。跟我迎接殿下,真是的,该死的政务,害得我脑袋不清不楚的。”他急匆匆往前院奔。到教堂侧门时,停下来,整理整理外衣,推开侧门,“你们留在外面。”军士站立门口,笔直不动。

    焦红色拱顶,先知土著的壁画刻画惟妙惟肖,信仰的是内瓦克。虽然第三世纪时,所有神明抛弃了他们的子民,但人们还是信仰他们,不变初衷。教堂宁静安详,鲜明的壁画慈祥和蔼。达雷尔进来看见莫德,查尔斯两人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双手交叉抵头。

    “达雷尔。”

    “我的殿下。”

    莫德站起,望着如今的事务官。他一身黑绒大衣,脸型消瘦很多,眉心处疲倦,颈脖处,戴着条项链。莫德朝他深深鞠躬。

    达雷尔大惊,“不可,殿下。”

    查尔斯道,“对不起,达雷尔,霍莉的事是我们的错,也受我一拜。”他鞠躬下去。

    “霍莉自愿为殿下而死,我并没什么抱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换做是我,同样如此,她已经走了,我们都是族人,不必如此。”

    “我知道,只为了心里过的去点,我欠你一个解释,现在,我们依旧是主上,与臣下。”

    “既然是臣下,就更不必如此,我们理所应当为您牺牲。”达雷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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