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王座_五十一章:信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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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章:信仰 (第3/4页)

,“既然她让我快乐活下去,我就快乐活下去,权利,美女一个不能少,是不是?”

    莫德呼出一口浊气。

    “殿下,专门来的?”

    “我来看看你,看看威斯康城,戴纳呢?我让你将他带来的,他现在在哪里?”

    达雷尔一愣,脸上出现很奇观的表情,想笑又发怒,困惑又无奈,变了好几重。

    “这是什么意思?”

    达雷尔摇头,“殿下,我不好说,您跟我来就知道了,这个人…他…我,您自己过来看吧。”

    莫德,查尔斯对视一眼。“查尔斯,你留下,等我回来。”

    “是。”

    莫德跟达雷尔出去,走了很久,转好几个弯,到达一座地下室内。里面很多牢笼,不少的人。气氛诡异,他们不喊也不叫,直勾勾盯住你看,十分不爽。到底怎么回事?希干什么了?死了?犯罪了?叛敌了?还是杀自己人了?莫德莫名其妙,猜测各种想法,将自己绕的头疼。

    “到了,殿下。”达雷尔站在一间牢笼前。

    莫德走过去,那里有扇铁门,上面有个小窗口。

    “打开。”

    两个军士打开锁。

    门开了。矮小的地窖,下面有几节楼梯。莫德一眼就看见希,他稀稀拉拉的头发长点,黝黑的皮肤还是那个样子,身上穿戴银黑战甲,完好无损。坐在地上,好像吃什么东西。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他的脸下巴一圈长了青涩胡糙,唇畔依旧缺一块,整个人精神奕奕,看不出一点囚牢的窘迫,嘴里塞满面包。瞧到莫德,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忸怩地卷着衣角。“勇…士,我…我”‘我’了半天,‘我’不出一点东西,只把几个人逗笑。

    莫德指他,“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点。”

    达雷尔耸耸肩,“说出来,殿下您肯定不信。您知道吗,当处我们攻打威斯康时,那时我本想让戴纳锻炼锻炼身体,好立战功,没有让做什么,只让他杀几个人,后来我就没顾及他。谁知道,一场仗打下来,这家伙居然一个人没杀。还把一些敌军放走了,造成了一系列的暴动,您知道吗,他手上没沾一点鲜血。当时几个将领坚决处死他,是克莱夫保下他,让他先关在这里,后来渐渐的忘了。”

    莫德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没杀人?还放跑了?冷厉视线转向他。

    “勇士,我不是故意的。那些人也是人,我们也是人,为什么自相残杀?我们都是上天的兄弟姐妹,应该友好可亲,不该相爱相杀。”希急忙道,说得很快,生怕莫德厌弃他。他自认为自己的观点没错,大家都是人,都是思想的生物,为什么要相互残杀?看着那些人惊恐的面目,他不忍了。放走他们,他们感谢自己,并说再也不杀人,他有什么错?难道宽恕也有错?

    “噗嗤”达雷尔笑出来,“当初,他也是一番大词,大家大笑不止。”

    莫德只觉一股气咽在胸口,无法喘出。上战场,不杀人,说自己可怜敌人,还放跑了敌人,算什么?她该说,希太善良了,你是对的,我们都是罪人,都该下地狱?这个奇葩没被杀死,实属大幸。莫德大骂,“你个蠢货,******猪头。上战场就是杀人的,你不杀人,拿什么拯救你口中的宽恕?”她一边骂,一边跳下去,抓住他的领子,拎起来,凶狠粗口大骂。非要逼得她爆粗口吗?莫德瞳里火焰喷出。为什么不争?为什么不抢?人家都是唯恐自己杀的人不够多,他倒好,到手的军功推出去。天下有这么蠢的人吗?

    希手足无措,然后镇定下来,琥珀的眸子坚定强韧,“勇士,宽恕不是杀人。我知道我的做法,在你看来,离经叛道。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生的信仰:我的父母为救人死去,他们一生没杀过人。难道为了点荣耀,就要违背自己的观念,去杀人吗?我做不到,我不能。一生沉浸在鲜血里,不可自拔,你可以说我蠢,但你无法逼我杀人!”他越说越高亢,瞳孔发光,盯住莫德。好似黑暗中的两盏灯光,明亮坚持。

    达雷尔先是偷笑,后是愣怔,不可思议,再后是哀伤迷惘。莫德想开口大骂。接触他的眼睛,明亮得令人羞愧,与莫德眼里的黑暗阴毒,形成鲜明对比。她不禁松手,退后两步,跌坐在阶梯上。希抿唇,坐在地上,第一次没有叫莫德。莫德咽咽口水。她该说什么?当孩子拿起刀刃杀人时,这场战争就没了意义,宽恕成为罪孽,我们还能做什么?

    莫德直起背脊,走出去。达雷尔摇摇头,关了门。莫德看着前方,瞳孔失了焦距。她可以做什么?她什么都不能做。这场战争远没有自己想的简单,它势必要进行下去。这是宿命,她是个弱小的人,连宽恕都做不到,何谈善良?她的血是冷的,残酷的,永远做不到善良。

    达雷尔追上来,“殿下,怎么处置戴纳?”

    “不知道,我头很疼。”

    “殿下,戴纳是个好人。”憋了许久,达雷尔道。

    “这个世界上哪个人出生不是好人?我们只是在选择的过程中,丧失了自我。”莫德冷哼,加快了脚步。

    等他们上去时,莫德意外地见到克莱夫。绿荫大道上,他一身白袍,长发披肩,修长淡漠,与以往很不相同。“达雷尔,你先下去吧,我和殿下谈谈。”

    达雷尔鞠躬退下。

    莫德抿唇,“和我谈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要保下戴纳吗?”克莱夫微笑。

    “不知道,我无法左右他。他表面上温和,实际倔强,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有他的世界,遍地开花,灿烂美好;我有我的世界,阴冷寒冻,暴戾残酷。两个极端,我是个黑暗堕落者,抗拒光明,却还是被它吸引。我不知怎么办。”

    克莱夫走上前,摸摸莫德的头,“光明谁都会向往,是世界的源泉。”

    “可我们是在毁灭光明。”

    “战争是什么?莫德,在每个心中都有不同的理解。有些人为了光明而战,有些人为了权力而战。它是政治的延伸,无论它是好是坏,它都是必要的。黑暗的滋生地,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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