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天堂_(一)3、4、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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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3、4、5 (第3/5页)

又何止是男人呢?或许由于太多地出于这种场合的原因,某一天早晨刚起床,我就觉得烦躁不安,这是多少年来不曾有过的迹象,我预感到,今天必要发生点儿故事。

    前面的讲述曾提及,逢有烦心的事儿,我喜欢漫无目的地散步。不经意的漫步中,我又拐进了一家美容院。

    所有美容院的结构几乎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规模大小不同而已。我现在所进的这家,大概只有五六个房间的样子,或许因为上午的原因,虽有房间不时地传出小姐与客人的低低的调笑,却仍显得冷清,另有三名小姐正懒散地玩着纸牌,无疑加剧了这种冷清。

    我一眼便认出,居中的那位就是那晚的她,也就是我曾经的第一个她,竟是激动不已。

    而她显然已认不出我,甚至是那晚的那个我,更不要说当兵时代的那个我了。这十几年间,优裕的生活不仅让我胖得已经判若两人,那次因为与人争斗而在脸上落下的两条长疤,连我自己都不敢相认。

    见我进来,三人争相围了上来。我只用眼盯了她一下,她便随我进了房间。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最能传神,就在我用眼盯她的那一刻,她愣了愣,显然已认出了那晚的我。所以,进了房间,她没有象通常的小姐那样急不可耐地围上来,而是麻利地收拾了一个包,只说了一句“快随我走”,便拉着我往外赶。我不明所以,却顺从地跟她走。她急匆匆地只冲一位貌若领班的小姐说了句“这是我娘家表哥”,便带我离开了那店。

    刚离了那店,就见有两辆警车过来了,上面下来五六个警察,迅速冲进了店里。一会儿,就见警察押着两个兀自做着美梦的倒霉蛋上了警车。她告诉我,这个店是警察的卧底,也就是蓝毛常说的“底钩子”。

    我虽自负精通于法律,却辨不清这种“底钩子”到底是不是合法。这显然不是咱们所要关注的,只说干这行很不安全,前一阶段被杀的那位店主,据说就是干这行的,至今也没破了案。

    她之所以到这样的店,主要是因为那晚我给她的钱,她只向老板交了二百。按照她们这行的规矩,来自于客人的钱必须要全部交给老板,再由老板与小姐按照四比六的比例分成。她的做法显然犯了规矩,恰逢那天老板例行搜身。例行搜身就是为了防止小姐藏私,而且越是安全的店,分红的比例越低,搜身的规矩越严格,因为这样的店小姐的收入往往更多些。漏了馅,她被开了。

    迫于无奈,她只好到了这样的店。由于连锁反应,这样的店不安全,生意自然就难做。

    在去我公司的路上,她告诉了我这些——那个小店当然不能再回了,当她感到无处可去时,我居然没有点破只认出了那晚的那个我的她,而且别有用心地决定带她回公司。

    路上,她又告诉我,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做这行只是迫于生计,所以她总是虚以应付。这世界真是不可思议,谁知这样反而引来了更多的客人。

    嫉妒是无处不在的,所以就有人到领班那里告她的状,恐怕这也是她被老板赶出的另一重要原因。关于那晚的搜身,肯定是有人使了坏,因为按照惯例,那晚不是搜身的日子,嫉妒!

    说着,她得意起来,说她从来就是遭人嫉妒最多的人,遭人嫉妒是好事,至少说明自己有与众不同的地方,譬如尽管她的年龄偏大了些,却是客人最多的小姐,做小姐也是必须用脑去做的。看得出来,她甚为此自豪。

    或许恰如前面讲述中曾提及的那样,她是个有过辉煌过去的女人,毕竟见过些世面,所以她象早有预料似地并不惊讶于我办公室的富丽堂皇:进了屋,她随手扔掉了手里的提兜,长舒了一口气,骂了一句“******”,便美美地仰躺到了沙发上。

    为了给她一份惊喜,我们是徒步回公司的,她穿着尖细的高跟鞋,已累得不行。显然地,她过于平静的表现多少让我感到了失望,但一路的交谈,让我清晰地忆及了过去。

    她原就是这样的女人,内心充满憧憬,表面上却不肯表现出来。人的天性往往是无法改变的,她仍然象过去那样是个健谈的女人,只是悲观严重地扭曲了她,让她甚为低落。我的一句善意的“你为什么不去做点儿别的?”无疑刺激了她,她募地从沙发坐起来,两眼直直地瞪着我,甚是吓人。

    不知你是否有这样的经历去体会,女人若要发起威来,那将是世界上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过了许久,她才终于缓过气来,恶狠狠地说,**的当我愿意干这行啊?!说着,眼里竟噙着泪,语调也降了下来,但更坚定,我凭自己挣钱有什么错?不干净?我知道你就认为不干净,难道不比有些人的钱更干净?

    我知道,她的话匣已经打开,便静静地待她。我敢肯定,她必已认不出早年的那个我,即使有那点儿印象,必也不敢相信,甚至连想也不会往那个方面去想。她的谈话不知是否故意略去了和我交往的那段日子,虽让我酸酸的涩涩的,却是直奔我最为关心的她后来那段而去。

    她说,由于有个不错的家境,我婚后也曾度过了一段公婆痛惜老公溺爱的日子。可是,******,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仅过了不到两年的光景,处境就变了,原因是我老公跟另外一个女人好上了。

    我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与丈夫恩爱时曾戏谑说,你尽可以出去找,但必须要把女人带回来要我确认她确比我好,否则没门。

    女人与男人之间最大的区别,往往就是这些不切实际的自信。待男人真正有了,我却恐慌起来,狠劲居然一点儿也使不出来,反担心毁了这个家。

    在我通过悄悄地跟踪断定对方是个农村寡妇时,我的心登时凉了,理智告诉我,争吵是没有用的,我企图用自己的魅力去感化男人,我一贯相信自己的魅力,自信没有一处会稍逊于那个寡妇。

    但我失败了,并非因为我输给了那个寡妇,而是因为男人又好上了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是个小姐!

    从此,我们开始分居,因为我感到恶心,我瞧不起他。但我毕竟是女人,我决定去找自己的公婆,当然还存了一丝侥幸,希望通过公婆的工作能让男人有所改变。

    岂料公婆居然一味地偏袒男人,反嫌我不懂得体贴丈夫。我无计可施,就盘算着报复一下男人。如何报复呢?自然就是给他带绿帽子。

    可未及我选准目标,臭男人一家就被连窝端了,因为经济问题,还有不少关于女人的事儿,少的有,老的居然也有,******,一窝子色鬼。前段子常听人为他们鸣不平,说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纯******扯淡,什么牺牲品?都赖男人的那副德性,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哩。******,男人就这副德性。

    女人就不同了,起初我可怜那个小王八蛋,也想为他守贞,可后来生活实在太难——没有了他们,居然没人再恭维我再理我,在我肚子里的孽种意外地流产后,我彻底绝望了,就下了海,也算是对他的报复吧。

    说实在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当初之所以迟迟没能选准目标,便是因为这,我不可能再把自己交给一个污浊的男人。及至下了海,我仍顽固地坚持着这个原则,除非偶尔的几个能瞧得上眼的,死我也不会跟他们干那事。

    这类男人最好区分,通常上来就苍蝇见了血似地猴急猴急的,咬抓掐拿捏摸,爪子乱伸乱摸,根本不拿女人当人,见了就让人恶心。对于这样的男人,按摩我都是偷工减料的。

    为了保护自己,我自信已练就了一手绝活,可到那种地方去的,有几个去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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