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天堂_(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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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6/6页)

耸着!

    意外地发现再加上因酒而慢慢升腾起来的红把脸映得粉中带嫩嫩中带白,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手,软软的滑滑的说不出来的舒服。

    她一个愣怔,尝试着往回缩手,虽不甚坚决,却还是抽了回去。

    我感到失望,随即涌上一股怒气,似乎她这样做大大地不该。

    女人总能比男人更沉得住气,虽愤怒但我还是自觉大度地想,劝着自己,既然早晚要发生故事,何苦要差这一时半会呢?真是假正经,即使要有一个序幕,也完全没有必要这样长嘛,我显然已有点儿急不可待了。

    她虽然没有因为我的鲁莽而表现出丝毫的生气,却也没有按照我的想象让故事继续下去,而是令我倒胃地讲起了她的男人。

    在开始讲她男人的时候,她眼里居然放出了一些极为自豪的光,而我却认为她在做作,当然不会因此放弃自己关于她穿了长裙之后会如何的想象。因为总有一个穿着长裙的仙女在我眼前晃,所以关于她男人,我只了解到也是一名教师,老实人,优秀的男人。

    去她妈的鬼,根据我与五位大仙研究的成果,女人通常不会当着别的男人夸奖自己的男人,除非她原就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女人,否则,就是意欲背叛男人的先兆。

    这样想着,意识渐渐混沌起来,我意识到,自己要醉了,她也要醉了,因为她开始不停地摇。虽要醉了,但凭着不肯认输的顽强毅力,我们都没有倒下去,而且仍能够听清对方所说的话。

    她说,她男人在几十里之外的山区教学,非常不方便,要我求丽萍把她男人调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必定吞吞吐吐,带着让人不忍拒绝的乞求。但酒精已让我完全丧失了自主的能力,连那些绝妙的想象也支离破碎起来。去******,调他作甚?!我骂着,显然已答应了她,却十分不满。

    对,调他作甚,这样岂不方便?她居然也跟着骂了起来。

    人或许总喜欢把原本简单的事情搞复杂,这实际上就是一次简单的托人办事,却搞得如此复杂,让我直至第二天酒醒过来仍晕乎乎的。

    原希望发生一段美妙的故事,为了这样的故事,我宁肯不计后果。然而,却没有发生,只记得她几乎是把我背上车的,她的酒量大的惊人。

    显然怕发生不必要的误会,她没有送我回家,只让司机把我送了回来。

    此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悔。悔,非因为我争抢着去结了仅四个小菜就耗掉了我一个月工资确是贵得吓人的账,是男人,就不能悋懎钱,千金散尽还复来,是男人应有的气魄,岂能让一个女人去结账?悔,是因为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大胆一些让故事的成果进一步扩大呢?

    悔过之后,便要忿忿不平,因为我感觉自己被她捉弄了,尤其是在办公室见面后,她居然表现得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那一刻,我决定不帮她,我绝不是那种自甘下作的男人。

    我虽非卑劣下作之人,欲望却已让我丧失了理智:无论我怎么努力地去把她想象成恶魔,眼前却总在晃着一个仙女的形象,而且似乎离我越来越近——胸虽不怎么隆,但那手,那笑容,那似乎风也能吹破的肌肤……

    此刻,我已无需去观察,完全沉入了无边的且清晰的想象之中。由此而必然的太多的酸意、妒意与唯恐她稍有伤害的矛盾,再三地让“我不帮她,绝不帮她”的决定出现了反复——调到的人是她的丈夫,若是二人调到了一起,必然手挽手肩并肩,居然妒意似火!但……我仿佛看到了她对窗独泪的孤影。

    ——这面思想在激烈地斗争,那面却平静得如同没事人一样,一个月过去了,她再也没有提过此事。

    这让我甚感失落,于是,我在一次因把丽萍想象成了她而慷慨激昂地做过那事之后提及了此事。

    对于丽萍来说,由于财政包干,原也非天大的难事,更何况她那时正希望我去求她以彰显她的价值,因为我从不求她。所以她既高兴又好奇地问:谁找你的?

    答:一个同事。

    问:是个女的吧?

    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答非所问:漂亮吗?

    答:漂亮。

    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从她做镇长开始,就常有这种总让人觉得那么深不可测的笑,或许官场里的人都这样。

    但这绝非男人所追求的一个女人所该有的,又怎比得上她那种质朴、单纯、狡猾、多少带有点小家碧玉的艳丽呢?我又暗暗想到了她,凡女人必与她相比,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

    只过了一个周的时间,丽萍就告诉我,事成了。

    这符合她的办事风格,但我却猜测,她是否感到了某种压力?!

    对付女人的精要,就是要不断地给对方压力!!!我兴奋地想,但我也没有忽视因压力过大而断线的可能,必须要有一个恰当的把握。所以,丽萍告诉我后,我没有立即告诉她,我觉得自己必须要拿捏一番,至少要给她一个惊喜,我最喜欢她乍问消息时双手拍掌高兴地跳起来的那副忘情的单纯又幼稚的神态。没办法,这是她惯有的。

    然而,事实让我的愿望再一次落空了:某一天,也就是拿捏得几乎已接近我所能够承受的底线的我得知消息后的第三天,我正思考着怎样又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告诉她时,她却先告诉了我,说她老公的事办成了,明天便要来上班,就在我们组。说这话时,她一脸地平静,根本没有我所期望的神情发生。

    难道她不幸福?时间没容得及我去细想,故作惊讶状,明显多余地问,是谁帮办的?

    正有所期待,她答:副乡长,我丈夫的一位表亲,他也是找的你们家丽萍。

    相信兄弟们能够想象得到我当时那死灰一样的心情,但我没有被心情所左右,反而意识转得飞快:据说她男人的那位表亲是一个色鬼,我竟然看到了她们……那是一个晚上,或许中午,甚至有可能是早晨?

    这个老色鬼又是怎样跟丽萍讲的呢?丽萍又怎么会如此痛快地就答应了呢?说得可怜兮兮,近乎于哀求?因为说下了大话,或者已然沾了她的便宜?抑或是他编排了我和她之间的不少色故事,说起来必定又是那么吞吞吐吐含含蓄蓄,这样更能激发人的想象。

    怪了,想了这么多的或许,唯独没有想到自己的作用。这便是我当时的思维。——我想,还是算了吧,反正她男人第二天就要到我们组上班。这才是现实。——她们是在大学时谈的恋爱,学的是同一个专业。

    她当然不会知道我此时的所思所想,正专注地盯着脸上阴晴不定的我。

    而我却突然地极意外地发现,她居然又恢复到了刚来我们组时的样子——一个极普通的甚至有点儿别扭的女人,而且我非常乐于相信,我将是她们夫妇两人的领导,至于原因,我至今没有弄清。

    她男人上班后,我有很长时间没有给他分配工作,倒非我有意为难他,因为实在没有太多的岗。

    她男人倒是乐得如此,甚至表现出了满怀的感激,虽不知对我还是对丽萍。这是一个同样别扭的男人,皮肤黑黑的,一脸络腮胡。

    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必须给他安排工作。给他安排了工作,他还是那样,而且非常卖力。

    一个别扭的男人加上一个别扭的女人,就等于一对别扭的夫妻:二人总是双来双去,但女人的状况愈是不济了。

    我猜测,女人必不幸福,据说,有络腮胡的男人****奇盛,必是性生活过滥所致。于是,便希望男人能够得一场病,最好是不能行男女之事的那种,他却非要不得,反健壮得如一头牛。

    可能太过激动的原因,教授长舒了一口气才结束了自己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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