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空出世之眼花缭乱_第三百零二章 红楼七十八 悲心 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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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二章 红楼七十八 悲心 八 (第1/2页)

    ““呜呼!固鬼蜮之为灾,岂神灵而亦妒。”此处更是宝玉心最深处的忿怒!非天妒忌,而是鬼在使坏!也许是宝玉以往怀疑而未能肯定的,也许是写着写着突然明白的,总之,他也许从这首长诔中获得了迄现在为止最快的成长!

    ““箝诐奴之口,讨岂从宽;”这里更是明道是奴才谗言,虽然没有指明是谁,但恐怕在此时的宝玉心中已经有几个人选,而且以宝玉之聪明,会慢慢得出哪个可能性最大,而“讨岂从宽”更是对其的痛恨!因为宝玉知道,这谗言的后果进谗者应该是十分明了的!所以进谗者可能本身不会承认,但他造成的后果就是活活害死了晴雯!

    ““剖悍妇之心,忿犹未释!”这个“悍妇”,更是只有宝玉在这里通过此诔才能道出!如果说是惩治晴雯的那些个婆子媳妇,显然有负此诔,这里明显就是指向王夫人的!只是这在当时实属极大逆不道,所以几乎是宝玉极深之处的愤怒的呐喊,恨不能剖其心!当然,呐喊之后,王夫人仍然是其母,宝玉仍然还是如母亲那般对待她,这里实在更多是“替”晴雯在呐喊,但恐怕已经为宝玉未来背叛整个家族埋下开始坚实的基础,

    ““在君之尘缘虽浅,然玉之鄙意岂终。”这里更是直道出“玉”,虽然是说宝玉自己,但难免让人会立即联想到黛玉,如果是这样,这两句的伏笔就太大了,尘缘浅,但宝玉恐怕至死都只记着真正在乎的是黛玉!

    ““因蓄惓惓之思,不禁谆谆之问。”这个是叙事了,指向那两个特别是第二个“最伶俐”的小丫环,

    ““始知上帝垂旌,花宫待诏,生侪兰蕙,死辖芙蓉。”此上帝非彼上帝,恐怕也不是民间的玉皇大帝,乃曹雪芹心中的另一“上帝”,而“死辖芙蓉”,宝玉似乎随口而出,但依红楼梦“梦法”,已经是最大之不吉利!

    ““听小婢之言,似涉无稽;”好嘛!宝玉也能起初对小丫环之信口开河有“无稽”之猜想,充分证明宝玉心中所思其实还是很有逻辑的,(XX注:不是个傻子(外人注:...本来就不是!))

    ““以浊玉之思,则深为有据。”因为有前面的逻辑之想,所以这里更不是莫名荒诞之乱想,而真是寄托了宝玉相当真诚的愿望和情感在内,而甚至可以不禁道:何其真也!

    ““何也?昔叶法善摄魂以撰碑,李长吉被诏而为记,”招魂传说,宝玉为了证明其“真”,或更明确地说是为了让自己“相信”其真,而将“著名传说”都拿了出来引证,

    ““事虽殊,其理则一也。”硬要自己相信,

    ““故相物以配才,苟非其人,恶乃滥乎?”这话可能又有“政”的倾向,物尽其用,才配其位,否则,不但才滥,而且职滥,自然接着就是朝滥国滥了(外人注:曹雪芹预测得很准,清朝末年之滥,简直不是一般地滥)

    ““始信上帝委托权衡,可谓至洽至协,庶不负其所秉赋也。”不滥只能委托“上帝”之“天国”,可见“地国”之悲哀(XX注:地国,帝国?),

    ““因希其不昧之灵,或陟降于兹;特不揣鄙俗之词,有污慧听。乃歌而招之曰:”且看宝玉之招魂或说招灵,诔中还有“歌”,

    ““天何如是之苍苍兮,乘玉虬以游乎穹窿耶?地何如是之茫茫兮,驾瑶象以降乎泉壤耶?”这极象楚辞,且看曹雪芹其中是否隐含有意思,以“天地”开头,天降真龙,地生玉象,其实也可见当时的“天暗地灰”,

    ““望徹盖之陆离兮,抑箕尾之光耶?列羽葆而为前导兮,卫危虚于旁耶?”这纯粹是“诗”了,(XX注:怎么,大白纸好象有些瞧不起纯粹的诗?(外人注:并非如此,只是曹雪芹如果突然如此“抒起情”来,感觉有些奇奇怪而别别扭(XX注:...)))

    ““驱丰隆以为比从兮,望舒月以离耶?听车轨而伊轧兮,御鸾鷖以征耶?”恐怕这里更多是以宝玉之才来作“抒情诗”,不过至少还看得懂(XX注:什么意思,在讽刺那些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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