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空出世之眼花缭乱_第三百六十四章 红楼九十九 皆大欢喜 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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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四章 红楼九十九 皆大欢喜 三 (第2/3页)

据贾政八十回前的性格和受儒家教育影响的志向,他能如此做是完全符合他的本身和身份的,

    ““便与幕宾商议,出示严禁,并谕以一经查出,必定详参揭报。”如何?以贾政对宝玉的严厉态度,这不算过分,

    ““初到之时,果然胥吏畏惧,便百计钻营,”这是自然的,意思就是,本来,这应该是个肥差,即贾政的财路来了,

    ““偏遇贾政这般古执。”贾政虽然许多方面“假正经”,但做事一旦“正”起来,便知贾政绝非圆滑之人,而这里也似乎有曹雪芹对自己祖上派这样类似肥差外任的记忆影子,即曹雪芹的祖上碰到这些肥差时,恐怕也有点象这里的贾政,本来可以大捞一笔,结果却因为性格和本身受的教育使然,却适得其反,这恐怕也是曹家后来经济每况愈下导致入不敷出的一个重要原因,所以贾政之“政”还是有其深意的,虽然“贾政”合起来是“假正经”,贾政在京城为官、在自己府内在所谓幕僚们面前、在家里在宝玉面前,几乎是完全戴着“假正经”的面具,但贾政仍然是有其“政治理想”的,而且这“政治理想”仍然是“正”而非“假正”的,但这“正”却恰好在当时的官场中成了“假正”,即如果贾政如此“固执”,必为当时的官场所嘲笑:“你假正经个什么呢?做官不就是为多捞些钱吗?你反倒还要来断人家财路!”(外人注:好个“正”和“假正”!)

    ““那些家人跟了这位老爷在都中一无出息,”如何,贾政在京城根本“施展”不开,处处是真正的“假正经”,自然“一无出息”,

    ““好容易盼到主人放了外任,便在京指着在外发财的名儿向人借贷做衣裳,装体面,心里想着到了任,银钱是容易的了。”更如何?!别说当时的官场了,连这些“家人”都深知这一点,此时,贾政虽然已经不是“假正经”了,但恐怕不但当时的官场,连他的家人在心中也要大骂其“假正经”了!(外人注:…似乎此时才真正了解曹公说的“假正经”的真正全面的含义!)

    ““不想这位老爷呆性发作,认真要查办起来,州县馈送一概不受。”此“呆性”与宝玉之“呆性”如何?正所谓相映成趣,可见父子就是父子,在某些根子上还是类似甚至相同的!但很显然,贾政的此“呆性”与宝玉的“呆性”,推其本质看去,却同样是可叹可爱甚至在当时是可叹可爱之极的!

    ““门房、签押等人心里盘算道:“我们再挨半个月,衣裳也要当完了,帐又逼起来,那可怎么样好呢?”这里却又如何?又是当时的一个现实,这些做官的或不少做官的,包括这些做官的下人家人们,如果不通过这些弄些银子恐怕也是没多少银子可得的,两袖清风自然廉洁,但两手空空恐怕也不是当时大多数人的想法,而当然这不能成为不廉洁的理由,因为更多的情况是贪得无厌乃至到了伤天害理的程度!如果是这样,国之将倾也是指日可待了!

    ““眼见得白花花的银子,只是不能到手。””这里又说明了另一个重要现实,只要当官,只要有权,更好的是只要是肥差,“白花花的银子”是就摆在眼前的,伸手即可得的!试问当时有几人能抗拒?所以,几乎可见当时如果要改此弊病,除非对许多根本性的东西要进行伤筋动骨甚至动其根本的改革甚至手术,而在当时的封建王朝,这直接指向了当时的封建统治阶级,所以这里短短的几段话,便知当时情形以及要更改改变这些的不可能!

    ““那些长随也道:“你们爷们到底还没花什么本钱来的。我们才冤,花了若干的银子,打了个门子,来了一个多月,连半个钱也没见过。”如何?这里更是道出另一滑稽但现实的问题,不但知道跟了贾政来是来捞银子的,而且为了达到能跟着贾政来的目的,还花银子才有机会跟着贾政来!没想到这个贾政,丝毫也不“体谅”这些人的“难处”,果然“假正经”啊!(外人注:哈哈)

    ““想来跟这个主儿是不能捞本儿的了。”哈哈,如何,原来还想不但本儿,而且应该是翻着倍的捞,这下连“本儿”也捞不回了!这个郁闷,显然是远非一般郁闷可比的!

    ““明儿我们齐打伙儿告假去。””干脆!目的非常明确,本来就是冲着银子来的,竟然还赔本,谁愿干?

    ““次日果然聚齐都来告假。”好个“聚齐”,恐怕以为人多势众,贾政被“吓”,还有一“挽回”的余地,

    ““贾政不知就里,便说:“要来也是你们,要去也是你们。既嫌这里不好,就都请便。””这里“妙”不是“妙”在贾政说的话,如果单看贾政所言,还以为贾政是“义正辞严”地“惩拒”众人,但其实竟是贾政的“不知就里”,可见虽然贾政之“正”,但“不明就里”的正不但这些人会说其“假正经”,而且其本质恐怕也有些“假正经”之嫌了,但无论如何,贾政的这个“正”在红楼梦中的官场中仍然属于极其难得,可叹和可爱的,

    ““那些长随怨声载道而去。”好个“怨声载道”,这样的妙词除了曹雪芹,恐怕难有人在这里写出!一群人,如此愤懑地一路回家,用“怨声载道”形容,多么“正宗”的“怨声载道”!

    ““只剩下些家人,又商议道:“他们可去的去了,我们去不了的,到底想个法儿才好。””好个“去不了的”,自然也知道“擅离职守”的罪过,但竟然到这种“可去的去的,我们去不了的”的程度,滑稽之余足见当时官场之现实!

    ““内中一个管门的叫李十儿,便说:“你们这些没能耐的东西,着什么急呢!我见这‘长’字号儿的在这里,不犯给他出头。如今都饿跑了,瞧瞧十太爷的本领,少不得本主儿依我。只是要你们齐心,打伙儿弄几个钱,回家受用;若不随我,我也不管了,横竖拚得过你们。””果然,这群人中也不都是酒囊饭袋,只有“怨声载道”的一走了之和“去不了的”的尴尬万分!还是有象“李十儿”这样应运而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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