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指烙_第五十节 真爱,从不挂在嘴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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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节 真爱,从不挂在嘴边 (第1/2页)

    婶婶。推开县医院住院部的门,我长声呼喊扑倒在婶的身上。

    天天,我可怜的孩子。婶婶伸出那骨瘦如柴的双手将我抓住,眼泪夺眶而出。这些年,你都跑哪儿去啦?让婶好担心啦。

    婶婶,我,我,我对不起,一直没给你报平安,让你担心啊。我抱着婶的头痛哭.

    婶婶在我脸上、头上、身上到处抚摸着,然后把我紧紧地撸在怀中:乖娃子,想死俺了。

    我也想您啊。还有牛羊和牛蛋。他们呢?我眼睛到处寻找,只字不提牛娃,

    你叔在家要照顾菜园,牛蛋参军去啦。牛娃两口外出打工。婶婶带着无比满足的声音说:天天,这还得感谢你呀。

    感谢我?我大惑不解看着婶婶:我并没有做什么啊?

    你拿那么多钱给我们盖新房,将我们一家搬出那个穷地方。哦,还把牛蛋弄到部队去了,牛羊在县城一个单位当保安。这都是那个、那个叫徐,徐

    妈,叫徐无边。牛羊接着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做梦没想到会住进城里,这都是沾你的光。

    我也没做什么呀?我大惑不解地问。

    还要怎么做呀!天天,看看你瘦的到处都摸到骨头。婶在我身上到处摸着。这孩子一定是把挣的钱寄给我们自己舍不得买东西吃,饿成这样。婶婶双手抓住我的双肩,看着我认真地说:你以后别再每个月寄钱了,好好养养自己。婶说着再一次在把我抱住,哭着说:都是我们害的。

    婶,没什么呀。每个月寄五百元钱算不了什么,贴补点家用。我在婶婶怀中无比惭愧地说:现在特价那么高,五百元也买不到多少东西。

    你拿十几万元给我们建房子,还说没什么?天天,你别瞒我们啦。牛羊笑得合不拢嘴。

    我和梅双面面相觑。我突然明白是徐无边以我的名义做的好事,心里顿时翻江捣海般涌出一股强烈的爱。如果徐无边在场,我真的会死命地亲他。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汉?为我做着一生无能为力的事,丝毫不露半点痕迹。我在心中说:哼,徐无边。你等着,等着回来怎么收拾你。

    天天,他说是奉你之命。钱都是你出的,他只是帮助办事而已。牛羊一脸满足的笑,拉着我的双手说:天天,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有心,月月寄钱不算,还为我解决几代人无法解决的大事。真是太谢谢你了。

    奉我之命?我奇怪在看着梅双。他真会把彩头安在我身上。

    梅双在我耳边咕哝:可见爱你有多深,爱屋及乌,回去好好报答去。

    用不关具名教。我一掌将梅双推倒坐在地上。

    梅双在地上瞪着双脚喊:婶婶,她总欺侮我。

    天天欺侮你,她那么瘦弱。我看只有你欺侮好怕份。牛羊赶紧拉她站起来。

    天天,你哪有那么多钱啊?婶婶担心地问:你做的哪门子生意?一个女孩子不会,不会

    看着婶婶难以启齿的往下说,我连忙接话:想哪儿去了?婶婶,我怎么会做那种生意呢。放心好了,你的天天洁身自爱。

    这我就放心了。住在新屋,我一天没安心过。我想如果是天天用那种方式赚来的钱为我们建房子,我宁可一把火烧掉房子带着一家人讨饭去。婶婶一直盯着我的眼睛说这些话。我明白她的用意,拍打着她的手说:你放心住吧。

    天天,想死我了。婶婶一直不停地说这句话,做梦就喊着你的名字。婶婶说着,再一次把我拉进她怀中。

    婶,我好想你哦,做梦都想着你对我的好。我继续躺在婶的怀抱,如同躺在mama的怀抱一样感到无比幸福。有mama的感觉真好!我对婶说。

    对不起,对不起,天天,让你跟着我受那么苦。你以后别再寄钱了。看你瘦的,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婶一直充满自责地说:都怪我们太穷,没办法。她随即招呼梅双:这是你meimei吧,姑娘,快坐。牛羊,快找凳子过来。

    牛羊站在原地嘿嘿地笑着。房间太小,就坐床上吧。

    婶婶,我站着就行。梅双笑一笑,看着我们亲如母女深情拥抱。她深受感染也和我们拥抱起来。婶婶,我不是天天的meimei,但比亲meimei还要亲的那种。

    婶,你总是那样护着我,我也没吃苦啊。只是,只是天天吃土豆,我经常吃不下。我现在想起吃土豆,肠胃就开始翻腾。

    那个鬼地方,只长土豆,没办法。唉。把我娃苦的。婶婶一声声叹息。

    你们别顾着说话啦。牛羊拉起我和梅双:来,你们喝水。他递给我们一人一瓶矿泉水。嘿嘿地笑着。

    二哥。我一拳打在他胸脯上,随后抱住他的脖子,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上,感受一份兄妹nongnong的亲情。十七岁那年,是他送我走出那个山凹,亲自将我送到县城坐去定西的汽车,告诉我一直南下能到达南都。为此,他经过多次的行走打听,终于为我侦察出一条通往南都的路线,让我去找爸爸。他完成了对我的承诺。

    怎么不说话?牛羊静静地感受这份十五年相见的拥抱,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说。哦,天天meimei,你长高了,长得好漂亮。感觉像个明星,但我记不起来了。

    我站直身体,嘻嘻地笑着:二哥,看,我像明星吗?他们都说我长得像周迅。我看着他,摸摸他的头,扯扯他的鼻子和耳朵:你也长成一米七五的帅小伙子,找对象没?我带个现成的。

    梅双突然脸红得如涂上胭脂,狠狠地拍打着我的背部:讨厌,别拿我开涮啊。你们兄妹相认,好好说你们的话,扯我干什么?

    牛羊看了一眼梅双,乐兹兹地说:好哇,天天,你真是福人,走到哪儿能把喜事带到哪儿。

    婶听后特别高兴说:就是,我们家天天就是福星呗。十五年前来我们家,我就看出来了。我说的没错吧?二小子。这个,她一回来,给你带个媳妇回来。中,我太高兴了。婶说完张开嘴巴大笑起来,突然用手捂住腰部,停止笑声。脸一阵抽搐,看得出来是那样痛苦。

    婶,痛吗?是哪里痛?我们立即中止叙旧,将目标转移到婶的病情上。

    医生都说了,是腰上的毛病,没事会好的。天天,不用担心。她一直安慰着我。

    婶在县医院住院一个星期,病情一天天加重。医生对我们说:婶的病情可能不是那么简单,让我们转到大医院检查治疗。

    晚上,我和无边哥通过电话后,按照他的决定,将婶送到我们省最好的医院——济和医院检查。徐无边说的对,只有查出来得的什么病才能对症下药。

    第二天,婶坚持出院回家不再治疗。我知道她担心没钱治病放弃治疗。现在好多得了重病或不治之症的人选择北放弃活的希望。昂贵的医疗费用足以将整个家庭变得一无所有,好多人拿不出钱治病,放弃生命。婶就是这样想的。

    婶,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大胆地说。走时把mama留给自己十万元钱存折带在身上,一央拿出来给婶婶治病,这如同用在mama身上一样。两个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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