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端生存法则_三.代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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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代理 (第2/3页)

“WTF”

    我嚎了一嗓子,声音大了点,画框掉下来“啪零”摔个稀碎。

    岑怀瑜又拭了把泪,咬着纸正要讲话,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以近似拆卸的手法弄开。

    “岑怀瑜你有完没完啊?!”

    一个金色长发的小孩出现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一个与我们年纪相仿的少年,黑发紫眸,看起来很不着调,但真正与他的表象截然相反。

    我定睛一瞧,瞬间,眼睛被点亮了。

    “段—芷—湫——”

    我张开双臂,小跑两跑像冲向终点的百米冠军屈起膝盖借助惯性用双膝滑到门口。

    “你不要过来啊!Rain,救命——”

    “你别动他,他高烧好不容易退了你会害死他的——”

    段芷湫扯着表情夸张正要摆脱他的Rain的袖子要往他身后绕,我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徐寒城一个箭步扑上来搂住我的腰歇斯底里地要把我从段芷湫身上撕下来,岑怀瑜继续窝在沙发里痛哭流涕。

    就在这个天地鸿蒙的时刻,会长那个金绿色眼睛的弟弟,徐漪扬推门迈步要往里闯。

    “会长,子煜那里的预算…算了,改天再说吧。”徐漪扬识相地瘫着脸转身出了门。

    关上门,我听见他对那个有一头金黄色顺毛的风纪部小孩重重叹了口气:“走吧,会长不在。”

    “你怎么回来了?”

    “要不然我去哪?我没有组织事情发生,留在那里除了给肖的家人添堵还有什么用。”段芷湫显然被戳着痛处。

    湫是布鲁赫家族的史官,别看外表是个小孩,但已经不知道见证了几个一百年了,算是一个资历很高的长者,但与封建教条不沾一点边。后来家族分裂,他顺理成章进入段家。

    “行了,说你的事吧。”

    在徐寒城的“指引”下,我们将目光齐刷刷转向岑怀瑜。

    “你们能不能别都那个表情,就像典狱长在审视死刑犯。”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段芷湫和徐寒城异掌同声拍响桌面。

    岑怀瑜幽怨地瞪他俩一眼,娓娓道来:

    “事情是这样的,你们都是听到过吧,琼卿最近一直在抱怨她们班有个女生总和她针锋相对,那个女的是她们宿舍长,不怎么会办事儿,脾气还臭,除了在她班主任面前卖乖和班会上摘几颗眼泪用馈乏的词语虚情假意一番一无是处。

    有一次宿舍值日,她拿着根棍摆一副架子瞎指挥,没干完话挨了批,刚让琼卿拖了地,一听说她们班另一个宿舍请了男生帮忙,为了吸引男生的目光,向班主任“求助”后她领着一帮人往地上踩去卸纱窗。

    到最后没干完活挨了批,朝宿舍人汪汪乱叫发脾气,说得话巨难听,琼卿当即就火了,凭什么受她的气,为她的错误买单。那女的举起棍子要打人,樱夜劈手夺下棍子要反击,被陈韵枫拦下。她们宿舍长的狗、她们班学委要求她们仨还有其他三个女生赶紧滚别添乱。那三个女生先走了,陈韵枫觉得不妥但看留下的那俩疯疯癫癫的样子也和琼卿、樱夜离开了。没过几分钟有人叫她们去班主任那,进办公室批头盖脸挨一顿臭骂,原来是那女的恶人先告状说她们罢工了。她们六张嘴又一一把事情队复述了一遍,但她们班主任不知从哪家病人院毕业横竖是听不进去。

    后来,宿舍就分裂了。最开始是正常的同学矛盾谁也不理谁,但在班主任露骨的袒护下,她们宿舍长越来越过分,胳膊和脚越来越长,走在路上使个绊子,故意撞一下你,你敢反击她就去找她主人。再后来她甚至刺探她们行踪刻意埋伏在道上膈应人。

    前天琼卿说她周末要去图书馆,她看见那女的在打听,她知道我有每周五早上开门就溜进去学商阶魔咒的习惯,假如能恰好碰见就录段影像公开,我看那女的照片发现她和我们班一个处处与我、熙熙还有捷钧作对、而且还欺负过小明曦作对的家伙关系好,我们四十五入也是同仇敌忾,所以就答应了。早上偷偷爬二楼书架最顶上,守株待兔。”

    “所以待到了吗?”我塞了口薯片,顺便提了株小蕃茄。段芷湫一来,徐寒城办公室的零食总是出奇地多。

    “哼,你说呢,看他那副德行就知道。”徐寒城提起茶壶将杯子斟满。

    “切,徐寒城,瞧不起谁呢,我当然成功了。”

    “那你哭什么?”Rain接口,他是财政部职员,兼任文艺部部长和校医主任,睿未尔家族后裔,紫眸,留着一头黑色长发。整齐地穿着学生会定制的黑色制服。

    “录成是录成了,但那帮家伙太阴险了。早上我在门口等公交,一个小女孩说她没带手机向我借电话,我把手机借了。结果半路突然接到学生会纪律部的电话,说我重大违纪,罪名是侵犯他人隐私,责任报告移交政教处审理,我给政教打电话,解释我们被诬陷了,那个视频不是女生隐私而是校园霸凌。

    好在那是个很有耐心的jiejie,我说我要申冤,她说让我用短信发给他,我花半个小时把图库翻了底朝天,结果发现录像没啦!”

    “那你没问问琼卿?”

    “没,她还找我要呢。我录完后传了你给她,她手机存了好多番,内存不够,她去微机房把视频下到u盘里,结果晚上刚要传发现盘丢了。”

    “等等,不对啊,段芷湫深思熟虑,“琼卿u盘被偷,你用视频被删,销毁一切证据后,按说他们做完这些才可能有反咬一口的底气,而且各也是传到最低级审察院,由最低级逐层上报,最终交予政教处理,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处理得完的,况且,这种学生会成员犯了事儿是必须通报给组织部成员的。寒城应该会知道?”

    “就是就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把通报往上递,就因为我否决了你关于学生会成员竞选提案?!”

    “你还有脸说,‘老土’是什么理由??!!!”

    “嗯...怎么说呢,虽然说岑怀瑜这家伙真的很混账,但像以前一样把他拽到监控死角拳头钢管一起上给他一顿痛快的虽然不解气但也差不多了,下级犯了事寒城你作为上司也应该跟他沟通一下。”

    “湫你别听这家伙胡诌,这事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根本没人通知我。”

    大家面面相觑。

    这时,墙壁上挂钟下方吊的松子相互碰撞,吊钟顶部的小鸟从敞开的小门飞出来咕咕咕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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