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芳寻踪_第九十九章:司马微、胡昭加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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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司马微、胡昭加入 (第3/4页)

其趣,勉力完成你高雅的喜好吧,按道理我是不会勉强你的。”胡昭于是移居陆浑山里,亲自耕种,以求道为乐事,以研读经籍自娱。邻里人尊敬并且喜爱他。

    建安二十三年。陆浑县长张固被命令调集壮丁,派往汉中服役。百姓厌恶且害怕远道服役。都怀着不安的心情。平民孙狼等人趁这个机会起兵杀了县主簿,形成叛乱,县镇因此而被摧残破坏。张固率领十几个吏役士兵,在胡昭住所周围,招呼聚集留下的百姓,恢复了政权。孙狼等人于是向南归附了关羽。关羽授给他们官印,拨给士兵,回去成了草寇贼兵。到了陆浑以南的长乐亭,他们自动互相发誓约定,说:“胡居士是个贤者,一致不得侵犯他的部落。”整个地方依靠胡昭的关系,都用不着担心害怕了。国内安定后,胡昭迁居到了宜阳县。

    正始年间,骠骑将军赵俨、尚书黄休、郭彝、散骑常侍荀岂页、钟毓、太仆庾嶷、弘农太守何桢等人相继荐举胡昭说:“胡昭心地天真,行为高洁,越老越是坚定。玄远虚心,静穆朴素,有伯夷、四皓的节cao。应得到征召任命,以勉励世风世俗。”

    到了嘉平二年,公车特别征召,适逢胡昭去世,享年八十九岁。>

    郭嘉这个善于揣测上意的家伙,看得出金良心中的犹豫,便笑道:“将军可是听水镜先生如此这般说师尊,便以为他过于讲究心计不好接近,将军误会师尊了,将军可愿移驾前去会一会我家师尊?”

    金良朗声一笑:“奉孝,有你这样的弟子,你家师尊又岂能是好相与之人?不过,我正要见识一下你家师尊的风采,奉孝,前面带路。”

    有郭嘉带路,司马徽便没有一同前往。经过司马徽的草庐,行了一百余步,便见一片荷塘,荷花尚未开败,依然径自开放,荷叶田田,荷花争艳,荷塘边一座茅庐,一个青年男子站在茅庐边呆呆地看着荷塘。走近了才看得清此人面容清瘦俊朗,胡须稀疏,看起来甚是年轻,约莫有三十岁上下,比金良也没大多少,只是看起来呆如木鸡,浑身似是没有一丝精气神。

    金良以为这只是一个寻常路人,便要绕他而过,却见郭嘉走上前,施了一个大礼:“奉孝向师尊问安。”

    他竟然就是胡昭胡孔明,看那样子跟二十一世纪的宅男们没啥两样,怎么可能教出郭嘉、司马懿这两大阴谋大师,真是海水不可斗量真人不可貌相。

    郭嘉接连叫了两声,胡昭方才从呆愣中苏醒,突然看到身边围绕了一大群人,吓了一跳,忙问郭嘉:“奉孝,发生了什么事情?”

    郭嘉连忙介绍道:“师父,镇南将军金良特来拜会您。”

    正欲上前行礼,却见胡昭只是哦了一声,连看不看金良一眼,重新把落在郭嘉身上的目光移开,继续呆呆地凝视着荷塘秋色,而金良尴尬地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站立金良身后的典韦见这厮对自家主公如此无礼,暴跳如雷,就想上去饱以老拳,却被金良冷厉眼神止住。

    金良知道越是本领高强的隐士越是脾气大,自己也正需要胡昭和他弟子郭嘉的帮助,便故意无视胡昭刚才的失礼,上前躬身行了一礼:“吾乃镇南将军、荆州刺史金良,多有打扰,还望孔明先生恕罪,只是不知孔明先生正在思虑何事?”

    胡昭胡孔明皱起眉头:“吾兴致一来,便欲做一咏莲之赋,怎奈思虑半响,竟无一句可得。”

    郭嘉附在金良耳边窃窃说道:“我这位师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书法更是一绝,怎奈略输文采。偏偏他向来不服气。总想做出一篇惊世大作。”

    金良淡淡一笑。冲胡昭说道:“吾亦深爱莲花,吾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站在金良身后的陈琳得此佳句。又忙取出笔墨,抄录起来。

    胡昭听了金良这番话,仿佛梦中苏醒,顿时惊呆在那里,喃喃自语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寥寥几句。虽不成赋,却已道尽莲花之美,吾再思索十年,也休想做出如此好的句子,论起文采,吾远不如余。”

    胡昭这才收起自己刚才的疏懒无礼,正视起金良。跟司马徽一样,胡昭又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把吕布打量了一遍。经过司马徽那一遭,金良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大大方方地立在那里,让胡昭看个究竟。

    胡昭看罢,赶忙整顿衣冠,上前躬身施礼:“胡昭拜见贤霆公,先前胡昭无礼之甚,还望贤霆公多多海涵。”

    金良连忙上前把胡昭搀扶起来:“孔明先生乃奉孝之师,亦是我师,是我金良该进弟子之礼才是。”

    胡昭诚惶诚恐道:“吾观贤霆公之相,贵不可言,贵不可言,胡昭不敢妄言,亦不敢奢望为帝王之师。”声音竟然是越说越小,最后一小句只有金良听到。

    金良大为惊奇,也压低声音问道:“先生之意,吾有九五之分?”

    胡昭浑身一震:“明公之相,贵不可言,为帝为王,皆在明公一念之间。”

    金良朗声大笑:“先生过誉了,吾虽有上扶国家、下安黎庶之志,怎奈智力短少,所以特来颍川宝地,寻得贤才辅佐于我,望先生不辞劳苦,前往荆州助我一臂之力。”

    金良故意大笑,是想让跟随身后的人们误解胡昭是在称赞金良,如同刚才司马徽那样,如此便没有人怀疑到什么天子之分上,胡昭今日对金良所言若有一言片语流入朝野,金良必会迅速声名狼藉。胡昭不禁暗叹金良之谨慎小心。只是,胡昭向来喜爱清静淡泊的教学生涯,不喜生不由己的宦海浮沉,所以自从二十岁成名以来,屡次拒绝公府征召,这次也不例外,他虽然看出金良的命数,但也因为生性疏懒,不愿侍奉权贵,便欲推辞。金良见状,忙给郭嘉施了眼色,让郭嘉去劝说他师父。 郭嘉便绘声绘色地把金良刚才跟司马徽交流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了胡昭。听郭嘉说完,胡昭的表情甚是古怪。他在心里深处是接受不了金良那个“全民教育”的提法,那无疑是断了他这种讲私学谋名誉的学霸后路,但论起公理来,他不得不承认,唯有金良这样,才能真正教化民众,真正实现儒教治国的仁义理想,若是还像陈荀二家的想法,儒家思想只能曲高和寡,普通民众追逐物欲漠视儒教,远的不说,单说几年前,黄巾贼挟裹流民杀将而来,仁义二字在那群暴民眼里算个屁。

    胡昭暗自揣摩,若是有金良强力的推动,真正实现了儒家思想在社会所有阶层的普及,自己追随金良成此盛事,那自己的公德善莫大焉,怎么也比隐居山中只教授区区几十人要强得多。胡昭自然不知道,金良另一个深层意思是要打破世家对仕途的垄断,为多年后的科举制度做好铺垫。胡昭已经习惯了讲私学谋名誉的学霸生涯,习惯了面对衣冠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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