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醉_第四十五章 失控的洪荒之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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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失控的洪荒之力 (第2/3页)

取东西,大门朝里锁着,他给家里打电话,川接起来:“川,给爸开门来,取些东西。”

    川放下电话,跟我说:“妈,我爸叫给开大门了。”

    我赶紧一骨碌爬起来,边穿衣服边说:“不忙,他叫开就开了,哪有那么灵验了,你跟他说,等你念书走得时候再开大门。”

    川答应一声告他爸去了。

    我三八两下把衣服穿上,拿了钥匙去开大门,掀开圆形的小窗,我看到龙低着头,手插在裤兜里,似乎是有话说不出,有苦咽下去的神情,不是那种爽的感觉,我心里不禁暗笑起来。

    曾经的老公,在家里象悬在天花板的月亮,高高在上,他的老婆,也就是我和二个儿子用崇拜和敬畏的眼神目视着他,并围着他团团转,因为他是不折不扣的常有理。

    而眼前的龙,有家不能回,有门进不来,俨然一个局外人,可所有的这些无一不是他曾拥有的,而且非常熟悉的,此情此景,他会有何种感想?

    被拒之门外,似乎仍在挂念曾经的威严。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老公睡过的被窝晾凉了没有?

    龙边往回走边问我:“这几天考虑得怎么样了?以后准备咋安排?”

    我表面上端出冷漠无情,但是对着朝夕相处了十五年的老公,耳熟得不能再耳熟的声音,甚至包括他敏感部位的造型,皮下结缔组织的松紧,也或许某个角落还残留着我脱落的细胞……

    我的心潮难以抑制的澎湃,无数的浪花,飞沫疯狂的膨胀,简直就是通宵派对上连续开启的蓝带啤酒,瞬间将我淹没。

    但是我只能强做镇定,而且正是刘老根那句必须地。

    我这样回答:“仍是我曾说过的,离婚了,就各过各,不要再纠缠,也不必再多情,尽量把你的东西全部带走。”

    "我也没个准地方,往哪儿拿?”

    “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龙眼角瞟着我:“你就不想我,没有在梦里见到我吗?”

    我白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这么闷sao呢?”

    他进了屋,第一个动作就是把二rou蛋抱起来,稀罕得左亲右亲。

    “二rou蛋,这几天想爸来没?”

    二rou蛋不知回答,只咧着嘴笑。

    过了一会儿,龙又cao起他贯有的口吻,优越性十足地说我:“这房子千万不能卖,你和娃们得有个咯钻处。”

    我听了,顿时无名火升起:“前不久,你不是说卖了这房子,让我带着孩子们出去问房住么?就把二女的南房,刚腾下的那间问上。你以前不是还说卖了这房子,给你打清外债,带上我和孩子们远走高飞,往哪儿飞了你准备?你的良心何在?你想想我跟上你这么多年,是不是一直在倒贴,rou体不用说了,金钱呢?十年前盖这房子的时候,我爸妈资助了二万五,五年前,你升副乡长的时候,把我爸妈给的银元送了人,这还不算,家里面一直都是用我的工资开销,你做买卖挣的钱和你做为公务员的工资不都是你自己保管着吗?可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值得我为你付出这么多吗?”

    这时,我眼里噙满即将滚落伤心的泪水,龙无言以对,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他躲到一边翻他的文件柜去了。

    英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站在一旁,插不上嘴,只是眼睛卟噔卟噔地看着我们。

    龙拿了他要的东西后,又想在家里洗脸,象往常一样,把脸盆放在电磁炉上,准备舀水,我装作不耐烦地:“不用洗了,拿上毛巾,出外边去想咋洗咋洗,随便你”。

    我这话一出口,英眼圈就红了。

    她跟在龙身后:“三哥,我做上饭了,你吃上些再走”。

    我皱着眉,冷声道:“没你的事,这是我的地盘。”

    可她也不听:“三哥,吃上些饭再走哇。”

    龙大约觉得没趣,只说他不想吃,头也不回地走了。

    随后,我把大门关好,双手哆嗦着,挂上锁子,正要锁,又想起川一会儿就得去念书,就放下锁子,无比失落地回屋去。

    我不过是个脆弱敏感的女人,虽然外表不是女人味十足,但我敢说,我从不计较金钱,我只在乎爱情,可现在的我,失去了爱情,没有了金钱,拥有的只是刻骨铭心的别离。

    我逼着自己心肠变硬,拼命让自己狠,狠得让我自己都要化为灰烬。

    晨星稀疏,雾霭渐散,一轮红日升起。

    此时,按照多年看电视剧的经验,霞光漫天的深处,应该飘来一位老者沙哑而充满智慧的预言:

    一切皆是不名原因的命中定数,注定有此一劫,你不过是恰好的人落入恰好的瞬间,既然命已安排,何不只当消遣。

    只是话说容易,做到却难。

    待我从揪心的痛中缓过神来,感觉二rou蛋不在膝边围绕,身边缺失了什么东西,我隐约觉得情况不妙,赶紧跑出去一看,大门闯开着,二rou蛋不见了踪影,我的脑袋嗡地一声,急欲抓狂,飞奔出大门,一眼看见二rou蛋和房后邻居家的小女孩玩呢,才松一口气,回头望院子里,大狼狗早没了去向,我忙喊:“川,儿子,快,快,狗也跑了。”

    川冲出来,边跑边问:“大门咋开了?”

    我语无伦次:“不知道,完了再说,你先把狗寻回来。”

    我俩慌里慌张地拐出大门,跑过拐角,只见巷子尽头,英和龙在那里站着,不知在说些什么,二rou蛋看见他爸,咿咿哇哇叫着撒丫子就往前冲,我三步并做二步忙把他捉住,抱起来往回走,二rou蛋在我怀里哭喊着挣扎,大狼狗从房后小道钻出来,川拦着把它赶回去,把大门关好,这时,龙不见了,英一个人返回来,我远远盯着她,恶狠狠地冲她嚷:“你逼麻啦,不给关大门,娃娃也跑了,狗也跑了,你真是个牲口。”

    英看样子也在气头上,冲我大声说:“你好好骂,你也不嫌难听。”

    “我就为难听了”我连着一阵吼叫,顾不得颜面:“你又不是手断了,关不住大门,你眼看着我这几天处于什么状态,就是一级戒严状态,你死人啊你,连这个也不明白。”

    她气哼哼地:“就是手断了,反正我也走呀,不跟你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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