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醉_第四十六章 谁征服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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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谁征服谁 (第1/3页)

    怨妇,这个词我不喜欢,也不想把它扣在自己头上,可是,有些问题,想着要回避,却只能面对。

    做为一个中年妇女,显然没有了吹弹即破的皮肤,二八少女的容颜,多年后家的感觉也象自来水一样毫不正点,而羽翼日渐丰满的老公,却在花丛中忙着采蜜炼丹,此时,只能抱怨自己最美好的时光,给予了一个负心汉。

    我以前不是不怀疑,偶尔会想龙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偷腥,但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从来没有当回事,因为我想着我自己对于他,也不是百分之百忠诚,我又为什么要对他严格要求呢?

    我有一个宝贝,他叫地老天荒,他不在我身边,他在虚拟世界里。

    我是因一副对子才对地老天荒青睐有加的,那已是二三年前的事了,那时候,龙刚开始学习赌博,我则开始迷恋上网,我想我们这些年过得太辛苦了,不怠进步了,那我们干脆一起堕落。

    一个春末夏初的午后,我照例趴在QQ上斗地主,扫兴的是,运气太差,只输不赢,没十个回合,一天送得4000个欢乐豆输了个精光,我跌出房间,没办法,去QQ空间转转,大约绕了七七四十九个弯道以后,我哧地踩个急刹车,因为一道题目挑衅我驻足。题目是为一下联求上联:

    花种种种种种来种种香

    留言的对子真不少,最为工整的是:

    蒲扇扇扇扇扇来扇扇凉

    更为有意思的是,对子后面此才子申明,若有人可以对的更好,是女子义结金兰,是男子八拜为交。此才子便是地老天荒。

    就冲着后面两句诱人的条件,我也要努力奋斗。

    我挖了挖脑汁,对了个

    草长长长长长出长长藤

    心中自是一片得意。

    不料第二天,地老天荒留言说我的藤用的不够恰当,若改为绿,则更好一些。我好生不服气,因为他说的也有道理。

    可是这样,就达不到地老天荒说的义结金兰的标准了。我煞费苦心地埋头劳动一天,甚至借用了新华字典,终于整出四句对子:

    草长长长长长出长长绿

    花种种种种种来种种香

    云卷卷卷卷卷现卷卷彩

    风行行行行行成行行苍

    当地老天荒看到我对的对子以后,会做何种表情,我当然没有看到,但是我看到他空间放了首新鲜出炉的歪诗一堆:

    当我被你征服

    当我被你征服

    我不再孤独

    在你胜利的笑容下

    痴痴的满足

    当我被你征服

    我不再忧伤

    在你迷朦的眼神里

    快乐的心慌

    当我被你征服

    我不再骄傲

    在你伫立的花丛间

    莫名的心跳

    当我被你征服

    我不再寂寞

    在你狂野的诱惑中

    无悔的坠落

    当我被你征服

    我不再……

    困了,亲爱的Q友们,帮我接着写吧,看看能够写多长。

    呵呵,我一看乐了,当我被你征服难道说你已被我征服,我真的是不得不激动,几乎似怀揣着56度的烈酒,我轻舞迷醉的灵魂,挥洒灵感的笔,和风细雨地和地老天荒的歪诗一堆

    当我被你征服

    我不再自由

    在你飘渺的召唤中

    默然的守候

    当我被你征服

    我不再回忆

    在你摇曳的身姿旁

    松软的陶醉

    当我被你征服

    我不再思想

    在你灼人的秋波里

    轻狂的飞扬

    当我被你征服

    只愿化做

    那一闪而过的流星

    为你带来瞬间的惊喜

    一生的无穷回味

    地老天荒当晚在我的留言板上贴了个捂嘴偷笑的小鬼脸,并配以文字:

    看到你写的诗,我真怀疑你是位多情的帅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切,如果是如你所说,那么在月黑风高的昨晚,我一定将你**。

    就这样,我和地老天荒成为好友,并不经常聊天,因为他要工作,我们经常在空间里写诗互相留言,情到浓处,留下些带色的关心。

    他午夜来踩:“深夜,看你在熟睡,我轻轻为你盖被,只是担心,你这滴飞旋的雪会被我的温暖融化。”我的QQ呢称叫旋雪。

    早晨,我一溜烟小跑去他空间,喘着气回踩:“天气真好,没有一丝云彩,让我看到你晾在阳台的底裤,是彩虹的颜色和阳光的味道。”

    与地老天荒吟诗作对的那些日子,是二rou蛋在我肚子里孕育的阶段,龙则整日里在杀羊场里游荡,收皮的间隙,开始争分夺秒的赌钱。

    一个太阳晒得人头晕的午后,峰,我的小叔子,跑来我跟前告龙的状:“三哥只顾耍了,营生也不做,我给他打电话有车皮了,叫他去看看,他说忙得不行倒挂了。”

    我一听,特不耐烦:“你说他耍,你亲眼见来没有?不要无中生有,挑拨我们的夫妻感情,就算你亲眼见了,也看见只当没看见,听

    见只当没听见。就算你跟我说,我也只当没听见。”

    峰气得小脸青紫,大约还在眼冒金星,再没说一个字,掉头就走。

    二嫂曾跟我提过一次,印象中可能提醒过我多次,但我只记得一次,最直接的那次跟我说:“人们看见龙车上一天天搬得个女人。”

    我听了,同样觉得不耐烦:“随便哇,哪怕拉上一长串女人了,拉得越多,才说明龙越有本事。”

    二嫂听了,冷笑若干声,也拿我无可奈何。因为这些闲言碎语,我压根就只用鼻子听。

    我有自己的观点,一个行为高贵的人,他会懂得自己约束自己,靠别人约束自己行为的人,那他必是低贱之辈,共与动物为伍,所谓

    拉着马,牵着驴,拴着狗,放着羊,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别人的话我不在乎,因为在我眼里,只认定龙是高贵的人,凡事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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