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醉_第五十七章 值得等待也很完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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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值得等待也很完美 (第1/2页)

    那天从金德隆超市回来以后,我第二次给福祥打电话:“也许上一次给你打电话太有些唐突,实际上我当时的处境的确是很困难,二女批评我,说我这个人头脑容易冲动,冲动起来就不管不顾,冲动过后也就正常了,不管冲动不冲动,我说的是认真的,我觉得谢萌是有素质的,不会被拉下水的,我让龙的改变已经改怕了,不想再遭遇第二次了,我只想平静安定的生活,这是我认真的原因,如果你们那边不嫌弃我有两个儿子的话,那么可以试着交往交往,我这个人你也了解,不好耍,不胡作非为,不贪图享受,不是个不容易相处的人。”

    福祥在电话那头说:“我跟我公公婆婆说来,人家们是说,他哥这些年来,就没有再找的想法,介绍的也不少,只是他经历了几次失败的婚姻,已经心灰意冷了,现在儿子在念大学,也不准备考虑这个事,怕影响孩子念书。”

    我有些脸红:“那倒是,人家条件那么好,肯定介绍的也不少,到了我这种年龄是男的比女的吃香,尤其是条件好的男的。”

    福祥说:“倒是公公婆婆年纪也大了,也盼着他能再成个家,不过以前听他也说过,不想找带孩子的。”

    我说:“孩子是没有办法了,我活了半辈子,什么也没捞着,只捞着这两个孩子,哪怕受穷,我也不会放弃孩子去贪图富贵。”停了一会儿我又厚着脸皮说:“倒是人和人相处也在于缘份,如果觉得还可以,可以先相处相处,比如给抓个药什么的,半辈子了,我还有俩孩子,就算是两个人对,磨合也得一段时间。”

    福祥说:“那肯定是,年轻的也得磨合,不用说上了年纪,无论结果如何,我给你说说,听听老人们的意见。”

    挂断电话后,我心头那些期期艾艾的千丝万缕的期待,如柳絮纯白色的扬花飘飘洒洒,首先是那句希望他也能成个家,让我觉得黑暗中突然光芒万丈。

    我坐北朝南双手合十,我的阿拉丁神灯啊,保佑我吧。

    其次,谢萌是那种恃才傲物的清高男子,而我出身书香门第,且会写诗和一二篇小说,我和他正般配,就算是拖着二个男孩,可只要把我那些个不算作品的作品搬出来,一定砸中他心房,就象火星撞地球。

    那根严肃认真的电线杆旁,灰灰的小麻雀在蓝天下微笑着追风浅吟,我红发白衣,沐浴着时光之雨,穿越一个个四季的隧道,阳光有些明媚我突然觉得暖,其实有时等待也很完美,至少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等待。

    我也想张开喉咙,象一只麻雀那样,为我即将盛开的梦想唱首辽阔的歌,尽管我只有在激情怒放的时候才会一展歌喉,老实说,比杀猪的嚎叫稍逊那么一点点,但如果有一天你听见一支辽阔的歌,那唱歌的一定不是我,因为我仍在等待梦想盛开。

    5月快要来了,谷雨时节刚过,只是寒冷依然象黑色的乌云一样游离翻滚,然后雪花大朵大朵的掉下来,此时漫天的洁白雪花已无法从容的掩盖一切,只能将一切变得潮湿。

    我新买的古龙香水也会让我的脖颈潮湿,与我添置的新衣新换的发型相比,我对我此生第一次拥有的香水更加痴迷。

    龙和常发回来又离开后,再没见回来,我开始过一种全新的独特的从未想象过的女光棍生活,所以我应该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改变,与我的过去决裂。

    我的身材削掉一半,我的长发剪成短发,一直穿平底鞋的我穿上了二寸半的高根鞋,并为此脚上磨起泡,当然这是我所追求的,毫无怨言。

    但是仍发生了一些没有追求却也无法逃避的琐事,一场大风降温的天气后,有线电视不通了,然后发现电话也不通了,接着宽带也不能连接了,最后,终于电线也烧断了,很明显,停电了。

    不过不要紧,我还有香水,外在的条件固然不可或缺,精神的支柱则更为可贵,现在的我,需要香水浓郁的好比毒药的气味包裹与刺激,且带给我怀旧的温暖,仿佛回到一切都没有开始的最初。

    我高中的同桌是位漂亮的惊人的女生,那时候的她身上常常洋溢着与我现在一模一样的香水味,偶尔也许喷得过量,那味道粘稠得让人喉咙发呛。

    我当时并不发愁自己的学习成绩,因为我对于考试有十足的自信,我只是不停地自卑着自己平凡的长相,我一直默默地、无望地羡慕着同桌的美貌和她身上散发出的诱人香味,这种郁闷的情结以繁盛的姿态整整围绕了我三年,而周围的同学正以繁盛的姿态提高成绩迎接高考,我的不如意从未向别人提起。

    多年后的现在,我依然丑陋且变得苍老,我的同桌是否美丽依然已经遥远,我仍是一无所有的贫穷,但是我身上也有了那种曾经魂牵梦绕的香水味,所以我会有不少满足,因为多年前的空缺现在终于得到了填补。

    带着满足,满足中带着赌气,对龙不负责任胡作非为的气愤,我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装得光彩照人,再将二蛋也穿扮得焕然一新,“哧哧哧”地给我们俩喷了一公斤香水后,出了门。

    我有一种唱戏时粉墨登场的感觉,因为我知道我现在,出现在街上,被认识的、不认识的八卦婆看见,都会悄声地议论并且对我指指点点,那就是龙的媳妇,好好的光景叫老公抖嗒得没一个了,还欠下好几十万得债,话语里流露出嘲笑、疑问、同情,也许更多的是兴灾乐祸,就有那么一些人不关心她们自己的好坏,却就昐着看别人倒霉。

    我偏偏腰杆挺直,两腿并拢,骑着电动车,载着二蛋,风姿卓越的穿过众人聚集如梭的目光,上了单位。

    这小巧的熟悉的二层办公楼,我依然熟悉,抬头是一片正方形的碧蓝天空,仿佛西海子那潭静静沉睡的湖水,常常凌空盘旋着的那群鸽子,依然在对面四层的楼顶栖息,发出“咕咕”的叫声,只是此时的我已经开始了我不曾熟悉的生活,象那只经常落单的灰鸽,习惯独自在远处啄理自己的羽毛,只是它仿佛又不太象我,因为它象一只强壮的公鸽。

    办公室主任小张看见我,迎上来:“雪今天打扮得真有个性了。”

    我晃晃头问他:“我有吗?昨天刚做的头发,好看吗?”

    他笑了:“光看头部,第一眼象个帅哥。”

    OH、我假装做出失望的神情:“不过还好,没说我象个巫婆。”

    我把头发剪成露出耳朵的超短发,漂上诡异的炫丽红,干净利落,她们说今年流行香蕉黄,可我说我就喜欢红,并且觉得这样才是最真实的自我。

    办公室的女同事小段在打印机前收拾文件,我找个位置坐下来,吩咐二蛋自己玩去。

    小段和小张是常驻办公室标准的白领,都是比我年轻富有的80后,小段不是那种过目不忘的美女,但是有着在神池算得上顶级品牌包装的自信,衣服首饰不必多说,每天一换的手包,每月变换的发型,半年一换的手机就可见消费水准的境界。

    小张则头发永远柔顺,笑容永远灿烂,衣服永远新的一样整洁。

    他俩共同的特点就是象两只营养过剩的小白鼠,又小又白又胖。

    这时,小张出其不意的问我:“雪,是不是你在神池风发表了一首诗?”

    我吃惊地笑着反问:“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

    他说:“上面写你的名字的了。”

    我说:“没有,只是我的笔名旋雪。”

    小段接起来说:“我也看见了,我半老天还定省这个旋雪是谁呢。”

    听到这里,我止不住心花怒放,比那天喝下一整瓶红酒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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