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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檫肩而过 (第2/3页)
连毛毛都酸溜溜地说,龙人家到底是大老板,做买卖又多挣下了,你还做得彩钢房。言下之意是我富得流油,而她还得问房。
我就不明白,龙为什么总是让别人觉得很有本事呢,而且还不是一般得个本事,那简直就是被神化了的,几乎令人畏惧的大本事,随时会直冲云庭。
可事实上,龙的成功,我功不可没,不提我自己挣工资,我还不管钱,又只懂得一味节省,就我父母,赞助了多少银子银元?
若龙真是龙,那我也是龙得以成长的水乡泽国。
也许,我当年那么死心踏地的爱他,也把他当成一条真正的龙了吧,我只是没明白龙在利用我的资源去冲上云宵。
现在,龙又回来了,转了一圈,又来投奔我这片水乡泽国了,可我,已经经不起利用,我干涸僵硬了,龙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我还有二个儿子呢,我还在寻找属于我自己的水乡泽国呢。
我心想,我也盼你有钱盼你好,你有了别人,正好离别,去吧,去找你对的人,因为你,和我不对,我可以成全你在先,毕竟曾经爱过。
可是对的人真的就对吗?错的人,就真的错了吗?凭我的经验,对错不分明,很难定论,所以,我只能这样,呆在原地不动,以静制动。
这个世界没有对错,只有不同。
所以我何必与你计较呢,计较才说明一般,不计较才说明不一般呀。
这道理也是我在短信上给张秀平解心宽时悟到的,以下是我俩的一段信息内容,起因是张秀平的小儿子生病难活了,福从外地赶了回来,时间大约是九月中旬。
张秀平写,上午带小儿去了趟县医院,下午准备去送学校念书,可小儿又睡着了,这几天叫他难活得挺累,老公不理解,骂我,说我惯的小儿不往学校送,瞎骂我了。
我写,老公回来应该亲热也亲热不够哇。
她写,老公住了一晚,昨天就去矿上了,电话上骂我了。
我写,呵呵,不要计较他,一定是累,总觉得你轻闲,所以你只管哄他说,我咋就这么笨呢,我咋就这么傻呢,你不会嫌弃我吧,你这样说看他怎么说,他怎么说不重要,是他的钱重要,所以看在他钱的份上要哄他,当他小孩子,明白了没。
她写,你总是经验丰富,多亏有你这位知心朋友。
我写,你心细但是着力点不在点上,难以服人,所以要另辟蹊径,比如以退为进,要让男人听你的,从一开始就要很强悍,站在引领者的位置,但现在已经晚了,而且你敏感懦弱,不具备领导才能,所以,只能走乖巧的路,贴心,能进能退,象水一样又柔又韧,知道吗?是真正的强悍,要炼,要修炼,一定会找到合适自己的路与幸福。
她写,你说的很对,遇上这个既没文化又没头脑的人,真不知如何是好,主要我太脆弱,我老公给点温柔就行,但我心凉的,一点也不想哄他。
我写,和他计较说明你和他是一般的,不和他计较才说明你比他高明,呵呵,看你的事就明白,就象你看我的一样。
她写,真心谢谢你对我的开导。
我写,得改变,但改变得慢慢来,你一直没有遇上生命中的贵人,那个人,是可以拉你一把,是可以让你大彻大悟,是可以让你从容一生的人,是可以让你脱胎换骨的人,这个人,让你可以凌驾于常人之上。也许你情人带给你一部分快乐,但你依然没有悟到生活的真谛,那种主动的发自内心的强悍,等你有了这种东西回看昨天,就明白一切不过云烟,或者干脆把眼前当云烟,就可以好一点。
她写,象我老公那样没文化、粗鲁的、不懂细腻,将就着过哇。
我写,不快乐,说明与环境有冲突,环境不会变,就只有自己变,比如说老公时,若能够象算命的一样说中要害,他也得打个定性,对吧,就像你看我的事一目了然,你说我,我也觉得很正确,就是这样的。
她写,就这样过一天算一天,谁让咱遇上了这样的男人。
我写,呵呵,反正还有别的男人陪着,不要强求他,没办法遇上了,就这样等待将来吧,就到这儿,明天见。
我觉得我不算聪明,但是为了在张秀平跟前表现得聪明,我脑子使劲转呀转,结果我就真的聪明起来了,再说我穿梭在男人之间,不得不聪明。
不过,我其实是看了老子的道德经,老子曰,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
意思是说,空阔开朗,就象那深山的幽谷;包容一切,就象那混浊的大水。
戏剧性的一幕终于出现了,在2013年十月初。
下午送完二儿回来,看见情人的未接电话,我打过去,约好见面,不一会儿,大门响,我出去一看,进来的是张秀平。
我看着张秀平笑咪咪的脸,心里有异样的感觉,一时间,想了很多,心底略有酸楚。
因为我知道张秀平仍被情人惦记着。
我还是很快当着她的面给他打电话,张秀平刚才过来啦,你也过来坐一坐哇。
他带着笑意推让说,不啦。
我坚持一句说,过来哇。
他有些不确定,随口说哦。
我那阵阵心很乱,也真的想让他来,说不定是个机会。至于他过来会如何发展,我也不清楚。
事有凑巧,说不定是冥冥中的机缘,有句话这样说,试图阻止注定的命运,经常是适得其反。
我和张秀平在我家坐着,边吃桔子边聊,张秀平见我打电话就嘻笑着说,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了,那我赶紧走哇。
我心不在焉地劝道,没有,你多心了,是他路过,说不定会进来绕一遭。
张秀平穿件豆绿色皮皮褂子,我让她脱下来,拿上多功能清洁膏给她擦皮衣,聊起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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