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汪精卫再次引退 蒋介石独揽大权 (第3/4页)
令》三军?因此,已经出口了的《决定》绝不可改口,何应钦的“‘北伐’第一路军总指挥”等职也就被撤定了。 不过,此时的蒋介石正准备再举“北伐”,以兑现对冯玉祥许下的“承诺”;于是,蒋介石灵机一动,则另行《任命》何应钦为“‘北伐军’总司令部参谋长”。 如此,也算是给王伯群等人卖了人情,且又能让何应钦复为自己所用,而名义上是给予补过的机会;对其如此处置,自觉得甚是得当。 然而,何应钦被“撤职”后总是感到委屈。 虽然,蒋介石接着就《任命》其为“‘北伐军’总司令部参谋长”了,但被撤的是实权,新授的却是虚衔,仍有“遭贬”之意;因此,何应钦“托病”不就、顾自去往莫干山闲居了。 如此,蒋介石的算盘打错了,且甚令他尴尬。 因为,何应钦的“‘托病’不就”无异于是“违《令》不遵”,没把他蒋介石放在眼里,这岂不是在扫他蒋介石的威信?若是人皆效仿,如何是好?这可是绝不能容许的。 别说,蒋介石知道何应钦是胸有怨怼的故意推托不出;即使真是有病,也要把他抬到南京来,以示他蒋介石的一言九鼎、无人可违拗。 于是,蒋介石让王伯群给何应钦捎话,言:“我蒋中正没有你何应钦,照样能干得下去;而你若离开我,看能存得了几天?” 此话绵里藏针、言外有音,何应钦闻后着实感到了不小的压力。 王伯群知道蒋介石是“说得出、做得出”的人,遂对何应钦晓以利害、竭力劝说,要他委曲求全、别像小孩子似的怄气、撂挑子、度一时之快。 何应钦听了王伯群的一番劝道后、有所省悟,这才同至南京就任新职了。从此后,何应钦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且时时处处、谨言慎行、唯恐再得罪了蒋介石。 而蒋介石毕竟是在用人之机,他见何应钦已是慑服,也就既往不咎仍打算将其重用。尔后,何应钦复又成了蒋介石的左膀右臂,为蒋介石夺取天下、出谋划策、尽其所能了。 蒋介石再举“北伐”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得办,那就是在南京召开“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以进一步稳固自己的权力基础。 而此时,胡汉民等人却又提出了“追随过汪精卫的人不得出席四中全会”;对此,蒋介石却难以认同。 因为,若依了胡汉民之言,谭延闽等人势必要被排挤在外。虽说,谭延闽曾离开南昌、背弃蒋介石后去武汉、投靠过汪精卫;但是,蒋介石却并没对他计较、却自有盘算,仍想用他。 原来,蒋介石想通过“二届四中全会”将国民党的“党、政、军”都控在自己手中;但若是所有要职都由自己一人占了,恐会遭人指责;因此,蒋介石打算亲自兼任“党、军”要职,而将“国民政府主席”的位子让于谭延闽。 因为,蒋介石觉得,谭延闽这人没棱没角,既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且又易于掌控、摆布;蒋介石有此盘算,也就对于胡汉民等人所议没予理会。 胡汉民见蒋介石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认为是在有意袒护;既然如此,自己也就难以再与蒋介石合作了。 于是,一月二十五日,胡汉民带上宝贝“女儿”胡木兰,与“秘书”刘芦隐、傅秉常及孙科和伍朝枢“夫妇”等人,怄气地离开上海、前往欧洲去考察了。 如此,倒是让蒋介石更可放手而为了,也就没予阻留、而任由他们离去。 胡汉民走后,“桂系”显得势单了;李宗仁自知难以阻止“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的召开,也就不想在此事上与蒋介石再闹别扭。 何况,“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必须在南京召开,本来就是“桂系”提议并竭力坚持的;而今,会址已如“桂系”所愿定在南京了,李宗仁等人还岂能再异议? 而自从“特别委员会”被解散后,李宗仁对于政治已开始淡漠;觉得“作为一名‘军人’,还是以‘抓枪杆子、拓展地盘’为要”;所以,开不开“二届四中全会”对他来说似乎已无关紧要。 而眼下,李宗仁所关注的是“如何将湖南这块地盘也收入自己囊中”。 因为,此时的“桂系”虽已据有“粤、桂、鄂、皖”四省,但中间却还夹着个湖南;若是能将湖南也攫到手,那就可以将“五省”连成一大片了,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比什么都重要。因为,在这乱世时代,谁的兵多、地盘大,谁的腰板就硬,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 所以,当蒋介石谋求更多政治资本的时候,李宗仁却在“打湖南的主意”了。 唐生智“败北”并流亡海外后,李宗仁以为“取得湖南,已不在话下”;所以,倒是没有急于再“西征”,而是希望“退入湖南的‘湘军’能主动缴械”,以免自己再动干戈。 于是,李宗仁派遣时任“军事委员会参谋厅厅长”张华辅赴湘,欲将“退驻湖南的‘湘军’劝降收编”。 然而,唐生智的部将李品仙、何键、刘兴等人率“湘军”退入湖南后,誓要“与‘南京国民政府’抗衡到底,不愿被收编”,致使李宗仁的愿望落空。
李宗仁见劝降不成且误了许多时日,遂与程潜、白崇禧商议,决定“再举兵‘西征’”了;并约定,“一俟底定湖南,则由程潜出《任》‘湖南省主席’”。 自从被赵恒惕驱逐出湖南后,程潜常思能回“湘”主政;如此约定、正中其下怀,程潜也就乐于此举了。 于是,一九二八年一月十三日,“桂系”以“‘唐军’残部不愿受编,图谋叛乱”为由,复又派遣“西征军”向湖南进军了。 “西征军”由“第三军”、“第六军”、“第七军”、“第九军”、“第十三军”、“第十九军”、“第四十四军”等组成,白崇禧《任》“总指挥”。 鉴于“湘军”退入湖南后,李品仙的“第八军”驻守平江,刘兴的“第三十六军”驻守岳州,何键的“第三十五军”驻守醴陵。 因此,白崇禧决定“自己亲率‘第十三军’,与夏威的‘第七军’、胡宗铎的‘第十九军’,经鄂东南的崇阳、通城入湘,先攻取湘东北的平江;而由程潜率其本部‘第六军’与叶开鑫的‘第四十四军’,沿武长线而进,经鄂东南的咸宁、蒲圻入湘,先袭占湘北的临湘、岳阳;另由朱培德率其本部‘第三军’从赣西北的铜鼓进攻湘东北的浏阳,金汉鼎的‘第九军’从赣西的萍乡攻打湘东的醴陵;然后,数路‘西征军’会师长沙。” 不日,白崇禧已率部顺利地攻占了湘东北的平江,李品仙不敌败退株州;程潜的“第六军”也已突破“湘、鄂”边境的羊楼洞要冲,锋芒迫近岳阳。 但谁知,就在“西征军”节节胜利之时,与程潜有隙的叶开鑫却暗中与刘兴勾结,率其“第四十四军”在麻城倒戈了;于是,叶开鑫从侧背向程潜的“第六军”发起攻击,驻守岳阳的刘兴则也趁机反攻。 程潜猝不及防、腹背受敌、损失不小,被迫撤退;并致《电》白崇禧,请其“也回防蒲圻、通城”,以遏制已反攻入鄂的刘兴。 然因,此时白崇禧所率的“第七军”与“第十九军”已入湘,不宜回师。 于是,白崇禧《命》程潜与驻于武汉的“第十八军军长”陶钧抵住刘兴与叶开鑫的进攻;而《命》已入湘了的夏威率“第七军”、胡宗铎率“第十九军”向汨罗江北岸挺进,欲“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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