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孙中山奉安回京 冯玉祥太原软禁 (第3/4页)
国”;除了从风俗和礼制上讲“孙中山的‘奉安大典’,作为其夫人的宋庆龄应必到”之外,蒋介石还另有盘算。 因为,自己虽是费尽心计、成就了“蒋、宋联姻”;但宋庆龄并没认可与接纳他,且一直来与他过不去;这对于竭力想把自己打扮成是“孙中山之接班人”的蒋介石来说,无异于是极大的打击。然而,由于宋庆龄的身份特殊,却令蒋介石深感束手无策、徒叹奈何。 此次孙中山的“‘奉’大典”,蒋介石本想藉此机会与她修好,以向国人宣示:“‘国母’宋庆龄已与他无隙”;从而,更利于他巩固自己的政权。 但谁知,“‘奉安’大典”才落幕,宋庆龄就拔腿走人了;如此,蒋介石的希望就落空。 其实,宋庆龄早已揣知蒋介石的企图;若不是丈夫“‘奉安’大典”如此的大事,她是绝不会应蒋介石之邀回国的。 因为,自从蒋介石在上海发动“四·一二政变”以后,宋庆龄认定他“彻底背叛了孙中山的‘三民主义’”;为此,她于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四日在汉口发表《声明》后,决意“与蒋介石分道扬镳了”。 尔后,宋庆龄虽是去了欧洲,但仍关注着国内的政治;此间,蒋介石继续“反共”、“清党”等变本加厉的所为,更使她铁定了心“绝不与蒋介石合作”。 所以,当“‘奉安’大典”落幕、自己的夙愿了却后,宋庆龄即于翌日清晨就不辞而别了,连给蒋介石晤谈的机会也没留。 宋庆龄走后,蒋介石虽是懊恼、但却不甘心。 于是,他请其“夫人”宋美龄出面,欲以“姊妹”之情打动她;请她留下来并回到国民党内任职,以能与蒋介石“合作”;至少,可让蒋介石的颜面光鲜一些。 然而,宋庆龄觉得“原则问题上决不可妥协”,遂对其“小妹”婉言相拒了。 此后,一九二九年八月上旬,“国际反帝大同盟会议”在柏林召开,没能出席会议的宋庆龄当选为了“名誉主席”,宋庆龄更是倾心于国际、国内的“反帝斗争”,与蒋介石的关系更是水火不相容了。 不久,蒋介石又对江西的“红军”发动“三省会剿”;于是,宋庆龄又愤怒地撰文抨击“‘国民政府’对外投靠帝国主义,对内屠杀工农大众”的罪行,这又令蒋介石火冒三丈了。 为此,蒋介石只得再派戴季陶赴上海,警告宋庆龄:“不要再发表此类言论。” 宋庆龄却回道:“使我不说话的唯一办法,只有枪毙我,或者监禁我;假如不然,那就是你们承认了所受的指责并不冤枉。” 宋庆龄如此软硬不吃,确是令蒋介石不知道可拿她怎么办?无奈之下,只得授意C·C系头子陈果夫、陈立夫“兄弟”俩派人加强对她的监视,以免她做出更会令他难堪的事来。 如此一来,宋庆龄的自由就受到影响,但她不为所惧、泰然以对;自此,宋庆龄就留在了上海,继续与蒋介石分庭抗礼。 且说,蒋介石忙于为孙中山的灵柩“奉安”回南京之时,冯玉祥的幕僚邓哲熙、曹浩森却到了太原、晤见阎锡山,俩人向阎锡山转达了冯玉祥要他“联手反蒋”之意。 而此时的“蒋、桂战争”已经结束,蒋介石击败“桂系”后更是一手遮天了,阎锡山岂敢得罪蒋介石而跟着冯玉祥玩火? 所以,他对邓哲熙、曹浩森俩人敷衍了一番,没有明确表态、不置可否,只是邀冯玉祥前来太原“晤商”。 冯玉祥获知阎锡山邀其“晤商”,以为“阎锡山愿与他联手‘反蒋’了”;也就没有多思,即应邀前往太原,甚至于将“夫人”李德全及宝贝“女儿”也带上了。 六月二十四日,冯玉祥抵达太原,下榻于晋祠。 阎锡山待以“上宾”,对冯玉祥显得十分殷勤;只是,没与冯玉祥商榷“反蒋”之事。 冯玉祥心中纳闷,不知阎锡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因为,“桂系”败北后,冯玉祥只有与阎锡山尚可结盟;因是有求于人,也就只得以“心急吃不得热包子”聊作自慰,耐心等待阎锡山开口。 蒋介石闻报“冯玉祥赴太原、去与阎锡山晤面”,唯恐俩人结盟对付他、而不免忧心忡忡了。 于是,蒋介石即派遣吴稚晖、赵戴文、孔祥熙仨人带着他的亲笔《信》到太原去见阎锡山;欲以“资助军饷”为诱饵,要阎锡山“与他联合,解决冯玉祥及其‘西北军’”。 阎锡山明白这是蒋介石欲借刀杀人,同样娴熟权谋的他岂愿被人利用?何况,阎锡山知道“唇亡齿寒”之理;真要将冯玉祥及其“西北军”解决了,岂不让蒋介石少了顾虑而可放胆地来图谋自己?阎锡山岂会傻到如此程度。 所以,为自己计,阎锡山也不能答应蒋介石。因此,阎锡山婉言拒绝了蒋介石的要求。
蒋介石见阎锡山不愿依从,遂又派何应钦赴太原、欲伺机刺杀冯玉祥。然而,这一刺杀阴谋又被阎锡山察觉而未成。 阎锡山邀冯玉祥来太原,自有他的盘算。 虽然,并不是如冯玉祥所希望的为商议“联手‘反蒋’”之事,却也没有对冯玉祥怀有什么恶意;所以,当蒋介石欲加害冯玉祥时,阎锡山也就得加以阻止了。 否则,冯玉祥若是遭暗算死在太原;他阎锡山非但要背黑锅、而被世人唾骂,且会失去可用来对付蒋介石的挡箭牌;功于心机的阎锡山,岂会做这种对自己有害无益的傻事? 其实,对于冯玉祥的要“反蒋”,阎锡山是能理解、甚至于有同感的。 因为,自从“北伐”结束后,蒋介石数次召开“编遣会议”欲行“裁军”;其目的无非是要排斥异己、搞他的独裁,这已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的了,阎锡山岂会不晓? 也因此,先有“桂系”的“反蒋”,现在又有冯玉祥要与他翻脸,只剩了他阎锡山还未与蒋介石撕破脸。蒋介石弄得如此众叛亲离,实也是他损人太多、犯了众怒而咎由自取。 “蒋、桂战争”打响后,阎锡山曾窃喜过一阵;原以为,“蒋、桂”双方必会两败俱伤,蒋介石的锋芒经此战后也会销钝、而该收敛了。但现在看来,“桂系”败局已定;这场战争非但没有使蒋介石大损,反而让他的地盘与实力都得到拓展与壮大了;而今的蒋介石,可谓是独步天下、无人能与其争锋。 因此,深谙世故、惯于见风使舵的阎锡山只能再采取明哲保身的态度以求偏安,岂敢得罪蒋介石? 但谁知,正在阎锡山希求偏安之时,冯玉祥却派人来游说;要他“联手‘反蒋’”,这岂不是要拉他下水?可给阎锡山出了道难题。 若是冯玉祥有实力与蒋介石匹敌,阎锡山或许会跟他联手;然而眼下,冯玉祥的“西北军”已因“多名将领背叛、显得分崩离析”,根本无力可与在政治、军事上都占绝对优势了的蒋介石抗衡。冯玉祥若是非要在如此境况下自不量力地与蒋介石开打,岂不如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而自己若是依从了冯玉祥“联手‘反蒋’”,岂不如去“陪葬”不成?阎锡山当然不会那么傻,哪肯引火烧身地跟着他冯玉祥去寻死? 鉴于此,阎锡山本想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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