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国民党还都南京 关东军榆关事变 (第3/3页)
十旅”、“骑兵第三旅”、“炮兵第七旅”等部,则分驻在抚宁、昌黎、迁安等地。 因此,“日军”有所顾虑。 然而,“日军”虽有顾虑、但却不肯善罢甘休,遂又寻衅滋事以试探“中国军队”的反应。
于是,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八日,“日军第八师团”的一列铁甲车,借口“追击义勇军”驶到山海关站东端的长城缺口,突然向城内开炮;接着,“日军”进入那道台坟阵地,并向“中国军队”开枪射击。 “关东军”在山海关寻衅的同时,日本政府则致《电》设在日内瓦的“国联”,谎称:“此次‘中、日军队’冲突,乃因山海关城内藏匿‘义勇军’所致。”并恶人先告状地反诬:“‘中国军队’先开枪射击。” 从而,要求“中国政府向日本道歉”,且《宣称》:“‘满洲国’警察有驻扎榆关之权。” 对于日本的无端指责与无理要求,中国政府当然难以接受。 然而,一直寄望于“国联”斡旋调解的“国民政府”仍力求“避免冲突”;因而,对于“日军”炮击山海关,仅以“事出误会”四字轻描淡写地处置,希图能息事宁人。 因而,山海关的“中国守军”只得忍气吞声地“遵命”没予还击。 如此,“关东军”遂又放胆了。 于是,武藤信义又将“多门二郎的‘第二师团’及张海鹏的伪‘满洲****第一师’调往绥中,驻在旅顺的‘第二舰队’也调往秦皇岛海域待命”。 同时,“第八师团”的“工兵第八大队”则在山海关北面的威远城一线构筑工事,并日夜施工、增筑辽西至热河的公路,为采取更大规模行动作准备。 与此同时,有“华夏通”之称的“日军山海关守备队长”洛合正次郎,以其“长期驻屯山海关、与‘东北军’将领常有往来”的便利进行游说;欲以“重金利诱”,使时《任》“临永警备司令”兼“东北军第九旅旅长”何柱国在山海关《宣布》“独立自治”。 然而,何柱国不为所动。 且何柱国见“‘日军’对山海关已有图谋”,深感“守土有责”的他觉得事关重大,须“向‘张少帅’当面禀告、不可迟缓”。 于是,趁“‘日军’炮击后、山海关暂告平息”之时;何柱国《命》“‘第九旅’各部‘严守防地’”,自己则亲赴北平、去向张学良禀报军情”,以求定夺。 虽然,“李顿调查团”来华后,似乎让人觉到了“东三省有收回”的希望;然因,“日军”已得寸进尺、贪得无厌地将“东三省”全侵吞,这令张学良已对“国联”不抱任何幻想。而今,听了何柱国的《禀报》;见“日军”又在关前陈兵,揣知其必为“图谋关内”,遂觉得不可再掉以轻心了。 否则,连自己尚可驻屯的华北也有危了?所以,山海关不可再失,长城的各处关隘也须派兵防守。 为此,张学良要何柱国“速回山海关”,以防不测。 同时,又《命》商震部“开赴滦河”、宋哲元部“开赴喜峰口”、王以哲部“开赴古北口”、万福麟部“开赴界岭口”,各守长城关隘、以防“日军”来犯。 而“日军”见“利诱何柱国不成”,遂图穷匕首见了。 于是,一九三三年元旦,“日军”明目张胆地向驻守山海关的“中国军队”发起进攻。如此,史称“山海关事变”爆发;因为,山海关又名“榆关”,故又称“榆关事变”。 时正“从北平返回途中”的何柱国闻《报》“‘日军’果然攻打山海关了”,即下《令》:“坚决抵抗。” 同时,发布《告士兵书》:“愿与我忠勇将士,共洒最后一滴血于渤海湾头、长城窟里;为人类张正义,为民族争生存,为国家雪奇耻,为军人树人格;上以慰我炎黄祖宗在天之灵,下以救我东北民众沦亡之惨。” 如此,“守城将士”被激励了,个个奋勇浴血奋战,手刃了攻城的“日本守备队长”儿玉等多人,击退了“日军”的数次进攻。 然因,“第九旅”的“第六二七团”、“第六二五团”此时都驻在山海关城西的红瓦店、七星寨、五里台、孟家店、角山寺等地,山海关城内的守军只有“第六二六团”。 而攻打山海关的“日军”仅铃木美通的“混成第四旅团”就有三千多人,加之有飞机、铁甲车、火炮的配合,“中国军队”仅有一千余人的“第六二六团”如何抵得? 因此,坚守至一月三日,“第六二六团第一营营长”安德馨、“第二连连长”刘虞宸、“第三连连长”关景泉、“第四连连长”王宏元、“第五连连长”谢振藩等四百余人阵亡后,身负重伤的“第六二六团团长”石世安只得率部退守石河西岸防线。 至此,山海关又被“日军”攻占了。 山海关失陷后,华北及“平、津”都危在旦夕,这可急坏了“故宫博物院”的理事们。因为,“故宫博物院”内珍藏着中国几千年来的稀世珍宝;一旦北京失陷,这些珍藏文物若有散失,该如何是好? 于是,“‘故宫博物院’理事会”决定“将“‘故宫’部分文物分批运往上海”。 他们连夜就把一批书画、瓷器、铜器、铜镜、铜印、玉器,包括《四库全书》在内的各种善本、刻本和皇史宬和内府珍藏的“清廷”各部档案、国内最古老的石刻“岐阳石鼓”等文献,都细心打包装箱;然后,由“故宫博物院乐山办事处主任”欧阳道达负责押运。 二月五日夜,“故宫博物院”的第一批南运文物二千一百十八箱从神武门广场起运;至五月十五日运走文物五批,共一万三千四百二十七箱又六十四包。 “故宫博物院”的文物被运到南京后,存放于“故宫博物院南京分院”。 此后,随着“日军”侵华的深入,又从南京分“南、中、北”三路西迁。如此,辗转流离、跨越数万里;最后,终于历经十多年光阴、两场战争,幸存下来。 此皆后话,顺提恕不细述。 山海关陷落后,举国震惊了;民众哗然,纷纷抗议“日军”的侵略行径,谴责“南京国民政府”的“不抵抗政策”。 一月七日,中*共*发表《关于日本帝国主义进攻华北的决议》,指出:“日本帝国主义炮轰和占领山海关,开始了帝国主义残杀华夏民众及瓜分华夏的新阶段。” 同日,退入苏联境内的“东北‘抗日’名将”马占山、苏炳文、张殿九、谢珂等人通《电》“国民政府”,希望政府“幡然定计,拼命争存,一切军政计划悉以抗日救国为目标”。 并要求政府“援助归国,统军杀敌”。此时,正在部署“对中*共*‘江西中央苏区’进行‘第四次围剿’”的蒋*介*石*不知所措了。 “榆关事变”把蒋*介*石*的计划全打乱了,他既不愿放弃谋划已久的“剿共”大计,又不能置“国民”高涨的“反日”情绪于不顾。 唉,只怪小日本太不知足;得是“东三省”,竟然还垂涎华北,真是贪得无厌!看来,对于小日本,仅靠“国联”不足以慑阻,还得靠来点实的;至少,得做点样子给“国民”看,以堵了那些“多舌者”的嘴。 为此,蒋*介*石*一面致《电》“国联”,再次要求“美国、英国、法国、意大利、比利时、西班牙、荷兰等列强能‘主持公道’”,一面则派遣徐庭瑶率“‘第十七军’北上参与‘抗战’”。 于是,“长城抗战”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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