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航班_六 斗争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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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斗争2 (第4/5页)

时这话也为后来的执政者执政方向指出了路。“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而不是“一部分人富起来”,这个“先”字用得好。“先”之后呢?当然是“剩下的人跟着富起来”,只要以后的执政者不要把这后面半句话执行成“剩下的人一直穷下去”,那就没有问题了。

    所以眼下的政府,我觉得他们的任务就是让社会向“富”而“均”的方向发展,加强对社会弱势群体(比如地效这种月收不足千元^-^)的关心扶住,限制已经大量占有社会资源的人继续用不正当手段攫取公众利益,让社会财富的分配大致公平。如果真的能做到,中国基本就没有什么好“患”的了。

    顺便一说,我觉得这个时间大约在二十到三十年之间,就可以见到成效(如果现在的政府确实朝着这个方向努力,而且卓有成效的话)。理由?常公从20年代上台到49年离去,执政大约20-30年,好吧,毫无建树;太祖从49年掌权到76-78年(拨乱反正是78年的事,之前的两年国内政策依然有太祖遗风),执政大约也是30年;邓公76年复出,到97年离去,但是其“韬光养晦,闷声发财”(“改革开放”不过是这八个字中“发财”两个字的手段而已)的政策可以说一直持续到08年,基本也是30年;08年次贷危机后,外部条件基本已经不允许中国再韬光养晦闷声(别人都看着你,怎么韬光?所有人都让你说话的时候,你怎么闷声?),所以邓公的政策除了“发财”,也就是改革开放还在继续之外,其他的已经执行不下去了。要解决“无法韬光养晦闷声”的困境也不难,我觉得解决好内部矛盾(“富”而“不均”)就可以了。

    所以如是看来,到2040年前后,我们基本可以完成这个目标(咦?跟社会主义三步走的时间设定差不多诶^-^)

    不得不佩服我们的老祖宗,在几千年前就洞察了社会变革的奥秘。

    大家觉得,这种小议论文可不可以算正文,如果放到网站VIP文中,收点阅读费应该不过分吧?^-^

    以后这种小文还会有,包括地效对“****”的思考,那个早就酝酿要写一篇大文了——不过那个有可能要占用两三天的时间和篇幅,希望大家不要认为我有偷懒。

    好了,话不多说——呃,已经说了很多了-_-|||,那好吧,书归正传)

    “呃……同志,我不是什么可疑的人。”魏承恭略微有些郁闷,心说这年头这些红军战士们的警惕性也太高了吧,“你看,我能来到这个指挥部,本来就说明了很多事情,不是吗?而且刚才你应该也看到了,周副主席的爱人,邓大姐也是认识我的。”

    “那个女同志是周副主席的爱人?”谭天同志神情稍见缓和,不过并没有完全放下警惕,“等我确定了同志你的身份,再说好了。”

    魏承恭无奈,想了想,向谭天道:“谭同志,我们这么说吧。在根据地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去帮老乡们干活儿?”

    “当然有,”谭天看向魏承恭,纳闷,“那又怎么样?”

    “帮老乡们干活儿的时候,有没有孩子们缠着你们要讲战斗的故事——你该不会也要确认他们的身份吧?”

    “当然有,”谭天有些明白了,“可是傅同志你都这么大了……”

    “啊,我是重度彼得潘症候群患者,心理年龄成长很慢的,”魏承恭看着谭天,一双眼睛闪闪发光……恶心……

    “呃……”虽然听不明白什么彼得潘,什么心理年龄之类,不过“患者”这个词谭天还是听懂了。再加上前面的那些虽然不明白,但是一听就觉得很厉害的东西……

    好吧,这是个病人,而且得了很严重的病。

    一个患者的要求,在不违反纪律的情况下,应该得到满足。

    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感觉怪怪的……

    旁边两个同志早已笑得打跌,很显然,这两个同志认识魏承恭,一个同志笑够了,说道:“好了,谭天同志,你就给傅先生讲讲吧,主席和周副主席都曾经说过,傅先生是跟鲁迅先生一样的党外布尔什维克,是可以性命相托的朋友。”

    谭天肃然起敬,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看样子是想要敬礼,魏承恭急忙安抚住他,“好了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样警惕是应该的。说实话,我没有经过保密培训,又是个大嘴巴,真要是听到什么不该说的机密,保不齐就泄露出去了,所以,该对我保密的,不要客气——不过,能够讲给孩子们听的故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

    ————

    然而就在这时,产房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呼痛声,紧跟着就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聊着天的战士们,正在给战士们包扎伤口的护士们(不一定是女的,参加中央红军长征的女同志只有30人),正在做手术的医生们,大家都静了下来。

    一秒钟后,大家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魏承恭急急忙忙向产房跑去,而这么做的人,绝对不是一两个人。谭天,刚才跟谭天和魏承恭谈话的那两个战士,所有能走动的人都一起跑向了产房。

    ————

    (明天开始讲述湘江战役)

    然后,大家就被从产房里出来的某个端着木盆的女同志挡住了:“好了好了,同志们,无非就是生孩子,谢谢大家关心了。”

    “这位同志,她们……母子平安吗?”魏承恭着急问道。看到有人发问,战士们都静了下来。

    “是你呀,”这个女同志认得魏承恭,“没事,母子平安。”

    “谢天谢地!”魏承恭长舒一口气,暂时放下了一桩心事。

    这个女同志稍微有些诧异,“你很担心?”

    “嗯,我很担心。”魏承恭也不否认,“不过现在不担心了。”

    在有据可查的,中央红军长征路上降生的几个孩子中,大约就数曾玉同志生下来的这个孩子活下来的可能性最小。其他几个孩子还找到了老乡托付,托付之际还给了一笔钱(十多个大洋),而曾玉同志是在夜里翻越老山界的时候生下这个孩子,根本找不到老乡可以托付,最后只能是放在了山上的草丛中。老山界那个地方在当时人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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