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血铁致歉 (第3/4页)
股抖战,去开了门,道:“建道爷!千万别恼。这是过路人只住一晚,马上就走。” 那来人身高体壮,一身道爷打扮,面上凶神恶煞。 张昌不知为何对这建道人格外忌惮,还真的来催思凌等人:“怎么还不走?” 思凌一声暗叹,允了跃跃欲试的尾鹰的准。尾鹰长剑一翻,力贯其中,往张昌一撞,就好像钢铁撞到张昌的后心。张昌一下子被抛出几尺外,摔了个四脚朝天,哇哇乱叫,向道爷求救。 建道爷倒是火爆性子,怒目圆睁,好像个铜铃,鼻子简直能喷出一双火光来。他直冲尾鹰。 尾鹰马步一扎,稳稳接了建道人的拳,足下那泥地不牢,被陷下去。尾鹰口里一声喊,把建道人整个人举起来,一口气甩出了十尺之外,把那建道人也跌得个倒栽葱,口吐白沫,简直快死了。 “你们……”张昌悲嚎,“你们老寿星吃砒霜吗?” ……他是跟思凌他们说话?思凌很奇怪,怎么看现在要死的都是张昌跟建道人嘛。 张昌道:“道爷有千万神祇庇护。敢伤害他,你死定了!” 果然建道人满脸通红,手一挥,好像真的有金甲卫士出现。他平常就仗着这幻术横行,谁都让三分。但在思凌的烟花石面前,真是关公门前弄大刀,不自量力。 思凌祭出烟花石,但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变出更多的神祇吓唬他们,免得被传扬开去,说她能变出大型幻术,让人猜测她有烟花诀,树大招风,就不好了。 思凌只是用烟花诀破除了建道人的低级幻术。那些金甲银甲的力士们冰消瓦解。建道人还不知悔改,拔出桃木剑,把道袍一甩,一剑长虹贯日,直刺思凌。 尾鹰喝一声:“大胆!”挥出剑气,立刻把建道人阻住。 建道人感觉被股无形力量挡住,停在那里硬是动也动不了,想换招,都换不了。 思凌还想跟他开个玩笑,眯了双眼,将手轻轻一挥,对着建道人的剑一点,对尾鹰道:“还给他吧!”于是众人的眼里,尾鹰剑一动,建道人右手酥麻,剑身转回头,朝着他自己刺去。建道人面如土色,那剑却没有取他的心脏,只对着他的剑鞘“咻”一声飞回去。 这简直就是变魔术啊!建道人吃吃道:“隔、隔空取物?” 其实只不过是思凌用幻术遮了他们的眼睛。尾鹰用手指捏住他的剑,帮他插回剑鞘里便了。真是三岁孩子也会的。 建道人竟然还不知悔改,咬破舌尖,念着妖咒,一口浊血喷到桃木剑上。那剑上血光大盛。思凌目光一凝:这可真是妖气了! 而建道人也知思凌跟尾鹰不好对付。他竟然作了一个幻身在这里牵制他们的注意力,自己朝冰绡她们打去! 思凌见此人下作,也怒了,决定给他个大苦头。 她破去建道人的幻招,向灵鹰下指示。灵鹰与尾鹰配合,一左一右,夹住建道人。尾鹰往建道人手背上一拍,,使他木剑飞出。灵鹰再往他腰上一扫,把他掀翻在地。 “哎呀!”建道人吃痛非常,大喊起来,“cao……” 他才骂出一个字,思凌使个眼色,灵鹰与尾鹰左右开弓,把他从嘴打到屁股、再从屁股找到嘴,几个来回打遍,建道人一个脏字都吐不出来,只能嗳哟了。 思凌叫住手,问他:“如今知错了没有?” 建道人喘过一口气,道:“知道了!回头爷爷不叫你碎尸万段,就算是你养的!你个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本地麻雀帮手多!终要你知道厉害!” 思凌一听,此人泼辣无药医,再不欲多言,目光示意:对他下杀手不妨。 主屋里又一声呻吟,张昌膝行向前:“饶命啊!” 思凌指着那道人道:“这泼辣道人,有什么好饶的?” 张昌道:“念在我浑家与未出世孩儿性命都在他身上,姑且饶一饶!” 思凌听这是话头,便道:“你妻儿怎么要他救命?” 张昌因说详细,他妻子十月怀胎,没有产下胎儿,肚子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疼,求了方圆十里的老稳婆,都没见过这种情况,医治不得。 幸亏有这建道人,专能治鬼祟杂症,不辞辛苦来帮张昌看情况。 他终于发现,那张家婆娘怀胎之时,就被鬼气侵染了,现在胎儿情况很不好。 他异能倒可以治这鬼胎,于是画符让张昌贴上,说七七四十九日不叫人打扰,就能祛尽鬼气、产下健康胎儿了。 而今七七四十九日未到,张昌收留了思凌等人住宿,建道人能掐会算,发现不对,连忙赶来,说起来也是为张昌好。 张昌因此苦苦向思凌哀求,饶建道人一命,以保屋中大小性命。 连张昌的父母都出来向思凌等人叩拜,求保住张家一脉香火。思凌道:“起来罢!容我去看看。” 她进去,见那女人躺在床上安胎,脸色发黄。 女人肚子高耸,里面的确有妖气,但却感受不到胎儿的动静。 在张昌的声声催问下,思凌说出实话:“你这妻子肚子里……没有胎儿活动迹象啊。”张昌顿时受不了了:“我的孩儿死了?!”
思凌想劝他节哀,但张昌非常的一根筋:“道爷把我孩子保得好好的,你们一来,他就死了。是你们害的!” 思凌对这简单的逻辑也无招架能力。张昌声泪俱下,思凌顶不住,一时激愤,脱口而出道:“好!我就去阴曹地府搜你孩儿的灵魂,问问是谁害的。” 她真有去阴曹地府搜灵魂的能耐?连她自己这边的人都不知道。但她一直给人惊喜,旁边人都习惯了,也不问理由了,反正思凌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思凌就盘膝趺坐入定,入定前交代众人给她护法,说了此事凶险,若有打扰,连她自己都命悬一线。众人兢兢业业,张昌一家则负责供应食水。 一晃三个月过去,张昌受不住建道人的挑唆,怀疑思凌是在拿他老婆炼丹。 他拿了建道人给的药,抖抖索索放进食水中,把尾鹰等人全部药倒。建道人大笑三声,跳到思凌面前,一剑把思凌了帐。 张昌看到血流遍地,心惊胆战,问建道人道:“那、那我的孩儿……” “放心吧!”建道人道,“我养了十二个月,还剩三天就功德圆满了,怎能功亏一篑!”说话间狂态毕露。 张昌觉得道爷有点不对了。哪里不对呢?他也说不好。 建道人又守了那妇人三天,掐指一算,时辰正好,把拂尘一挥,妇人肚子里就流出一股黑气。张昌惊道:“这是怎么了?” 建道人根本不屑得回答他,自顾自有各种不能描述必须分级搁在广夏总局必定被剪的体态与动作,从妇人腹中引导出一个黑婴来。 那婴儿本身并不黑,只是全身被黑气包裹。它用非常恐怖片的大大笑容和扭曲动作,爬了出来,叽叽哭饿,回头就咬住了妇人! 凶到极至的鬼婴,出则食母。张昌已是瘫了,口里不停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建道人在婴儿吱咯吱咯的咀嚼声中,对他狂笑道:“实话告诉你吧——你妻子根本就没有怀孕,是我把鬼气种了进去,要炼一个实打实的小恶煞,供我趋使,不料有人闯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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