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日月圆_第九章 制造麻烦 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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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制造麻烦 二 (第2/2页)

不让我建,就去住你家里的房。”

    耿庆双的处世方法就是特别,按理说,既然想着人家的闺女,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讨个好,想法子放过人家。可他想到反面去了,觉得这是一个显示自己的好机会,不能给面子,应该朝狠处办,“嘿嘿,我看,最适合你刘福义住的地方只有一个。”

    “哪里?”

    “不叫法院对你判上几年刑,你能老实下来?”耿庆双冲上去打了刘福义一拳头,“监狱!”

    侵占公家的土地建私房,肯定是犯法的,要是真的被判了刑,就完了。刘福义把求助的目光扫向了大家,盼着他们能为他说上几句好话。

    见真的绑了人,都已经害了怕,没有人敢站出来。当看到没了希望,刘福义抬头望向了远方,盼着能够得到徐丰玲和闺女的帮助。

    对于徐丰玲,是没有心思救人的。眼下的他,正得意地趴在不远处的一片河滩上嘿嘿笑。

    刘福义的闺女刘芝叶听到了枪声后,顾不得熄灭炉膛里的火,唤上耿玉荣跑了过来。

    耿庆双看上了刘芝叶,刘福义是晓得的,他不再那么怕了,心里话:她可是一个不好惹的人,你折腾我的后果是严重的,小子,等着哭娘吧。

    独生女、出身好,由这两个重要的因素,铸就了刘芝叶那不怕事的性格。来到这里的她,也不去动动脑子分析分析当下的事态是怎样,也不去细致观察观察周围的环境是如何,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耿庆双的脸,冲上去就是两拳头,命令他快快把那捆人的绳子解开:“娘的,要是把我爹爹弄出毛病来,我就去占你家的炕头,叫你好汤好水的伺候三个月。”

    虽然是被打痛了,可耿庆双并没有意识到问题已经出现了严重性,还把刘芝叶的这种做法当成了戏耍,咧开嘴献上一个笑,回应说:“三个月太少,我准备伺候你五十年。”

    听了这些话,让人觉得是一个玩笑,可刘芝叶听来,感到十分刺耳。现阶段,他们两个人的恋情正处在初期,还没有完全发展起来。在这么不牢固的基础上,有心眼的人应该小心对待,走好每一步。可耿庆双不去考虑她的感受,对她的亲人采取了极端行动。这么做,显然是让人生气。这一刻,一种仇恨完全取代了她曾经对他有过的那一点点好感。她鼓足劲儿朝着他的肚子猛踢一脚,大声喊骂:“好事儿不会找上你这个坏种,别说是三十年,一天也捞不着。奶奶的,死去吧!”

    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然袭来,好像是肠子被踢断了,耿庆双想怒、想报复。可就在他握紧拳头准备回击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怒气慢慢消下来。徐春兰倒是个出了名的美人儿,可她是个地主的女儿,与这种人交往在暗处还可以,如若娶了她,会得到上级领导的敌视。刘芝叶的长相确实是有点差,可她是一个大贫农的女儿,与她结了婚,不会影响了自己的前程。别看他是一个粗人,到了紧要关头,有时也能稳住。“嘿嘿,嘿嘿,伤了和气可不好,一脚就够了,可别再来第二脚了。”

    见要胜,刘芝叶高兴了,笑笑说:“这么看来,你还不算傻。别在这里嬉皮笑脸了,快点给我放人吧。”

    “行行行!”耿庆双赶紧命令手下放人,“你看看,你看看,个顶个都是青壮年,怎么手脚都是这么慢呢。”

    “等一等!”这个时候,从人群里走出来了耿庆成。

    耿庆双的脸色立刻变了,赶紧往耿庆成的手里交权,说他并没打算饶了这个刘福义,只是想来个迂回战术。

    耿庆成不但不想放了刘福义,还想对刘芝叶也采取强制措施,“不对你打击一下,你是觉不着热乎。你真能,不光对一个共产党的干部施行了暴力,还朝他下命令。”

    “呸,你的本事也稀松,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不怕你吓唬。”刘芝叶在那里仰着脸看天,没有怎么害怕。

    耿庆成不想与刘芝叶在这里磨牙,叫人给她上绳,说她不是一个老实孩子,一定得把她捆牢。

    “算我的,算我的,我的手段高。”有一个人想乘机摸摸刘芝叶,争抢着冲了上去。

    刘芝叶的手里突然多出来了一把刀。她不仅没有叫那个人捞着过过手瘾,还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真的动了刀,是会出人命的,耿玉荣跑到爸爸的跟前进行阻止:“走,快给我走。干点什么不好,管这些闲事干什么。”

    这不是什么闲事,从那房子一大一小的结构上看,绝对不是为了居住。耿庆成用力把耿玉荣推开,不服输地怒视着刘芝叶说:“怕什么,都已经从大江大河里过来了,不怕这条臭水沟。”

    “爸,你在这里千万别急躁。”感到自己的力量不够,耿玉荣朝着妈的方向跑了去。

    本来就有诸多的担心,见了刀子更是让人不安了,再加被徐丰玲说过的那些话鼓舞着,周纪芬拿出了十倍的勇气,扑上去死拖强拉地硬是把耿庆成弄走了。

    胜利得到了体现,刘福义乐坏了,跳了起来:“妙,妙,妙妙妙!”

    耿庆成是一个有心的人,他没有叫刘福义笑下去。第二天里,他警告众人说,谁要是再帮他的工,就上纲上线。

    坏啦,那些猪rou粉皮彻底失去了作用。刘福义跑了不少腿,也没有求动一个人。

    就在刘福义躺在家里犯愁时,走过来了徐丰玲,他说,缺了人手不可怕,可以叫徐春生带过一些人来,重要的是,得想办法把耿庆成哄住。

    按照徐丰玲的意见,刘福义带着一脸后悔的样子走到了耿庆成的面前,说:“兄弟,我可能是得了什么病,你快给我诊诊吧。糊涂啊糊涂,凭着那么多的好宅子不住,非要花钱费力在那荒野里盖房子。仔细想想,那种地方根本就不能住人。到了冬天,顺河风一刮,还不得把人冻个半死呀。”

    “是哩,是哩。”耿庆成不知道是个诈,万分高兴,“受些冻还算不了什么,那个地方离河太近,来了大暴雨,河里发了大水,性命不保呀。”

    “天哪,这更是关键的关键,可了不得。等过两天歇过劲来,我就去把它彻底拆了。”

    “那个工程不小,不是一两个人能干得了的,让生产队里的队长派上几个人帮帮你?”

    “别别别,我已经做错了,不能再让人提出什么意见来。”

    在一个月光淡淡的夜里,徐丰玲叫周纪芬和耿玉荣缠住了耿庆成,命令徐春生带着人冲了上去。

    徐春生是一个很会来事的人,他不光带足了人,还不准动锤子动斧,仅仅用了三个多小时,就悄悄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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